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还没破产: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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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君又夹了一块鱼肉,见程和玉似乎很好奇的模样,又有公筷给他夹了一块,“你也试试?”

    程和玉扶碗来接,吃完点评道:“确实很好吃。”

    来而不往非礼也,他也给时停君夹了几道菜,推荐说很好吃,让他多吃点。

    这么一来一回,时停君便没有功夫关注练习生与王清虚的情况了。

    “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前辈了,没想到前辈会转型做演员。”练习生徐徐道。

    王清虚低下头,不敢与练习生对视:“我也没想到。”

    更没想到练习生会转而做了模特,现在他们还会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当初他们都以为自己会成为偶像爱豆,最后都不约而同地背弃了理想。

    “背弃了理想?我没有。”练习生不认同,目光灼灼盯着王清虚,“我的理想从来就不是成为偶像。”

    对面人的目光太过炽热,几乎能将人焚烧殆尽,王清虚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手,喉咙干渴到沙哑:“是……是吗?”

    良久,王清虚低低道:“对不起。”

    “不需要了。”练习生垂下眼,“我们当时已经说好再见。”

    再见,是再也不见,奔赴自己想要的未来,还是再次相见,相对而坐生感慨?

    王清虚忽然想起自己《西景时》中的一幕戏,也是他迟迟卡着过不了的戏。

    钱方在第二天上学时,依言放走了大贵。

    大清早起床,晨间雾气蒙蒙,他在熹微的晨光中看着雾中那个模糊的人影一步步离去。

    是否当时练习生就是以同样的的心情看着自己一步步离去的?

    大贵离开后,钱家慌乱了好一阵子。

    不论父母怎么问,钱方都说自己不知道是怎么离开的。

    “你怎么会不知道?”钱母尖叫,买下大贵花了家里不少积蓄,之后大贵在钱家吃的用的,花销也不少,他们夫妻还送大贵和钱方一起去读书!

    这些林林总总算下来,亲生子也不过如此了,可大贵还是跑了,不打一声招呼偷偷溜了!

    大贵一跑,钱家在村里人被耻笑大怨种,特别是和钱家结怨的邻居,逢人更是明里暗里刺钱家两句。

    至于大贵的原生家庭,他们表示这是钱家没把人看好,关他们什么事?

    一手收钱一手交人,大贵已经不是他们家的人了。

    家里平白没了一个劳动力,幸好钱方的身体好了很多,之前大贵干的活都落到了他身上。

    对此,钱方毫无怨言。

    虽然很累,还有父母不时的抱怨说如果不是他粗心,现在家里能省下好多事,他们也不用那么辛苦,但钱方却觉得身心通畅,偶尔休息时,会望着远处的群山,想着大贵应该走到群山外了。

    当然,他不敢休息太久,也不敢展露太多的情绪,迎着日光望几眼,就匆匆低下头继续干活。

    也只有日暮时,他回到家里等待晚饭的这段时间,才能好好放松。

    这个时候父母都在厨房忙碌,没有人注意到他在发呆,发现他在思念另一个远去的人。

    日子一天天地过,似乎大贵出走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偶尔两家人撞见,钱母啐骂大贵家几句,炎热的夏天就这么随着话语散在风中离去。

    秋雨潇潇落下,帮着收麦的钱方淋了一场雨,当天晚上就高烧躺在床上,脑子一阵一阵地发热,昏昏沉沉。

    恍惚间似乎看到大贵的人影立在窗外望向内里,再仔细一看,窗外只有树影在风雨中摇曳,似乎是他的错觉。

    天亮之后,天朗气清,窗外空空,昨夜那棵摇曳的小树不堪风雨倒了下去。

    钱方坐在窗边,脸色苍白,眼睛直直盯着那棵倒下的树,忽然就红了眼眶。

    钟元誓站在场外,没看懂这幕戏的意义。

    昨夜钱方看到的人影确实是大贵,他在外面似乎过得还算不错,一身崭新的新西服,手上拎着一个公文包,一打开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钱砖。

    他变了模样来到村里,村长只当他是外地来的投资商,热情洋溢地介绍村里的土特产。

    钱乐池给王清虚讲戏:“所有人都没认出大贵,就你认了出来,现在你是钱方,你是什么心情?”

    王清虚低头翻看剧本思索。

    钱乐池叹气,继续启发王清虚:“你不知道大贵明明自由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而且他的态度也很奇怪,每一次和他见面,你都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明面克制却又忍不住想去问他为什么还要回来。”

    钟元誓问:“大贵为什么还要回来呢?”

    钱乐池一回头,看到钟元誓站在后面,吓了一跳。

    “小小小钟少,你怎么来了?”

    《西景时》的拍摄已经进入尾声,顺利的话这星期就能杀青,钟元誓按照过往的习惯,给剧组带来一波慰问。

    披了一件长风衣,钟元誓双手插在衣袋里,一条影子孤单单坠在后面,眼下有些青黑:“不用在意我,你们继续拍吧。”

    他就是顺口一问,不是非要耽误钱乐池的时间给他解释。

    钟元誓这个问题王清虚知道答案,答道:“当然是因为大贵心里还挂念着钱方,他不想钱方孤独一个人。”

    他放不下,所以他回来了。

    钱方走不出去,大贵于是回到困住他的群山。

    钟元誓:“这兄弟情还挺深厚的,大贵为钱方赔上一辈子了。”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兄弟了!”生怕王清虚被钟元誓带着跑,钱乐池急忙大声纠正,“他们已经不是兄弟了!”

    这一场戏前前后后改了很多版本,钱方拧着眉头翻看剧本:“其实这里的戏我一直感觉还可以更激烈一些,之前那个版本呢?就是钱方误以为大贵要走那一段……赵赵赵老师!你怎么看!你觉得哪个版本好?”

    钱乐池一溜烟跑了,独留钟元誓在原地发愣:“不是兄弟,那是什么?”

    他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却迟迟说不出口。

    那个词语像是埋在内心最深处的土壤,明明几次三番即将破土而出,却被钟元誓不断添土掩埋不断否定。

    钱乐池很快带着赵总监制过来。

    “今天小钟少怎么一个人来,王助理呢?”赵总监制在片场不怎么关注公司八卦,还不知道王铮也请了长假。

    “休假了。”钟元誓硬邦邦道。

    那天王铮也走后,他就没有再主动联系王铮也了。

    至于那串被王铮也带走的车钥匙,他都不想去要回来了。

    也许心底是带着期盼的,期盼王铮也能主动回来还钥匙,这样他就有机会和王铮也再次见面并搭话。

    然后呢?

    钟元誓一想到那个场面,不知为何心底空洞洞的,眼眶禁不住地发酸。

    赵总监制没有察觉到钟元誓的情绪变化,继续和钱乐池探讨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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