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强惨攻不想当金丝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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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初的脸对着谢云初哭,谢云初就好像看到了小时候的自己。

    他或许是长大了吧,心肠变得很硬,无端觉得这个孩子无理取闹了起来。谢云初皱起了眉头,竟然哄也不哄程程,收拾碗筷把碗扔进了洗碗机。

    殷恪无奈,他走上前去拿过谢云初手里的抹布,帮他把灶台擦干净,捏了一下他的后脖颈,才走回去哄娃去了。

    程程哭了一会,见没人理他,开始抱着咕叽玩,可怜的猫毛软软地塌在身上,乱七八糟。

    殷恪心疼他的猫。

    这主子被娇养着长大,就跟殷恪亲儿子一样,方才猫被折腾了一番殷恪已经不太舒服,现在看程程这副模样,烦了。

    这都是孩子的天性,顽劣,年纪大一大的人,看孩子开心,自己也就开心。

    殷恪从程程怀里抱走猫。小少爷不给他抱,死死箍着猫,拿一双圆溜溜的眼盯着殷恪看:“我想和咪咪……玩一会。”

    “你不可以欺负小动物哦,”殷恪叹了口气,小孩子确实讨厌,性格乖僻又难带,还总是惹是生非,他和谢云初确实都不适合要孩子。

    “我没有……欺负它,我在和它玩。”程程说。

    他确实是在和咕叽玩,可咕叽不想和他玩,宝石蓝眼睛里是幽幽的抑郁。

    “它想休息了,年纪大了,我们让它休息好不好?”殷恪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有耐心过,“听话好不好。”

    咕叽:“……”你才年纪大,你全家都年纪大。

    程程不为所动,殷恪的血压要上去了,程程却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刚见面的可爱被压了下去,这拗性子和谢行之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最近怎么老想起来谢行之。错认为谢云初和谢行之像就算了,怎么又觉得程程和谢行之像呢?

    他摇摇头,还是不肯相信这个荒谬的想法,正巧谢云初出来,看见程程又在闹猫猫。

    咕叽可是他亲生的儿子,谁来也不能欺负,今天下午一而再再而三说了很多遍,只要谢云初一看不见,谢平程就开始闹猫猫。

    咕叽不得安生,偏偏又懒得叫,被几个两脚兽抢来抢去,哄来哄去,摆烂地舔了一下前爪。

    “谢平程,你皮痒了?”谢云初忍无可忍,提溜起程程的后颈,黑眸暗沉如水,“说了多少遍不要折腾猫,我抓你头发你乐不乐意啊。”

    提溜着,他的手突然僵住了,停顿了一下,求救一般看像殷恪:“我觉得,他好像发烧了。”

    发烧的祖宗还这么能闹腾,殷恪探出手,试了试程程的额头。

    滚烫。

    “你奶奶,不会是……”殷恪阴谋论,“不想照顾生病的小孩,才送过来了吧。”

    “很有可能。”谢云初扶额,“她因为姐姐的事情只看中钱,老头跟她说生个孩子给她一个亿,她麻溜生了。”

    “一个多少?”

    “一个亿。”

    一个亿别说带小孩了,让他生都行。

    但这时候一个亿倒也有一秒钟是没有小少爷重要的,两个没带过娃的一个抱孩子,一个开车,大半夜匆匆赶去了医院。

    奶娃娃并不像生病的样子,除了脸蛋有些红,有点热乎,还在嘻嘻哈哈地笑。

    谢云初没自己来过医院,没头苍蝇一般不知道干什么,殷恪熟练地去儿科排了号,又跑去一楼大厅挂号。熟练得好像,他来过无数次,走过无数次流程。

    小家伙现在已经有点有气无力了,歪在殷恪怀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偶尔蹭蹭殷恪的胸口,眯着眼睛流眼泪。

    医院的走廊安静,只有小孩子偶尔的啼哭声,和慢慢吞吞的咳嗽声。

    谢云初把手机拨给殷红竹,跟她说宝贝儿子发烧了。

    殷红竹慵懒沙哑的声音没有随着年纪变化,不知道是跳伞还是蹦极,耳边的风嗡嗡响:“什么?”

    医院里谢云初不能大喊大叫,咬咬牙,低声:“你儿子高烧不退!”

    殷红竹听不清楚,直接给他播了视频过去,谢云初手忙脚乱地接听,对面女人看不清年龄的脸就占据了手机屏幕。

    “怎么了?”

    谢云初面无表情地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殷恪怀里的小孩。

    “嗳等等,不是你抱的孩子?”殷红竹乐呵呵,一点也不管自己的小孩难不难受,“谁啊。”

    “殷奶奶,你又八卦。”谢云初无奈,他似乎和殷红竹关系很好,把手机往上挪了挪,对准了殷恪的脸。

    殷恪下意识别开头。

    “这殷恪,我对象。”

    “酒酒?”

    手机两侧的人几乎是一口同声,殷红竹的话顺着大洋飘了过来,女人低沉暗哑的声音更显得粗糙,“是你吗?”

    殷恪其实长得和殷红叶很像,顶顶漂亮明媚,桃花眼,棕眼睛,睫毛很长。两个人最像的不是样貌,是周身那股入世却清冷的气质。

    圈里认识殷红叶的人很多,和她私交很好的人也不少,比如陈俊坤导演。陈导演第一次遇到殷恪,也只是说了句都姓“殷”。无数人前仆后继的追捧她,却从来没有人能认出她的孩子。

    殷红竹解下了身上的降落伞背包,手指隐约发颤:“是你吗?”

    谢云初还没见过殷红竹这样,他愣了一下,视线在手机里的美人和殷恪身上来回切换。

    这是什么情况。

    只见殷恪迟疑一下,点了点头。

    他的视线落到了殷红竹的脸上,对方看不出年龄,脸上几乎没有皱纹,眼睛是和殷红叶一样的棕色。骨相漂亮得很。

    殷红竹的手机掉了,她再也拿不稳手机,屏幕全黑了。

    然后她捡起手机,还没激动几分钟,想起了谢云初刚才对殷恪的介绍:“酒酒,你和云初是……”

    “算是吧。”殷恪垂下眸,默认了。

    “那你们岂不是乱了辈分。”不知道为什么,殷红竹明明和殷红叶长得很像,长睫大眼红嘴唇,身上的气质却一点也不一样。

    哪怕已经四十多,殷红竹身上的年轻气还是没有消散半分:“云初得跟你叫什么?舅舅?”

    谢云初:“……”我,我吗?

    他看着殷恪怀里烧得失去意识的程程,今晚的一切都弄得他很懵,他对于叫程程小叔叔就很排斥了,叫殷恪舅舅?

    开什么玩笑,他摇摇头:“您还是先关心关心你儿子吧。”

    恰巧护士出来叫号,到了程程的号。谢云初匆匆忙忙挂了电话,不想面对大人间奇奇怪怪的辈分。

    而殷恪,他看程程的目光有些变化。

    肉眼可见到谢云初都能看出来。

    是了,这是殷恪的弟弟——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从天而降的弟弟,让他不知所措,让他茫然。

    这么些年,他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哪个亲人,殷红叶死了,他被雪藏,被欺负,没有钱,再难也自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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