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观师尊多有病: 5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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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贵,不然也不会动不动就被吓得发抖,明明自己已经尽力收敛许多了。

    此时的广云宗内一片狼藉,没什么人顾得上他们,闻厌和人一起往出去的方向走。

    期间贺峋有点事情暂时没那么快出来,闻厌就站在广云宗的山门旁等人。

    周则见到闻厌时,对方正倚在山脚的亭柱旁,姿态闲散地看烟斗上方升腾的烟云。

    样子和他作为副使跟着对方的十年间没什么不同,但整个人好像又平和了许多,似乎是一直在不甘撕扯着的一场无形较量落下了帷幕,于是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也跟着松了下来。

    “楼主。”

    闻厌转过头去,看到了自己灰头土脸的下属,在别人都忙着处理伤势时,这人还顶着一身大大小小的伤四处跑。

    闻厌挑了挑眉,或许是贺峋去处理事情前的那个吻让他心情不错,他也没太把对方此前的冒犯放在先上,问道:“你怎么来了?”

    然后又道:“和你说过了,我现在不是楼主了。”

    就是这句话让周则眉心一跳。

    他嗓音有些艰涩地问:“……您接下来会去是非阁吗?”

    闻厌摇头。

    这个自己一手创建的组织已经初具雏形,没有什么需要他寸步不离看着的地方。

    而且其实他现在也有些拿不准贺峋对此的态度,像是有些不悦,但又从来没有插手阻碍过。

    闻厌道:“先回山海楼吧。”

    “为什么?您要放弃现在手中的一切吗?”周则立马就问他。

    他喜欢权势吗?闻厌感觉自己应该还算得上喜欢,但似乎又称不上执着。

    他从没和任何人说过,一开始他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想的其实是如果有朝一日他能和人重逢,他会怎么做?他觉得一定要有能够把某个人牢牢留在身边的能力。

    闻厌当时理不清为什么自己那么执着地想要再见人一面,只能归咎于自己师尊就算要死也死得太折腾人,扔给他一堆谜团,比以往的任何一次考校都要让他头疼。

    闻厌只能每次都告诉自己,或许等到他想清楚了,对方就回来了。

    他笑了笑,从短暂的晃神中脱离出来,对周则道:“因为我已经找到我最想要的了。”

    他想要自由,但他更接受不了没有贺峋的自由,如果和对方相爱注定要失去什么,那么他可以忍受。

    所以他最终还是输了。

    脚步声又从近处响起,闻厌把烟斗从唇边移开,以为是刚刚离去的周则去而复返。

    他抬头,发现眼前投下了一片熟悉的阴影。

    贺峋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到附近的,微笑中似有无奈,对他道:“厌厌,为师什么时候教过你爱一个人和输赢有关?”

    贺峋看着徒弟脸上浮现出的些许困惑,感觉人应该是误解了什么。不过这并不是能够被立即纠正的事情。

    于是他只是抽过了闻厌手中的烟斗,弯了下唇角:“不过你确实要先还一下债了。”

    第54章

    闻厌直觉这不是什么好话。

    他下意识要从对方手中夺回自己的烟斗, 然而仅仅是眼神一转,贺峋就已经看出了他想干什么,提前把手一举, 十分无耻地仗着身高差欺负人。

    闻厌攀着贺峋的肩膀踮脚去够,将要抓到的时候,贺峋就慢条斯理地把手伸直, 让他够都够不着。

    “你干什么?”闻厌色厉内荏,压下心虚,先发制人地语气强硬道, “还给我。”

    贺峋轻笑一声,指尖一转,冰凉的烟杆就抵上了徒弟的下颌。

    闻厌被迫顺着对方力道抬起头,后知后觉地有种对方要新账旧账一起算的预感。

    “有人好像又不听话,把为师的话当耳旁风了。”贺峋温声细语的,但闻厌不会天真地以为对方此时还在与他说笑。

    鉴于这人时不时就要恶趣味地吓他一下,闻厌已经驾轻就熟地掌握了分辨对方话语中细微差别的能力。什么时候是可以不用理会的, 什么时候是还可以一拳还回去的, 还有什么时候是绝对不能忤逆的……界限分明,成了他几十年间无师自通的一项特殊技能。

    现在这种情况就归属于绝对、绝对不能忤逆的范畴中。这意味着对方百年难得一见地捡起了为人师长的责任,对他某件事达到了容忍的阀值,决定要采取些不容置喙的措施。

    “厌厌,我说过什么?”

    闻厌不敢吭声。

    他当然记得刚从兰城出来时, 贺峋借万绍之口传的话, 让他别总是拿着烟斗。不过当时他正被对方的举动弄得心神不宁, 整个人都处于对人微妙的怨怼中, 那股反劲一上来,怎么可能会乖乖听话?早就把对方的话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看样子记得很清楚啊。”贺峋轻笑一声, 不紧不慢地把人罪名又往上抬了一级,“明知故犯?”

    闻厌秉持着多说多错的原则,继续一言不发,眼神刚往一边偏去,抵在下颌处的烟杆便往上一抬,让此刻他不得不正视着对方的眼睛。

    闻厌喉结上下滚动,两种截然相反回答会招来的后果在他心中快速权衡,最终开口道:“没有。”

    贺峋挑了挑眉。

    ……真是个小骗子。

    不过今日是能有特例的,小徒弟刚坦明心意,那么乖,那么惹人心动,就算有些不听话还喜欢不老实地抵赖,也让人生不起气来。

    贺峋好心地决定再给人一次机会。

    他把挑着人下巴的烟管收回来,细长的烟杆被他夹在指尖转了圈,存在感强烈得让人无法忽视,落在闻厌眼中,完完全全是一种人赃并获的意思。

    “那这是什么?万绍没告诉你冰月草不能总是用吗?”

    闻厌当然知道,可是过去的十年已经让他养成了习惯,一旦闲下来的时候,没了那股清苦的味道就总觉得像少了些什么。

    只不过闻厌觉得这个理由听起来不太能够让人满意,于是他估摸着在贺峋那里明面上能过得去的理由,放软了声音道:“头疼。”

    不论是真是假,每次他喊疼的时候贺峋大概率都不会为难他了,闻厌主动抬手抱住了贺峋的脖颈,果不其然,对方也伸手揽住了他的腰。闻厌觉得到这种程度的示弱应该差不多了,准备给这场突如其来的诘问画上尾声。

    这个念头刚起,头顶就传来一声轻笑。

    “厌厌,你疼不疼难道为师会不知道吗?”

    僵住。

    他最近确实不会头疼了,但对方是怎么知道的?

    闻厌在心里闪过某种预感,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方悄悄做了些什么,但此刻不是深思的时候,他一听这个语气就知道自己说错话,僵硬了一瞬,毫无负担地当机立断改口:“我错了。”

    对着捉摸不透的师尊,说我错了就和吃饭喝水一样简单,贺峋也早已经习惯了自己徒弟毫无诚意的认错,脸上神情没多大变化。

    闻厌又亲了亲眼前人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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