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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原神]杀死那个雷神》 130-140(第3/13页)
头。如果这场亵渎神明的实验能够取得成功,他不介意手里握着一个人造神明的弱点,至于说万一实验失败……
哈哈哈哈,一个年轻女孩的死活在他眼里并不是太重要。
个体的消亡在群体进化的浪潮中比一滴水还要卑微,人类不会因为失去某一个同类就停下前进的脚步,不管那是谁。
活到现今这把年岁,他见过的死人难道还少吗(笑)?
“好吧好吧……小伙子们。”他像个好好前辈那样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如果你们能在三天内把进展向前推个百分之五,我就去找阿扎尔聊聊。雇佣或是招生,都可以,不过掌书就算了,那孩子还太年轻。”
贾须法和博拉第得了他的许诺,差点激动到拥抱着原地蹦跳。在一片叫好的欢呼声中多托雷决定再走近些观察,他很好奇那个稻妻姑娘身上究竟有什么魔力,居然能让不止一位执行官向她投注视线。
哦对了,她的眼睛也很有趣。稻妻本土发生的偶然病变,与血脉无关,那是一种罕见的先天性虹膜异色症,却又不影响病患的眼部功能,有点意思。
如果某一天她不当心失去生命体征的话,多托雷并不拒绝在自己的标本柜里增添一只装有异色眼球的玻璃罐。
他就像条潜伏在水面下的鳄鱼,竖起两只眼睛试图慢慢靠近目标。
二百这会儿正站在一台连接着粗大缆线的机器旁听蒂法仔细讲解它的用处。
“链接啊,最终目标是要链接在人的脊柱上,让机械肢体服从神经细胞的直观控制……我说明白了吗?就是,就是……”
蒂法卡了好久也没想出合适的比喻,倒是一个端着咖啡的人给了她们灵感:“就像给失去肢体的残疾人安装假肢,我们试图让假肢起到正常肢体的作用,至少也要服从大脑指挥。”
“赞迪克先生!”蒂法惊喜激动的转身面对来者,不忘拉了二百一把向她介绍——“这位是项目的至冬方负责人赞迪克先生,不过他其实是须弥人来着,赞迪克先生的许多设想都堪称天才!划时代的天才!”
经过这段日子的接触,二百发现驻扎在此地的教令院学者大多法律意识淡薄,很敢为了自己的研究践踏法条。也就是说须弥应当存在另一种相当于“保全阀”的职业限制这些过于随心所欲的科学家,但工坊里看不到,完全看不到,一个也没有。
换个方向想,也可以理解为所谓的“项目”本身就既不合法也不合规,弥漫着一股子黑心小作坊的味道。
怪不得敢胆大包天到劫掠他国高官。人不是针对稻妻,人家是想说提瓦特所有国家,连同须弥在内,全都是渣渣。
“赞迪克……先生?”二百抬头看向这个比自己高出太多的“青年”,目光在他漆黑的鸟喙面具上停留了一会儿,目露了然,“早在稻妻就时常听闻您的大名与种种事迹,我没想到您原来是这样一位年轻的男士。”
面具,来自至冬,醉心于不那么正经的科研。
这不是愚人众的二席执行官【博士】吗?罗莎琳拿这家伙的名头吓唬过她来着,印象深刻。
聪明的姑娘,知道什么场合该说什么话。她认出了他的身份,但她保持缄默不该说的不说。
多托雷挑起掩盖在面具下的眉毛,为二百的识趣感到满意。
他对“人”这种东西的要求其实并不高,不蠢就行了,可惜须弥总是充斥着蠢人,让他时不时心烦意乱情绪暴躁。
“琉璃光小姐……一起喝杯咖啡怎么样?”他提出一个建议,很快又自我否定掉,“不,不不不,您现在的身体情况不能喝咖啡,充足深沉的睡眠对病程有正向促进,所以,果汁还是牛奶?”
事实上二百觉得自己很健康,拆掉吊瓶就意味着痊愈,这件事上医生和病人永远难以达成一致。
“还是喝杯牛奶吧。”二百对须弥的饮料始终心有余悸,牛奶是必须经过煮沸消毒才能饮用的,果汁就不一定了,谁知道注入杯中的到底是什么水?
也许本地人把咖啡当水喝也有这方面的顾虑,萃取咖啡豆的油脂需要经过高温步骤,变相的消毒杀菌了属于是。
“好的,请随我来。”多托雷分神对蒂法道,“请把好运小姐借我一会儿,很快就会完完整整的送回来。”
这可是整个项目的总负责人之一,教令院的大前辈,也许是应该把琉璃光小可爱安排在他的专属实验室?
二百跟着多托雷,在蒂法和其他妙论派学者依依不舍的目光中离开车间。身形高大的青年带着她来到了一间更加隐秘的实验室,位于那堵透明墙体的最内侧,被层层包裹拱卫着,活像童话故事里公主才有的待遇。
“我认为你会想见到他,就像他很想见到你一样。据我所知稻妻有一种特别的人,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往往背道而驰,真是拿这些倔强的人没办法。”
“您说是吗,稻妻远国监司的新任司长琉璃光小姐?”
实验台上,紫发的人偶少年被悬空固定着,只剩下头颅和骨骼尚且完好,就像头被宰了一半的黑羊。
第133章
很久很久以前,蒙德流传着许多童话。
蒙德的商人把他们引以为傲的酒带到提瓦特大陆各个角落,那些童话也跟着海船传遍四方。二百还记得幼年时被兄长抱在怀里听母亲讲故事,其中一则说是遥远的苍翠色高原上有位小国公主,她坐在华丽的马车里出嫁。公主是个心肠柔软的姑娘,离开国都后不久就被欺骗胁迫失去了一切。侍女把她赶去乡下牧鹅,还杀死了她忠心耿耿的马,马头就悬挂在她日日都会经过的城门上。
彼时小小的琉璃光抓着兄长的头发大力抗议,她认为公主被欺骗应该是国王和王后的过错,以及公主不应该笨到这个地步,笨成这样子这公主不当也罢。
兄长嗷嗷叫着请求父亲帮他抢救头毛,母亲捂着嘴哈哈大笑。
现在,稻妻的“公主”正毫无尊严可言的被悬挂在半空中。
她抬起头安静的看着他。
“我帮你获得自由,不是为了让你出卖自己给别人当实验品。”一蓝一绿的异色瞳与紫色眸子视线相接,各有各的狼狈,少年率先移开目光:“没让你跟过来!”
“你以为我想来吗?你觉得我有这个闲情逸致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陪你大眼瞪小眼?你凭什么认为自己比稻妻成千上万随时有可能被饿死的孩子更重要?”二百木着脸三连,问得某人哑口无言。
她本来是想温和些的,这人吃软不吃硬又正是不方便不舒服的时候,心情糟糕说话难听完全可以理解。然而看到他脸上那股子天塌了也要硬顶的倔强,无名之火自心底油然而生。
二百又担心又愤怒又后怕——我应该不至于倒霉到这个地步吧,连人偶也能克死?
多托雷抬手从背后蒙住她的眼睛:“抱歉,亲爱的琉璃光小姐,你尚未年满十八,按照须弥的律法算还是个未成年人,这样惊悚的场景不应该让你看到。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他假惺惺的抬起头冲少年咧嘴一笑:“斯卡拉姆齐,麻烦你对这位小姐说话温柔些好吗?吓坏她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
这分明是赤1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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