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头向您投递了个孩子: 3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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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但面对最坏结果马上要被证实时,还是紧张得心跳加速。

    在坐上回家的车之前,谢不辞先打开检查结果看了一眼。

    纸上诊断结果那一行用印刷体清清楚楚的写着,孕酮远高于正常值。

    还有信息素不稳定和营养不良之类的一些问题。

    回家路上坐在车里那二十分钟里,谢不辞都不太敢面对苏以安。

    因为错犯得真的有点大,谢不辞跟个小学生一样一路低着头跟在苏以安后面,跟着进了1501的家门,

    进门以后苏以安先脱掉了厚重的外套,然后在谢不辞的注视下,接过那张被谢不辞来回来去折得都快断了的检查结果。

    他象征性的扫了一眼,然后把有字的那一面举到谢不辞面前:“你给我一个解释。”

    看谢不辞的反应,就已经预料到会是什么局面了,但他偏偏不死心,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把那张纸留到进了家门再打开。

    只可惜知道得早或晚,都不会改变最终结果。

    “我活着就这么碍你眼吗谢不辞?”

    “世界上有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只想睡我,我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已经计划好要走了,偏偏我活着你都不愿意了?”

    哪怕到了现在,苏以安说话也都是平静的。

    但发红的眼眶和不太平稳的声线还是出卖了他。

    “对不起,我……”

    谢不辞还能说什么,他没什么可辩解的,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恶劣到极致。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响盖过了现场所有声音。

    苏以安这一下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打到谢不辞踉跄了两步才站稳,耳边也响起嗡嗡的耳鸣声。

    “我到底哪里招惹你了让你这么恨我?”

    “高中那会你轻飘飘的一句喜欢,我就要被下药被绑架作为班里同学想跟你家合作的踏板,变成你们的玩物。”

    “然后再被季文璟他爸□□,被折磨到人不人鬼不鬼的,还要被你们指着鼻子骂。”

    苏以安向来不争不抢的,他从不与人吵架,也很少有这样偏激的表达方式。

    谢不辞没有反驳,他也能气到眼泪彻底模糊视线。

    “最开始就他妈的因你而起,你还敢拿季文璟他爸能睡我你不能睡攀比,你有病啊?!”

    “没有一次是我愿意的,我也不想用这种烂方式挣钱。”

    “不光你看不起我,我都看不起我自己,但这不是你跟我上床,捆住我的手脚把我最后一点自尊也践踏掉的理由。”

    “我就是报复你,我要让你载在雪团身上,带着拖累一辈子束手束脚。”

    因你而起,你还拿你兄弟他爸能睡到我你却不能而攀比。

    谢不辞愣了好久都说不出话来,他已经查得大差不差了,他差不多都是知道的,可查到,与苏以安控诉,完全不是一个概念。

    第33章 第 33 章

    因为如果苏以安不开这个口, 谢不辞永远也不会思考到,他在承受完非人一般的折磨以后,被丢弃在暴雨夜里, 没有人管他他要怎么活下来。

    季文璟有跟谢不辞专门讲过, 他爸发现他爹出轨苏以安的时候, 因为下大雨要出门第一次被他拦回来了。

    而后第二天季文璟当众质问过苏以安以后, 苏以安还大病了一场。

    自那以后苏以安才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寡言, 也再没给过谢不辞好脸色。

    他们这种阶级完全不对等的人,本身就不应该凑在一起。

    哪怕是过去了那么多年,哪怕是到现在谢不辞自己进了职场,也依旧想象不到,还能有人因为他随口一句话,就做出依靠下药绑架来奉承他这种事情。

    苏以安拿袖子胡乱抹了一把眼泪,背过身去:“回去吧, 这样吵架也没什么意义。”

    谢不辞抓住苏以安的手腕,从背后将人抱住,苏以安也没挣扎, 只是木讷的现在原地。

    “你想怎么处理我都尊重你, 我会尽我所能的满足你所有像我提出的要求。”

    他没再说什么对不起这种苍白无力的话, 也很清楚他们都需要时间冷静,便没再过分纠缠,只低声嘱咐:“你相信谁就找谁陪你一会,等你好些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你可以直接给我打电话。”

    听见关门声,确定房间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以后, 就像紧绷着的神经忽然断掉,苏以安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一般, 瘫坐在地上。

    房间空间不大,能靠在墙边缓冲一下,所以感觉不到摔得有多疼。

    但剧烈的情绪撕扯之下,胸腔内的憋闷感与窒息无异。

    苏以安靠在墙边,贪婪的张口呼吸着。

    因为缺氧眼前一阵阵发黑,头痛欲裂,他却找不到一丁点发泄口。

    谢不辞在的时候他能被气到掉眼泪,这会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胃里一阵翻涌,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来。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什么都没吃过,干呕的时间长了胃也同样没放过他。

    他把身体蜷成一团,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汲取些温度,只是身体与情绪都完全不受他掌控,无论做什么都无法缓解。

    从前各种被刻意忽略的记忆都浮现在眼前,比如之前某个他根本不记得姓什么的老板,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小房间里,让他像条狗一样的被栓在门口,用带着低压电的电线捆着他,以见他痛苦为乐。

    比如他爸葬礼结束后,那空空荡荡的灵堂里只有他一个人对着他爸那张已经有些陌生了的,还有头发还会对他笑的黑白照片。

    比如他被遗弃在路边的那个暴雨夜,开着远光的货车,在他旁边疾驰而过,光线昏暗,很难注意到他,车轮与他近到甚至轧过了他有些宽大的衬衫。

    生存的本能总会让人惧怕死亡,以至于平常被苏以安刻意压下去的情绪,在这一刻反噬得彻底。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等身体渐渐被冻得麻木僵硬时,疲惫感才后知后觉找上门。

    苏以安尝试踉跄着起身,原想找点水喝,但没有现成的,只有冰箱里存着玻璃瓶装的果酒和矿泉水,犹豫了一下只能作罢。

    他都已经累得连手都不想抬了,就更别说专门去烧水了。

    最近几天将近一半的时间都在睡觉,他也没跟任何人发生矛盾,连带着拒绝了原来那个张老板都只是特别单纯的觉得累,不想维持各种人际关系。

    记挂着精神状态不好不能待在全黑的环境里,苏以安特意打开了床头那盏小夜灯。

    冬天的天黑得很早,五点多就已经暗沉沉的了,晚上的时间显得格外长。

    现在还没到会所里最热闹的时间,包间里只有谢不辞和蒋泽两个人,音乐声与交谈声完全被隔绝在门外,除了把酒放下就走的服务生里面再没进过别人。

    空酒瓶子被撤下去一次又一次,才不至于显得谢不辞喝得太狼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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