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过的大佬都成了偏执反派: 12、霸道总裁小逃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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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良时一踏进玄关,就听见了开放式厨房内、抽油烟机运作所发出的沉闷声响。

    她走进客厅,餐桌上已经摆上了腌笃鲜、松鼠桂鱼与凤梨酥,都算得上是非常复杂的家常菜。

    而虞歌依然在料理台前忙活,见她回来,手底下功夫也不停,只勉强笑了一下。

    “医生回来啦,稍等一下哦,得一会才能开饭。”

    季良时深深地叹了口气。

    她把虞歌接到家里已经整整一周了。

    在此之前,她也曾接触过几位与虞歌情况类似的病患。

    人是社会性动物。一个人在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工作的情况下,很容易感到完全没有盼头,甚至浑浑噩噩的混日子,最常见的体现就是作息不规律、暴饮暴食或者逃避现实,极端抵触与外界接触。

    她在接虞歌回来的那天夜里已经做好了详细打算。

    如果虞歌整天都无所事事的发呆该如何安排。

    如果虞歌因为生无可恋而要死要活需要怎样疏导。

    但这一周以来,她在虞歌身上几乎看不到任何异常的反应。

    虞歌照常早睡早起,在她家里空荡荡的阳台添置了不少绿植,将两个人的饮食都照顾得健康且规律,还订了好几箱小说回家,要把这些年想读的书单全部补完。

    单看表面,其实比大多数普通人都活得有干劲。

    之所以说是几乎……

    是因为季医生每天夜里,都能听到虞歌半夜爬起来,抱着马桶呕吐得撕心裂肺的声音。

    她能感受到,虞歌在白天所极力维持的、这种正常的生活状态,就像是河蚌紧闭着的坚硬外壳,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保护好自己柔软而疼痛的内里。

    她本想给虞歌一些时间,让她自己痊愈,却眼见着对方在自我麻痹这件事上越来越投入,几乎已经到了一种自欺欺人的地步。

    季良时想起她上次提出要带虞歌离开,虞歌却哭着说“只想要一个家”的样子。

    家这个字于虞歌而言,好像是一道自我防御的屏障。

    她从前在楚思端身边,哪怕过得再不快乐,也会用“这是她的家”来麻痹自己;现如今到了自己这里…也一直在尽力营造出一种一家人一起过日子的微妙氛围。

    仿佛只要有了家,肩上的那点责任就能让她忘却自己的苦痛,在假象里默默隐忍一辈子。

    真是…又乖又可怜。

    但无论是作为年长的旧友,还是作为虞歌的爱慕者,她都不该放任虞歌这样下去了。

    医生坐在饭桌对面,看着虞歌那张憔悴得吓人的小脸,狠了狠心,率先挑起了话头。

    “小虞啊,”她道,“我有个事,一直想不明白,你是不是…很早就已经发现楚总成心要把你关在家里了?”

    虞歌喝汤的动作一顿。

    她沉默了许久,把手里的大半碗汤慢慢喝完,才擦了擦嘴,开始和医生交流。

    “是很早了。”她平静道,“您也知道,阿端的控制欲一直很强,所以她最开始让我当全职太太时,我其实一点也不意外。”

    她停顿了片刻,眼中流露出几分缅怀般的细微笑意。

    “虽然您是她的心理医生,但我自认为比任何人都了解她,阿端是个非常缺乏安全感,还很容易患得患失的人,我以为自己已经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直到有一次,我去公司给她送饭……。”

    楚思端那天有要紧的公事,一直到午休时间都在会议室里开会,作为总裁夫人的虞歌被一路带进了办公室里,并在随手整理桌面时,误打误撞地碰到了楚总的鼠标。

    亮起的大屏幕上,赫然显示着别墅主卧内的实时监控。

    虞歌的手指又开始不自觉地哆嗦,但声线依然压得非常稳,已经全然听不出当时的震惊与无措。

    “那时候我才明白,为什么她后来再也不问我在家都做了些什么……原来在我所生活的地方,卧室、厨房、甚至是卫生间里都装了摄像头,方便她在白天的每时每刻都能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那一刻她终于意识到,她并非楚思端的爱人,也算不上活在花园里的小玫瑰,而是一条养在玻璃笼子里的狗,连吃喝拉撒都要毫无尊严的、被迫展示给主人看。

    错愕与愧疚相混杂的负面情绪如硫酸,迅速腐蚀着季良时心肺上的血肉。她的手悬在口袋上方,犹豫几秒后,还是骇然起身,坐到虞歌身边,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对方的手。

    “小虞…我,这些我都不知道……。”

    “是,您不知道,没有任何人知道。”虞歌漫不经心地打断了她,“别墅建成之后从没有二次装修过,而最初设计别墅的图纸也只经过阿端一个人亲自过目。”

    这绝非一时冲动,而是蓄谋已久。

    年轻的虞歌想为爱人奉献一切,而她的心上人在事业刚有起色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她变成一只活在透明牢笼里的宠物。

    她甚至忍不住反复怀疑……

    楚思端是否从年少时就已经有了这种念头,不过是碍于那时能力有限,未能尽早落实。

    虞歌对医生轻轻摇了摇头,以示自己情绪稳定。

    那些激烈的情绪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她独自消化干净,现在提起来,已经觉不出一丝一毫的愤怒或失望了。

    “我非常爱阿端,”她道,“刚开始,我还以为是她变了,在我未能觉察的情况下,在岔路上越走越远,以至于变成了一副我根本不认得的模样……。”

    她的嗓音越来越低,说到最后,几乎像是在耳语,已经完全听不清,仿佛在讲述某些不值一提的旧事。

    季良时当即便听懂了她的未尽之言。

    到后来,虞歌已经开始自我质疑,认为她所深爱过的那个初恋情人,其实从来没有存在过。

    她十年如一日地用行动对楚思端倾诉爱意,希望能借此满足爱人的控制欲,弥补爱人内心的缺憾,甚至心甘情愿地献出了自己的全部青春。

    但如果楚思端从她们相恋的那一天起…就已经动了这种心思呢?

    她这些年的感情,是否全都浪费在了一个面目全非的陌生人身上?

    从理智上而言,这种想法是非常无稽的。

    可当季良时在想象中代入虞歌的位置时,即便无法完全感同身受,也能轻易地体会到那种莫大的无力感。

    怨自己识人不清也好,恨对方自私隐瞒也罢,似乎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年长的医生压制住自己心中翻涌的愤怒,萦绕在脑海中的疑问随即脱口而出。

    “既然你已经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这次你又为什么要回来?”

    虞歌踟蹰了足足几分钟。

    她神色里有种显而易见的犹豫与挣扎,思索了半晌,才终于抬起眼,将目光定定地落在医生脸上。

    她起身回到房间,将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了医生。

    季良时不明所以地拆开,发现里头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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