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死去的白月光: 100-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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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卿的杰作。

    苏恕清了清嗓子,喉咙难受得要命,眼皮也不太舒服,他不知道沈聿卿在不在家,弯着腰准备下楼找人。

    下楼的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苏恕扶着扶手,眼神不断在客厅里寻找沈聿卿的身影。

    余光瞥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看着有点眼生,苏恕皱了皱眉,把领子立起来。

    在苏恕走近时,沙发上坐着的男人又回头看他,男人是认识苏恕,见到苏恕的第一眼先温和的笑了下,“好久不见。”

    第104章 限时版小哭包

    好久不见就是之前见过, 苏恕辨别着面前长相过于温柔的男人,从积灰的记忆中找出一个名字,“余哥。”

    余曳笑了下, 他天生自带温和的气质, 五官也属于毫无攻击性的, 他只问了些苏恕学习上和工作上的小事。

    苏恕对他不越矩的问题不排斥, 可眼睛始终向四周看个不停。他这架势让人不用细想,就能猜到他在找人。

    余曳看破不说破,在苏恕偶尔的回应中委婉提醒道:“聿卿一会回来。”

    苏恕愣了一会, 这才收回目光, 他身上穿得严实,倒不避讳余曳坦然的眼神。

    “要喝水吗?”苏恕咳了下, 没给余曳回话的空闲, 又转去厨房拿茶叶。

    打开厨房的柜门时,余光瞥到锅里的粥还是保温状态, 苏恕翻东西的速度放缓, 从一群袋子里抽出一包。

    不到五分钟, 苏恕拿着泡好的茶水放在茶几上。

    余曳有点诧异, 还是接过了水杯,问他,“怎么这么客气?有事问我?”

    苏恕抬眼看他, 不确定地“嗯”了一声, “余哥, 我生病的时候你在对吗?”

    过于直白的问题让余曳手里的半杯茶水愣是没敢喝,他先说了声“是”, 随后又开玩笑道:“合着在这儿等我呢,我说这茶不能白喝。”

    苏恕也跟着笑了下, 咽了口温水,才试探地询问,“那段时间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他形容得有点模糊,余曳却知道他在说什么。

    “你做过的太多了,具体指什么事?”余曳问。

    苏恕一下子哑了声。

    余曳却在苏恕呆愣的表情中无奈一笑,“你是指把聿卿认成周昭?还是指聿卿脖子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他是一早被沈聿卿从家里喊过来的,还不知道周昭和苏恕之间的恩怨,对周昭这个人并没有那么多忌讳。

    “认成周昭?疤?”苏恕小声重复道。

    他烦躁地抓着头发,头一回抱怨自己不争气的脑子,怎么重要的事情一点都记不住?

    “什么叫认成周昭?那是疤我弄的……”

    后一个问题苏恕早有心理准备,他曾经问沈聿卿疤痕的由来,沈聿卿总是笑而不语。

    可是他为什么会把沈聿卿认成周昭?

    余曳面露错愕,脱口一句,“聿卿和你说了?”

    说完他才觉得这话白问,沈聿卿把当年苏恕生病的经过藏得很好,除了沈聿卿和他,还有他的老师,压根不能有别人知道。

    精神病不像普通的感冒发烧,很多成年人都不能以正常的心态去面对这个病。

    余曳当心理医生很多年了,他的老师还是精神领域的专家。很多病人家属都是无法接受精神病的,他们或多或少认为家里有个精神病丢人。

    而在更偏远的地方,精神类疾病会被统称为疯子,更残酷的是人们口中的“疯子”得不到正规的医治。

    对于余曳来说,心理问题或者精神疾病只是精神方面的“感冒发烧”,精神病患者不该遭受到社会各界的歧视,它更应该像身体层面的疾病被重视起来。

    人的身体会生病,人的情绪和精神也会生病,它们都该被重视和善待。

    可面对现实的状况,余曳往往心有余而力不足。

    哪怕是沈聿朗上初中的那几年,也被同班不怀好意的同学说过“你妈是精神病”,“你妈是疯子”这种类似的言论。

    所以在苏恕生病的这件事上,沈聿卿没告诉过别人,对学校请假的原因也是其他理由。

    苏恕被保护得很好,倒没感觉被歧视,只觉得太烦了。他脑子被猪拱了,才会把沈聿卿认成周昭。

    “当时你把聿卿认成周昭很多天,只有这样你才听话吃药做检查。”余曳说。

    “我……”苏恕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到了极点。

    余曳打断他自我折磨似的纠结,继续道:“我还和聿卿解释过可能是你比较在意周昭,聿卿还……有点不乐意。”

    在揭好友短的方面,余曳一向乐此不疲。

    苏恕支吾一会,觉得新奇,可现在又找不到沈聿卿来问。

    下午还有工作,余曳没多待,说了几句话就要离开。

    离开前,他那双自带柔和的眼睛略显犹豫,像是有话没说完。

    “余哥。”

    苏恕主动喊人,打破了客厅里短暂的沉默。

    余曳在苏恕看向他时,忽然觉得他和沈聿卿的担心都是多余的。苏恕的个头已经和他差不多了,澄澈清亮的目光不退缩也不躲闪,简直和第一次见面的他天差地别。

    余曳视线下移,目光落在苏恕嘴唇上不起眼的口子上。

    苏恕顺着他的眼神摸了下嘴唇,洇出的血迹染到了指尖,他后知后觉地感到轻微的疼痛。

    他想着该怎么圆过去,却听见余曳突然开口。

    “你不要太有心理压力,聿卿做的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不会怪你,你也别自责。”

    苏恕慢慢握紧水杯,挫败地垂下头。

    他揉了揉额头,挣扎地回忆道:“我脑子里出现过一个场景,不知道是不是梦,就在这个客厅里,茶几上有成片的血在流,但我不知道是谁的。”

    “问过聿卿吗?”余曳问。

    苏恕动了动嘴,罕见带了几分埋怨,“没有。”

    没等余曳反问,他又迅速补充道:“我觉得他不会和我说实话。”

    余曳失声一笑,竟然认同苏恕的想法,“对,他不会。想知道的话,我来告诉你,你生病的时候反应很大,有的时候会不认人,但好在你不会自伤,这让我和聿卿都松了口气。”

    “我不会自伤,不代表我不伤人。”苏恕苦笑一下,模糊有个猜测,“所以我还是伤到了沈聿卿。”

    提及此事,余曳没打马虎眼,实话实说道:“除了聿卿脖子上的疤,他还空手接过摔碎的花瓶,你记忆里那摊血应该是他的。”

    花瓶原本是放在书柜里的,苏恕不知道怎么找到的,沈聿卿看到时花瓶正握在苏恕的手里。

    沈聿卿当时也是没多想,想趁着苏恕松手的功夫拿走,可还没走到苏恕身边,花瓶已经被人大力扔到地上,中途有几次苏恕想去抓花瓶碎片,沈聿卿下意识地握紧夺走,这才伤了手。

    弄清来龙去脉,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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