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只是个Beta: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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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入柔软的床单里,他声音沉沉地发闷。

    刚要说话就被疼得打了岔,指甲都深深嵌入到了身下人腰上的肉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脖子向来都是最敏感的位置,寻常情侣亲吻留太深的吻痕都不太敢留在这里,万一血管破裂人噶过去,就直接恋爱片成恐怖片了。

    齐棹不管。

    他就咬,咬就算了他还要用那块软肉磨他的犬齿。

    血直接流到嘴里,浓浓的铁锈味儿,是热的。两个人没了声,一时之间都疼的发抖。

    一个是被咬的,一个是被掐的。

    好一会齐棹松开嘴的时候,抬起胳膊来看见自己腰上面被留下了几道细细的月牙儿。跟抓痕似的,也见了血。

    彼此都是气喘吁吁,摔在软乎乎的地毯上,一个靠窗,一个靠墙,一时之间都没了力气,像是两条打架打得两败俱伤的流浪狗。

    外面的玻璃上面闪过几道白色的闪电,外面的雨还下得正大,也许今晚上一夜都不会停。

    手机在床单上面嗡嗡嗡地响,想也不用想是白盛忻那边慌了,在给人一条一条地发消息。

    “离白盛忻远点,听见了吗?”

    齐棹咬着牙说道。

    祁危不吱声。

    半晌后,听见他在低低地哭出了声。

    “你走,你走!你就是个,是个精神病……我要把你丢出去。”

    齐棹咧了咧嘴。

    其实齐棹真的没让上辈子的自己痛过,他上辈子刀山火海过来,早就已经不怕疼,但是他知道小孩儿最初很娇气,怕疼怕得要死。

    所以一直都没舍得让人痛。

    他上辈子淋了太多的风雨,这辈子恨不得将人死死护住,一点雨水都不让人遇见。

    之前他在床上也都是哄着人,自己在下位。打骂也都是轻轻的,没动真格。所以这还是他第一次真的咬人。

    ……就一口而已,这就受不了么?

    齐棹莫名觉得好笑,跪在地毯上慢慢爬过去,摸人后颈上面的那个咬痕。祁危随着他的触摸,抖了一下 ,仰起头来看他,眼睛还藏着点湿润的稚气。

    是他当时太天真,不懂爱一个人又怎么会有错。

    “痛吗?”

    痛就对了。

    “ 你再和白盛忻在一起,就要比这个痛上一百倍,一千倍……你越是爱,就越是痛。——我现在告诉你,这都是你活该。”

    这都是你命中注定,罪有应得。

    黑暗中的人没说话。

    又半晌,啜泣声才响起来。

    “你有病。”

    齐棹叹了口气,将还在哭着的人抱进怀里。

    “是啊,我有病。”

    到底还是没有能在祁危这里过夜。

    齐棹连夜打车走的。

    灵都此时正是台风,外面的大雨下得稀里哗啦,就连网约车司机都不想在这样的鬼天气里接客。一连叫了三个车都没有人来接,又多加了二十块钱才有司机慢慢悠悠地过来。

    齐棹跳上车的时候全身湿透了,身上还带着点隐约的血腥味,看起来分外狼狈。司机小哥看起来挺年轻,带着口罩,车上暖烘烘的,电台里面放着的是郑钧的私奔,男声有点懒洋洋的青涩声音在唱着摇滚情歌。

    ——你是否还有勇气随着我离去

    ——不要再悲伤,我看见了希望

    齐棹上来之后一言不发,司机小哥从后视镜里面看他一眼。

    “怎么,这大半夜的往外跑,和女朋友吵架啦?”

    齐棹摇了摇头,懒得搭话。

    他现在全身发冷,在朦胧的灯光下举起自己的手仔细端详。

    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手,手指瘦长白皙,指节湿漉漉的,甚至有点半透明的玉制色泽。

    他刚刚,是真的想过杀了过去的那个自己。

    一种冰冷的凉意从他的心底生了起来,想起祁危刚刚流淌在上面的滚烫的泪,他的指尖像是被烫到一样蜷了蜷。

    救救我吧。

    齐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眼眸明媚闪亮,粲然到像是闪粉做成的树脂眼睛,美得让人移不开眼,就连弯起的眼都成了宝石托做点缀。

    真的会让人心跳不自觉就在漏拍中开始狂舞。

    齐棹说:“他是想跟你见一面,一起吃个饭,不是我单独和他一起出去玩。”

    他闷笑着:“祁危,我好像突然明白你为什么会说我可爱了。”

    因为不太情愿放他和别人出去吃饭,而且还不是公事,但理智上又知道得松手的祁危带着点憋闷和不爽地说好时,真的……

    很可爱。

    52

    因为有隔离贴在,大家又都是懂分寸的成年人,尤其这段时间下来,他们都一致默认了齐棹虽然看着好相处,但和他们并不是一路人。

    不是指身份,而是齐棹身上的疏离感很重。稍微敏锐一点的人就会发现,共事这么久,一起开了这么多会,还聚在一起讨论过许多问题,但他们就是不了解齐棹。

    由此也可以得出,齐棹不是个喜欢被探索秘密的人。

    所以大家默契地没有问,再说齐棹有对象也不是秘密,他的身份信息显示是alpha,那么也可以猜到可能是他的omega给他留下的标记。

    只是他们不会探究,和齐棹关系要熟很多的唐怀远就没这个“分寸”了。

    齐棹不知道第多少次到茶水间里,他无奈地顺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你平均一周找我一次,是真怕公司不传我关系户的谣言啊?”

    “哪能啊。”

    唐怀远说:“你明明是凭实力进来的……所以你真答应祁危了?不是被他哄骗了?”

    每人都只有十几平米的狭小空间,人人的脸都像是被挤压的汉堡胚一样毫无生气。

    租客有的是长租,有的是短租。

    彼此之间也不认识,从昏暗无光的客厅里面路过,祁危看见自己对门的房间新搬来了一对父女。

    他们正在收拾行李,从没有彻底关上的门缝里面窥视了他一眼,小女孩的眼睛黑亮亮的,像是一种很昂贵的水晶葡萄。

    清澈的、幼崽的明亮的眼神。

    也许是那位父亲从他怪异的白色发色和随意的穿搭上觉得他不像是什么好人,猛得将房门拍上。

    没在意,祁危跑去两个街道外陶晓梅的店里买包子吃。

    他已经半个多月没来过,陶晓梅看见他很高兴。

    她问他身体好了没有,又问他现在住在哪里?

    祁危一一回答了,只说自己暂时安顿了下来。

    陶晓梅又想起那信封来,要将钱推还他。

    “不用。”

    祁危笑笑,鼓起脸来小口小口地吃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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