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男人只是一种生活[快穿]: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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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巾吸去,变得无影无踪。

    陈理说:“我爱你。”

    第50章

    第二天, 两人都醒得很晚。陈理比谢清方早醒一些,他没有惊扰对方,轻手轻脚地起了床。

    然后下楼、拐弯, 刚刚好堵住白演的路。

    “……”

    没来得及躲开的白演眼皮一跳, 暗道晦气:“有事?”

    陈理说:“当然有, 不然怎么会正好碰见你呢?”

    “呵呵, ”白演扯了扯嘴角, 心说怎么不会, 肯定因为我今年命犯太岁了,目光却忍不住朝不远处紧闭的房门处飘了一下,“是因为上次的事,还是因为……他?”

    那天解决事情回去后,白演就发现不对了。

    陈理那天对他的称呼是白大夫,或许不是因为想示威,而是因为,陈理在“大夫”这个方向,对他有事相求。——所谓交易,大抵也是由此而出的。

    而陈理的身边, 需要一位“大夫”的……

    除了谢清方, 还能有谁?

    “都有, ”陈理没有掩饰自己目的的意思,他坦率应下后,随手布下一个隔音阵。阵法凝成独立空间,陈理与白演比了个“请”的姿势,“进去聊?”

    “……”白演看了看阵法, 又看了看陈理,嘴唇微动片刻后, 他一言不发地入了阵。

    “说吧,”见陈理也跟着进来,白演说,“要谈什么?”

    “显而易见,我想与你谈笔交易,关于他的病……”陈理开门见山。

    “没法治,”白演听都没听完就给出了答案,“除非你死。”

    谢清方的灵力枯竭是“封锁”造成的,在人力或非人力的影响下,付出相当的代价使用力量将他的灵脉封锁。因此,这类伤更准确说,只能称为“禁”,而不能称为“病”——要想突破“禁”,办法倒是有两种,一种是施法者自愿取消,另一种就是由其他人代为“取消”。

    然而,凡事皆有因果。

    以绝对的代价形成的“禁”,他人如果想代为“解开”,便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以白演的判断,谢清方身上的这道“禁”,如果要强行解开,饶是陈理也必须付出惨烈的代价。

    要么是修为尽失,要么是直接死亡。

    这两种代价,对任何一位修士来说都是绝对无法承受的。——除非陈理是谢清方的死士。

    嗯,就那种天生为对方服务,为了对方可以不要命的那种死士。

    白演说:“不过,虽然封锁无法解开,但你可以让他以凡人之躯多活很久。毕竟,延年益寿这类的药方我还是开得出的,何况有你在他身边的话,他也无需担心受到什么外界伤害……”

    “我可以死。”陈理打断,回应的却是白演的上一句话。

    ——没法治,除非你死。

    ——我可以死。

    “……”白演一怔,反应了好几秒,才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需要我重复一遍吗?”陈理微笑。

    白演定定地看着陈理,看了足足十几秒,他收回目光:“那这也不需要我。突破封锁的方法,你应该比我熟悉更多。”

    用灵力突破禁术,能力量抵抗禁锢,这是修士的必修课。

    不需要医者的帮助。

    陈理说:“不,我需要。因为我要做的不是一次性的破阵,而是多层逐步破阵,中间的度需要你来把握。”

    白演说:“……说人话。”

    陈理说:“你训练时带过负重吗?当负重达到最大时,你身体会开始麻木,这时候需要卸掉它。而我需要的不是将身上负重一口气地卸去,而是将它们一点一点地拿下来;这时,为了更好的效果,你需要告诉我,到什么时候我需要卸下多少的负重。”

    白演对这个研究不深:“有什么区别?让他的痛苦能持续更久?”

    陈理笑笑:“这话将我说得很像一个残忍的人啊。”

    白演:“……所以为什么?”

    陈理:“很简单,这样做容错率最高。只要我做得足够小心,就不必担心被他发觉异样,从而做出抵抗行为。”

    白演听到最后一句话,忍不住道:“等等,什么叫抵抗行为?你没有告诉他你的这个决定?”

    陈理微笑。

    足以说明一切的几秒沉默后,白演感慨:“你果然就是一个残忍的人。”

    ……

    ……

    谢清方醒来时,陈理还不在房里。他缓缓睁眼,脑海里是那一转而过的幻梦,他梦见了一条布满迷雾的长路,他在这条看不见尽头的路途里奔跑,鼓动的心脏像是下一秒就要钻出来,他记得自己跑得极其奋力,似乎在追赶什么下一秒就会消逝的流星。

    不知名的悲伤将他笼罩,而后如浪潮般层层堆高,谢清方的眼睛有些酸涩,但干的可怕,挤不出一滴眼泪。他的心变得异样的空荡,谢清方盯着地板上那块柔软的地毯,恍惚觉得自己还站在那条空旷的道路上。

    直到房门被人推开,他抬眼,看见了那个熟悉的人。

    熟悉的充实感在此刻全部回归。

    他在空茫的幻想里一脚踩到了实地,于是他重新坠入真实。

    陈理看见他的表情愣了一下,“怎么哭了?”

    谢清方张嘴想说话,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可怕,他摇摇头,没有说自己只是因为晚上做的一个梦而哭泣。谢清方从床上起来,连鞋都没穿就直接朝陈理跑去。

    陈理将人稳稳怀抱住,声音温和了许多,“做噩梦了?”

    谢清方“嗯”了一声,“很糟糕的梦。”

    陈理笑,“怎么个糟糕法?”

    “……”谢清方感受着陈理怀抱里的气息,闷声道,“就是很糟糕。”陈理哑然,谢清方却已然不愿继续聊这个话题了,情绪缓过劲来后,谢清方说,“我想开始恢复灵力了。”

    梦里这样不管怎样努力都无法达到终点的感觉实在让他感觉难受。

    他渴望重新获得力量,他想自己有能力去追求自己想要的事与人。

    被纳入羽翼的感觉让谢清方无比依恋。

    然而今天的这一场梦,却问给他一个新的问题:如果有一天这样的羽翼离他而去,届时他又该怎样去追逐它?

    力量,他需要拥有自己的力量。

    陈理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应允道:“可以。那就从今天开始。”

    谢清方认真道:“我会努力恢复的。”说这句话时,他的神情与语气无比严肃,像是一只庄严宣誓的小狗,它即将参与严峻的训练,以保护它心爱的主人的安全。

    陈理笑着摇摇头:“等我会。”说着,他出去了一趟。

    再回来时,他手里端着两只碗,一只碗散着灼灼的热气,另一只碗则带着冰冷的寒意,陈理将两只碗放在地面……谢清方看见,其中一只碗里装的是黑乎乎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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