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风二十载: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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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才感觉到他握住了你的手腕,亲了亲你的额头,却少了平素会有的搂腰。

    你耳朵一动, 捕捉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滋滋, 麦克风的电流声,嘶嘶,倒抽凉气的声音……?

    你迟钝地抬起头,电脑屏幕上横亘着十几张神色各异的脸, 其中几张看起来很是熟悉。公司部平措总,法律部老总, 财务部老总,等等……中间那个秃头地中海,看起来怎么像你们银行的黄行长?!

    “宝贝,我在开会。”谢问东说,“和你们银行。”

    你眼前一黑,迅速把脸埋回去,绝望地咬住他肩上的肉。

    他吸了一口凉气, 而后拍了拍你的手背:“好了,摄像头和麦关了。”

    这下子你可醒酒了, 绝望地问:“他们没看见我吧?”

    谢问东说:“没有。”

    那为什么屏幕上的人都瞪着个铜铃大的眼睛!!!

    你欲哭无泪:“都怪你,不叫我起床。”

    “嗯,我的错。”谢问东从善如流。

    你泄气:“不怪你,是我自己喝太多了。”

    谢问东笑了一下,道:“可以怪我。”

    他又问:“酒醒了么?”

    “刚才没醒,现在醒了。”

    他说:“壶里有冲好的蜂蜜水,喝一点,解酒。”

    你闷闷地哦了一声,倒来两杯,他一杯,你一杯。这一次你非常小心地避免出现在镜头范围内。

    谢问东的神情有些憔悴,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你们各端着一杯蜂蜜水,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几秒,同时笑了起来。

    昨夜你们谁也不愿意让步,僵持了几分钟后,一致决定喝酒定胜负。谁能清醒到最后,谁就是胜者。酒柜里的酒被你俩喝了大半,说话语调拖得又慢又长,生怕咬字不清晰被判输。最后双双去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抱在沙发上睡得死沉。

    你的酒量还算可以,在各种聚餐场合都不曾喝醉,就连在谢问东面前喝醉的那两次,也是醉得条分缕析、有理有据。可是这一次,你醉得排山倒海,毫无逻辑,彻彻底底。

    谢问东的酒量便更不用说了,此人在生意场上浸淫多年,谈笑间喝翻一片,从不知醉为何物。仅有的一次微醺,表面看起来醉了,却还能暗中算计令你答应“约法三章”,活脱脱一个奸商。可是昨夜,洁癖入骨的人连衣服都没换就与你一起挤在沙发上睡死过去,醉了个十成十。

    你第一次被人喝成这样,他也第一次被人喝成这样,你俩的第一次互相给了对方。

    男人的尊严,着实是一种非常神圣的东西。

    喝完蜂蜜水,你揉了揉额角,起身想再去躺一会儿,就被谢问东拉住了手腕:“过来。”

    他按着你躺在了他的腿上,拉过旁边的椅子让你放腿,又用掌心遮住你的眼睛,说:“就在这儿睡。”

    你慢半拍地哦了一声。

    他松松地搂着你的腰,继续开会。需要他说话的地方不多,就算开口也是惜字如金,大多数时间都在听和沉思。思考的时候,他的指尖在你腰上有节奏地敲击,弄得你很痒。

    你在熟悉的沉香味中浅眯了一会儿,再醒来时会议已经结束,谢问东靠着椅背翻看文件,不时摩挲你的手指。

    你坐起身来,刚睡醒的声音有些哑:“谢兄,要不咱俩柏拉图吧。”

    谢问东放下文件,眼神坚毅:“哦,不行。”

    你无奈:“我不想再喝醉了,太难受。”

    谢问东说:“放心,不会。”

    午饭过后,俩宿醉未醒的醉鬼搂在一起睡了个午觉,醒来后终于恢复了不少。

    谢问东说:“带你去骑马吧,你可以穿你最爱的夜行衣。”

    你眼睛一亮,却又犹豫:“可是,别人看到会不会以为我有病。”

    “我和你一起穿。”

    你立刻开心了:“好啊好啊!”

    只要有人一起做,再丢脸的事情也不会丢脸了。

    加绒的夜行衣层层迭迭,冬天穿着也非常暖和。接上盼盼后,谢问东载着你们出发了。

    坐在后座的盼盼兴奋极了,不停地向前探出毛茸茸的脑袋,闻闻你,闻闻他,粉红的大舌头喷着热气。

    “回去。”谢问东命令道,“坐好。”

    盼盼委屈地汪了一声,缩回后座,歪了歪头。

    你笑得不行:“你不要这么凶嘛!它只是个宝宝啊。”

    谢问东说:“它已经是个八十斤重的成年狗了。”

    你说:“再重也是我儿子。”

    谢问东轻笑出声。

    你安抚地摸了摸盼盼的大狗头,盼盼立刻又开心了,大尾巴像充足了电般猛摇起来。

    车子向乡野开去,人烟渐少,目之所及是一望无际的草场,高耸入云的山脉。牛羊点缀在山野间,缓缓移动。天空与河水都是湛蓝,如同一幅明媚的青绿山水图。

    大约行驶了三个小时,你们来到了一片辽阔的养马场,远远望去,几匹英姿飒爽的马儿正低头吃草。

    谢问东把车停在一座藏式小楼前,上前敲响了门,一位戴着厚厚毡帽的藏族老伯走了出来,见到来人很是惊喜。

    “谢先生,来骑马了?”老伯用生涩的汉语打招呼,“和朋友一起?”

    谢问东揽过你的肩膀拍了拍,笑了一下:“不是朋友,是对象。钥匙给我就行,天冷,你别出来了。”

    老伯拿出一把很有古意的黄铜钥匙,圆圆的,翻着一层淡淡微光,看上去就像古代某个江湖门派的藏宝库钥匙,保管着九死回魂丹、金丝软甲、清心铃和转世灯。

    你眼睛亮亮地盯着那把钥匙,小跑着跟在谢问东身后,看着他用那把钥匙打开了养马场的双开篱笆木门。

    谢问东好笑地把钥匙塞到你手中,问:“有那么好看?”

    黄铜的质地很沉实,圆柱形的身体上只有两个凸起,简洁又质朴,你拿在手里细细地端详,爱不释手。

    谢问东说:“给你买根红绳串上,挂脖子上。”

    你嘴上说:“我又没这么幼稚。”眼睛却依然移不开。

    “好了,回家再看。先挑马。”

    你恋恋不舍地把钥匙递回给他,他却说:“你收着就好。”

    “不用还给那位老汉吗?”

    “他那里还有备用钥匙。”谢问东说,“这把给你,想骑马随时来。”

    你挑了一匹温顺漂亮的白马,跃跃欲试,却又有些犹豫:“会不会摔?”

    “不会,我先教你,很简单的。”谢问东帮你理了理夜行衣的腰带,笑了一下又道,“摔倒了,再站起来。”

    你说:“对啊。”

    “摔了也不怕,我有神药。”谢问东从怀里掏出一个武侠小说里才有的小药瓶,抛了抛。

    你眼睛一亮。

    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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