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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反派BOSS的职业修养[快穿]》 170-180(第10/26页)
但朕既不放心这三个崽子,也有些担心颛孙大郎的身体。他那些差事,都是一刻不能停的。”
“臣明白了,臣遵旨。”信王行礼,接了这个差事。
不只是修水渠的事,甚至不只是建粮店的事,还有大事。信王回去准备行李的过程中,便听说元烈帝调了越熙去胡麻关做守备将军:“这是要对北边动兵?打谁?”
元烈帝若确定打谁会告诉他的,不说……不确定?不是打,是防!北边的人可不少,这是从哪儿得了消息要开打了?
果然是大事,本来准备过程还有些拖延的信王,立刻手脚麻利了起来——军.国大事,不得拖延。那仨小子本是要连马桶都带上的,被信王劈头盖脸一通骂。四人带着两百多护卫,轻车简从(相对他们的身份来说)一路冲向了陀安州。
他们甚至比敖昱到得还更快些。
敖昱正要动身之前,探访新大陆的船队,终于在几经波折后,回来了!他们带回了玉米。
小月亮临走的时候都选好了地方,写好了耕种笔记(说是找到了古书,远古先民也曾耕种过此物)。敖昱按照他的册子,选了精干人马,将玉米种下了。如今正是早春,也恰好是适合玉米耕种的季节。
所以,敖昱登上前往陀安州的船时,他已经开始思考另外一个问题了:人口还是少,去北边种玉米的人,到底要从哪儿变出来?奴隶也就现在这个数量了,多了罗马也没有了,且到了慢慢消化的时候了。
儒家闹腾得厉害了,又是仁义不仁义的问题。这次敖昱倒是赞同他们,要用仁义把奴隶消化掉。人数再多,影响就大了。
十八岁的小月亮,穿着一身蓝色绸缎箭衣。窄袖短打,腰间系着一条深紫色的带子,身姿越发高挑,骨头上却已经长出了均匀的肌肉,是个挺拔傲岸的少年郎。
敖昱摸了摸脸,他已经白回来了,虽然比不上小月亮,但至少也斯文端正,作为一条经常肚皮朝上水里漂的金鳢,他头一回发现脸还是很重要的。这回,敖昱自己从船上蹦跶下来了,两人相隔遥远,他却能准确无误地奔向他。
四目相对,指尖轻握。不能拥吻,可惜了。
“咳!颛孙大人。”
小月亮有多显眼,信王和三个皇子在敖昱眼中就有多“隐蔽”,完全没有发现他们的存在。
“见过信王殿下,见过五殿下、六殿下、七殿下。”
信王点点头,五六七匆忙还礼。
五六被家里嘱托,务必颛孙大郎吩咐一声,他们干一件事,不要少做,但也不要多做。
老七就大方多了,他给了敖昱一个咧嘴的大笑。贵妃对他说“就拿大郎当你四哥,至少也要当你二哥。”
老七接受得很快,因为他常听四哥与贵妃谈及颛孙大郎,先知道这位是英王二哥极为得力的一个谋士,后来他未经科举,直入朝堂,目前只有七品之名,却担封疆大吏之责。
人都有慕强之心,老七很清楚,这位颛孙大郎有多强。
“大郎,我等可是等着为你接风洗尘。”信王笑嘻嘻道。
“还请王爷见谅,越熙不几日又要远走,我这几日只想与他小聚。”
“哦~应该,应该。”信王一听倒也不觉得敖昱驳了他的面子,他把这个理解成了敖昱不愿与他过于亲密,可以理解,他们两人共事便够了。
与敖昱又亲热地说了几句,信王干脆地走了。五六紧跟信王脚步,老七有些遗憾,但也没做个局外之人。
一起来迎接的陀安州大人们与敖昱本就不算陌生人,但上回敖昱只算是暂时借调,如今见信王都被驳了面子,众人也不多留,只上来打个招呼,送上接风的薄礼,便转身走了。
小月亮拉着敖昱回了家,此时这家里披红挂绿的,倒像是正准备喜事——不对,不是像,是确有喜事。
大门在背后一合上,小月亮就一把将敖昱扛了起来,直奔后宅。
“哈哈哈哈哈!”敖昱在小月亮的肩膀上大笑,家里的仆人都低下头,几个年轻的婢女额头都红得发光。
但小月亮可没直奔主题,他把敖昱带进了一间房里。
“我准备的。换衣服~换衣服~”
大红描金牡丹屏风,红檀妆台白玉凳,镶金立柜,金镶玉楠木五斗柜……
家具绚烂喜气,家具样式却很硬朗。倒像是新郎特意为……另外一位新郎置办的喜房。
“我也去换了。”刚那样急着催促,现在见敖昱打开了立柜,小月亮反而有了一点点羞涩。
他跑走了。至于敖昱面前的立柜里,一件件都是大红的喜服。上回来还没这些,但摸着喜服上点缀的珍珠,敖昱知道东西必定是小月亮老早就开始准备的,他竟半点都没察觉。
敖昱没有挑拣,他从左手边拿了第一件,这图案极有趣,左边是半轮月右边是一条鱼,左右互成太极圆满之势——月亮的“眼”是鱼尾扇起的一颗水珠,鱼的眼就是它的眼。
他下船前梳洗过,但敖昱也将发髻散开,重新仔细盘了髻,取来紫金攒珠冠为自己戴上。
他出来,便有仆人将他带到另一间房里。这地方从进门便是层层叠叠的珠帘纱帐,又有各式铃铛夹杂其中,走动间叮叮咚咚。几处灯盏都是固定在地上,套着罩子的铜灯。
有个玉铃铛格外好听,敖昱便站在那一下下地拨弄着。
“叮当”这却不是他手下的铃铛发出的声音,随着一阵凉风,荷叶的香气传入他鼻尖。
小月亮穿着一双金绳缠足的软底凉鞋,裹着个大红披风进来了,他长发披散,在头顶缀了个红绒球,他在幽幽烛火中对着敖昱笑问:“大哥哥,夜阑浅醉弄铃铛?”
“我哪里来的酒?”一见他明明便醉了,敖昱眯起眼睛,却非要梗着脖子不认。
小月亮拉动了珠帘纱帐,铃铛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他站在了敖昱的面前抬手解下了披风。披风落地,他舒展双臂,挂在了敖昱的脖颈上,他的唇也凑到了敖昱的唇边:“我来喂……”
披风下,他只穿了一身红纱,这纱裹在他身上,倒如一团朦胧红雾,举手投足都轻轻地飘散包裹着。
“小月亮,我都要嫉妒你身上的红纱了,凭什么……”裹着你?
叮铃铃的铃声,越发乱了。
“来罚……”
床榻的幔帐间,也挂着铃铛呢。铃声快快慢慢,时轻时重,夹着笑声和叹声。
第二日铃声停了,鸟鸣来了。
敖昱看着窗口洒进的阳光,深深松了一口气。他这辈子没参加科举,但昨天可谓是他人生中的一次大考,还好,他最近几年都乖乖喝药外加锻炼身体,成果喜人。
小 月亮也睁开了眼睛,敖昱立刻凑上去,轻轻吻着小月亮的肩头:“手团暖玉描飞花……”
手用上了,飞花吗,自然是用唇描的。
小月亮笑得露出了小白牙,敖昱用鼻子蹭他的下巴:“可有不适?”
“有些酸,还好。大哥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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