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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BOSS的职业修养[快穿]》 170-180(第13/26页)
就下来了。
过去夺情的圣旨都很柔和,是温柔抚慰。元烈帝给颛孙恬义的就很“刚烈”了,跟他说“你不要为了你的小家哀伤了,国家危难,正是需要你的时候,放你三天假,赶紧回来干活!”
送向敖昱和小月亮的讣告,直接就是跟他们夺情的圣旨一块儿发出去的。内容也近乎一模一样,都是骂他们不该为了一时的私情,耽误了国家大事。“家里死人了也给我起来工作!”
言官都上折认为元烈帝太不讲情理,过于蛮横霸道了。
油滑的官员却都感叹:“陛下果然宠信颛孙家啊……”
皇帝能和市井的扒皮掌柜一样吗?全家回乡的薛家,孙辈和重孙辈的孝期早就过了,一个起复的都没有。太子刚薨了的时候,元烈帝倒是想起来薛家了,却是赞叹薛家会养儿子,从上到下都是孝顺人,为他们全家守孝予以奖励。
——奖了草席和麻衣。
明摆着让他们继续守孝。
当时发出去的圣旨可是极尽温柔的,全都是感叹和赞美,谁乐意收这种圣旨?
元烈帝这是死了太子,把怨恨都发泄到薛家身上了。
其他回家守孝的官员情况比薛家好,但再想回到原来的位置上,也是千难万难。
元烈帝这夺情的折子,不只是夺情,还把“不孝”的罪名帮颛孙家的担了。
现在朝堂和民间,才都说元烈帝不近人情。
“不对啊,这是要出大事?”
元烈帝可不是这么善解人意的皇帝,会这样,显然确实是十分需要这一家子人了。
“能有什么大事?”
“新西南战事都完了,陀安州水渠建得也挺好……胡麻关?”
“越熙是把快刀,把他挪过去就是要见血的。可是,没听说草原不太平啊。”
他们也不是现在有这想法的,信王带着三个王爷都去陀安州的,颛孙大郎也挪到了陀安州,英王瑞王加白渠照坐镇整片西南,战船下饺子一样朝海里扔,越熙一路北上跑胡麻关去了。京城这些年,则一直对各部零敲碎打,不动声色间,满朝大臣已换了血。
“叮嘱好下面的人,都老实些。”
这般阵势要面对的外战,绝不可轻忽,谁敢在此时找事,就是找死了。
八百里加急,先把讣告递到了敖昱手里,敖昱眼皮一眨,立刻一边脱外头的红衣裳,一边嚎啕。下属立刻给找了破麻袋先挖了洞套上,又有白布带子扎在了乌纱上。
等他哭了小半刻,信使直接递上夺情的圣旨,敖昱一边磕头,一边自贬,说自己不忠不孝,又说忠孝不得两全之类的。
在外头闹腾了小半个时辰,仆人下属都感动得哭了,总算是能回房了。他扎着孝带子继续带人挖水渠,却感动了不少百姓。这位年轻的大人家中有丧却不得尽孝,只能在这儿一边流泪一边跟他们挖水渠。许多百姓自发扎了白布带,算是给老太太戴孝。
后来这段水渠,就被命名成了百善渠——百善孝为先,此渠是为国为百姓尽孝了。
另外一边小月亮的情况差不多,不过他的眼泪比敖昱多了几分真心,老太太给他烙的糖饼是真情的。
罗马使团来了,不知是否是心态问题,元烈帝总觉得这群使臣看向他时,眼睛里充满了贪婪。
他是真想把这些家伙都砍了,可这群混蛋挂着使臣的名声。
倒是能找点借口,先把理藩院的蠢货砍了……一点都不冤枉他,军国大事都让他们白送了,还自鸣得意。
元烈帝恨得牙痒痒,还不如被钱收买的奸细呢,至少奸细知道价值何在。
使团停留的时间并不长,这和招待他们的官员换人了有关。新来的官员更聪明警惕,也更符合他一个大国高官的身份。
罗马使团也在兴京近距离看到了这个帝国的最精锐的士卒与率领这些士卒的将军,他们和那些小城市里站在城墙上的士兵还是不一样的,他们高大健壮,武器精良。这样的敌人,再配上厚实的城墙,显然很难攻克。
这支使团回去后,罗马国内分也产生了分歧。
大楚距离罗马太遥远了——从海上过去,他们得先与大楚打一场海战,大食必定会蹦出来的,且更可能站在大楚那边。即使打赢了,他们在登陆后,还要与大楚的陆军开战。即使大楚的士兵并非都如他们帝国首都的兵团那样强悍,可这显然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帝国,他们会有源源不断的兵力,即使都是刚举起刀的农夫,对刚刚登陆的军队来说,也是很让人头疼的。
“我们要的是尽快补足自己的损失,不是陷入另外一个泥潭。”
他们的上一个泥潭,是大食。
“从陆地上过去,这样我们能联系罗刹与大食一块儿。”
“他们会乐意与我们联盟?”
“狼、熊和狮子,看见了一条肥胖得无法起身的龙,需要联盟吗?我们彼此保持距离,各自进攻,才是最稳妥的方式。”
元烈帝假如听见了罗马人的议论,八成会抄起玉玺跟对方拼命:谁TM肥胖得无法起身?!
任何年代,大帝国之间的联动,都是以年来计算的。罗马派出的使者足够强悍,他们在一番运作后,说服了两国的当权者,可这距离罗马使团离开已经过去了一年半。
待三个国家完成了国内动员,·准·备出兵,又过了大半年。
打响第一战的,不是发起的罗马,而是罗刹。
第176章 (捉虫) 未寄出的情书……
176
兴京众人收到的最初战报, 也是捷报。
捷报上只有短短十七个字:“八千骑兵越境,来者不善,尽斩之, 堆尸为碑。”
御书房的大人们都在抽凉气, 红翎捷报不如改名叫赤血捷报吧。
有人在捂鼻子, 只觉得自己闻到了冲天的血腥味和尸臭气。
“陛下,越将军是否有些……杀气过重了?”
“此等行径,有伤天和?”
“诸位大人这话说得才是有伤天和, 八千骑兵, 这可不是小数目。怎么我方士卒斩敌护边,反让大人们为入侵之敌叫起屈来了?”
“呵呵, 让这八千人冲杀进来,那才是有伤天和吧?”
“陛下,臣看,不如让李大人出使罗刹, 去与罗刹人讲讲天和, 如何?”
“你!胡言乱语!”
这只是个小朝会, 只有六部的部分大臣, 以及内阁三位阁老在。颛孙恬义垂着头好像在走神,其余两位阁老,一个朝左歪头, 另一个向右歪头,看似都在这个吵得能掀了房顶的环境中打瞌睡。
元烈帝端着捷报, 他在反反复复地看着这十七个字。白纸黑字, 在他的眼中化为了黑纸红字,黑是黑色的大地,红是敌人的鲜血。
他抬手去摸, 这些笔画从纸上飞了起来,在他的脑中拼凑成了四个雄浑的大字——战国霸主。
意识到的时候,捷报上的“斩”字,已让元烈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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