死对头向您投递了个孩子: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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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今年二十八,比苏以安大了四岁。

    在成熟稳重这方面,谢不辞跟人家肯定是没法比。

    医院本身就很忙,谢不辞进办公室时,沈伊手里还拿着好几张片子研究。

    谢不辞进去以后,坐旁边喝空了三杯水沈伊才有空搭理他。

    且开口就语气不善:“找我做什么,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嗯。”

    沈伊倒是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例行公事一般从抽屉里拿出厚厚一摞病例翻了又翻。

    不过倒是没一开始就直奔主题:“他到现在都没想好第二个孩留还是不留。”

    “他没直接跟我讲,不过我知道,这好事除了你,不会有第二个人干得出来。”

    可能跟职业有点关系,沈伊这会就给谢不辞一种,让人脊背发凉的秋后算总账的感觉。

    “倒也没什么的,起码人死不了。”

    “你知道他后面跟我讲了什么吗。”

    说到这沈伊还专门停顿了一下,观察了谢不辞的反应才开口:“他说,我不值得他花这么多的心思。”

    因为被拒绝的原因是不玩好人家的孩子,中途沈伊也不是没学着夜场那些吊儿郎当的alpha的样子,动作生疏的抽烟,专门挑烈酒喝。

    然后苏以安告诉他,不要丧失自己的优点。

    他的优点应该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会有人像他喜欢别人一样喜欢他。

    可无论苏以安怎么规劝,他都始终放不下。

    “我这个人太执着了,以至于他最后跟我说的是。”

    “这个世界上,什么东西属于他已经固定了,他就算和你这样的人拉拉扯扯一辈子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不应该再牵扯更多的人进来了。”

    谢不辞闻言心情还挺复杂的。

    他能感觉到沈伊认为输给了他这样的人很挫败。

    可是说句不好听的,沈伊输了,他也没赢呀。

    “好了,我们言归正传。”

    “从他身体各项指标来看,他生雪团的时候,应该因为信息素原因经历过一次大出血,抢救回来挺不容易的,身体各项指标都偏低。”

    “有的甚至跌到了危险值。”

    “信息素功能障碍是种很难根治的病,不管用什么样的医疗手段,第二个孩子都没法打包票一定能保住。”

    谢不辞能感觉到,沈伊很细心,怕他听不懂,专门过滤掉了一些晦涩难懂的专业名词,只挑最重要的讲。

    “直接把孩子流掉也很危险,我前面说了,他生雪团的时候经历过一次很危险的大出血,他的身体无法负荷第二次这样的伤害。”

    “他都知道。”

    他都知道。

    这话比前面任何一句都要沉重。

    “哦对了,你跟艾德斯见过了吧?”

    “艾德斯说有关于你家的新闻,不是什么好的方面,这个你听说了吗。”

    话题跨度有点大,谢不辞脑子还没完全转过来。

    听见这话下意识就反问:“什么新闻?”

    第46章 第 46 章

    沈伊不是什么八卦的人, 也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只路过苏以安病房的时候听见了他俩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谢不辞的名字。

    他原本没想在这方面跟谢不辞多说, 但出于相识一场又希望苏以安过得好的心态, 还是过嘱咐了一下:“我觉得艾德斯不是什么好人, 起码他接近苏以安的目的并不单纯。”

    “或许, 提你只是为了见苏以安的噱头呢?”

    “我猜的, 他这个人有点偏激和暴力倾向,也可能是不想竞争,计划用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来搞你,你自己多留心吧。”

    说完沈伊也没给谢不辞留面子,直接把人轰出了办公室。

    谢不辞回病房还轻手轻脚的。

    雪团不哭了却也没睡觉。

    不到一周岁的孩子是真的小,而且雪团本身也是喜静的性格,不是很爱说话, 经历这么一遭,就更不爱开口了。

    苏以安没专门讲,孩子被吓到以后很难睡完整觉, 身边离不开人, 更不能两个亲爸爸都不在场, 还没有熟悉的信息素味道。

    谢不辞进门的时候,见雪团抬着小脑袋看了他一眼,紧接着又毫不犹豫的钻回苏以安怀里。

    有一说一,现在他跟苏以安见面多少带点尴尬。

    因为都心疼孩子,两个爸爸都半斤八两,谁都算不上是个称职的。

    “去干嘛了这么快就回来?”

    自怀了老二开始, 苏以安就对谢不辞的信息素异常敏感,大部分时间都能从信息素中察觉出谢不辞的情绪变动。

    所以苏以安不光知道谢不辞坐在门外走廊长椅上, 还大概记得他是什么时候走的。

    “去找沈伊唠了会。”

    “他说……”

    一扯到这里话题就不可避免的变得沉重,话都到了嘴边,谢不辞也没想好要不要开这个口。

    真如苏以安最开始所说,但凡他们两个之间,是谢不辞一手制造出来的麻烦,次次都像要置苏以安于死地一样。

    “干嘛,又情敌见面啊?你怎么这么多情敌。”

    也许他们就走不了煽情路线,反正看谢不辞这副样子,苏以安只觉得各种别扭:“你说点正经的。”

    谢不辞也很给面子的听懂了苏以安不想连这个话题的暗示,立马换了一个:“我出去之前那会你是要跟我说什么?”

    “不太好讲,感觉要从头到尾说,没准跟你唠俩小时都不够。”

    于是苏以安还给简单总结了一下。

    大概就是,苏以安之前让头牌哥去他家里翻大学毕业之前画过的一副半成品油画,说要带去A国给指导老师。

    本来是打算着,连谢不辞对门的那间房都要不租了,到时候直接把密码发给头牌哥让他进去找。

    可定好的日子里,出现了钟家这样的意外。

    然后头牌哥很长时间都联系不到苏以安,后面等苏以安清醒,又觉得住个院也算不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也没告诉头牌哥他在哪个医院。

    于是哥就觉得很不平衡,把原因归结到了谢不辞这个孩子爸身上。

    拉拉扯扯了半天,头牌哥最后说有点谢家生意场上的内幕消息,要见到苏以安才能讲。

    苏以安答应了。

    从A国礼仪角度出发,在头牌哥的眼里,苏以安发了地址,就算是专门邀请他过来。

    虽然面对面交流头牌哥说的事无巨细,但经济和金融方面的东西苏以安听不懂,也很难判断真假,没法跟谢不辞细讲。

    而且更主要的一方面原因是,苏以安也根本没记住什么。

    “他大概主要是想说,没什么东西是经久不衰的吧,总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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