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献祭后她成了白月光: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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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玩,敷衍道:“不会的。”

    她听见了瓷器落在桌面的声音,应该是他放下了茶盏,天婴以为他要走,刚松了一口气,发现容远拿着药碗站在她床前,垂眼看着她。

    “喝药”从他声音中听不出他的情绪起伏。

    这句话却让她不是滋味。

    天婴抱着被子坐了起来,看着容远那双琥珀色的眼睛。

    曾经的自己生病了多么希望容远能哄哄自己,可是他总是一句淡淡的“喝药”,她从不敢忤逆他,怕他转身而去,所以哪怕药再苦,都会一口喝下,不敢有任何怨言。

    但是现在,天婴再也不怕他转身了。

    天婴看着他,“我不喝的话,大祭司要命人来灌我吗?那便随你吧。”

    说完,她又咳了两声。

    听到她咳嗽声容远的眉头折得更深了一些。

    就在天婴以为他会把碗一撩,转身离开时,天婴觉得软绵的床榻往下一沉,他坐在了自己床边。

    天婴不知他要做什么,只觉得自己裹着的被子被他一扯,被扔在了一旁,随即腰被他一勾,来不及惊呼,整个人被他揽到了身前,她吃惊之余,双手一扑腾,差点掀翻他另一只手上的药碗,却被他优雅地避过,药一滴都没洒出来。

    天婴回过神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他的怀中,枕在他的臂弯之上。

    这突然而来的一切,让天婴两只手抓在他胸口的衣服上,将那整洁的衣服抓得皱皱巴巴。

    “你做什么?”

    容远垂眼看着她,冷淡的目光描摹着她的眉眼,一寸一寸的。

    看得她整个心都提了起来。

    容远将碗的边缘抵在了她唇边,“灌药这种事不用别人。”

    天婴:“!”

    什么意思?

    “怎么?反悔了?”他口吻极淡。

    天婴:!

    她也知道容远说一不二,说灌真的会灌,药在嘴里已经够苦了,灌到鼻子里那不更苦,她松开抓着他衣服的手,准备去接药碗,“我自己喝就是!”

    然而容远却捉住了她伸过来的两只手。

    容远手指很长,一只手就将她两只手腕桎梏得死死的,将碗口滑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唇瓣之中。

    天婴双唇被冰凉的瓷碗一激,本能地挣扎了下,而容远钳制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得更低一些。

    苦涩的药沿着唇齿慢慢流入了喉咙,见她蹙眉,容远便喂得慢了一些。

    这哪里算是灌药?

    倒是极高水准的喂药。

    随着碗中的药越来越少,容远并不是将药碗抬高,还是将她的身子越来越倾斜,直至搂着她躺在榻上,喂完了最后一滴药。

    只要他愿意,其实做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哪怕是喂药这种看起来简单,实际上不好操作的小事。

    整个过程即便天婴紧张得连呼吸都不顺畅了,却一点没有被呛到。

    整个过程,天婴居然忘记了这药的苦。

    容远将手中的碗放在了床前的柜子上,却没有改变那暧昧的姿势。

    他搂着那具柔软的身躯,依然看着她的容颜,看着药渍划过她的下巴,然后到脖颈,眼看就要往衣角里钻。

    “三岁小姑娘吗?”

    天婴意识到自己可能喝药喝漏了,然后捏起袖子就准备擦嘴,刚抬起手,他冰凉的带茧的手指将药渍缓缓擦去。

    “大人!”

    但是喊出两个字的时候天婴尾音却本能地颤了颤,因为她在容远眼中捕捉到了一闪即过的□□。

    容远记得这个声音,第一个梦,就是这样一声声喊着“大人”,但是惶恐,带着颤音,却又娇又甜,勾人魂魄。

    他将她按得很紧了一些,压住了她所有的反抗,手上的青筋也暴了起来。

    他看着怀中这陌生却又熟悉的少女。

    想从她眼中看出梦中带着的温柔。

    然而少女眼中情绪变化万千,唯独没有温柔。

    她红着脸惊愕地看着容远,又喊了一声:“大人?”

    这个声音喊得他眸色深沉,他低声道:“为什么不乖一些?”

    像梦中那般。

    但凡有梦中一半乖巧,这一世,他一定好好对她。

    他可以给她的,很多。

    不知多少仙妖穷尽生命修为哪怕是献祭灵魂,只为在他这里获得那么一些好处。

    天婴:“什么?”

    容远没有回答,抹去了她漏出的药渍,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坐起身了,从袖中抽了一张白月的手帕,擦了擦沾了药的手指。

    “别用袖子抹嘴。”他语气平静如斯,冷淡如斯,琥珀般的双眼如湖面一般,没有半点波澜,一如既往禁欲得很。

    天婴突然觉得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丝隐忍的情/欲,是自己的眼花。

    他有条不紊地折着手帕。

    天婴突然好像明白了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应该就是怕自己不吃药伤了容器吧。

    于是道:“我一定会按时吃药,不会让容器受损。你以后不用再来了。”

    容远折手帕的动作停顿了。

    他瞥了天婴一眼。

    天婴一愣,怎么?这意思还要来?

    容远想了想,垂下了眼,将手帕放入了广袖之中,淡淡道:“大氅洗好了后,我来取。”

    大氅?

    那件大氅……她不是扔在了饕餮后宫吗?

    她思绪刚落,见帕子旁边闪起了星星点点,然后那件脏兮兮的大氅叠得整整齐齐的大氅出现在桌上。

    天婴:……

    “这怎么洗得干净?”

    在泥地里拖了一圈,又被自己泼了一碗药,那么久了,这颜色都染得透透的,怎么可能洗干净?

    容远道:“在你洗干净之前,我会时不时来看它。”

    天婴:???

    您没事吧,时不时来看一件大氅?

    这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吗?

    不知为什么,天婴好像在容远眼中看出一分促狭,她火气顿生,突然间看到大氅又联想到了她的小蟠桃。

    “我的小蟠桃呢?”

    容远眼中的笑意在听到“小蟠桃”的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天婴:“蟠桃会放坏吗?我还要给秀才呢。”

    听到秀才两个字的时候容远的脸色变得冰冷,他终于站了起来,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身消失在了她的房间。

    天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这一搅乱,自己居然忘记了这药的苦。

    她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继续谋划她跑路的计划,就在这秃秃的院子刨个洞不现实,目标太大。

    得有个遮掩,想来想去,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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