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事女官(清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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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猜忌。

    “我跟您说过,我曾……庄周梦蝶,不是说谎。梦里时光如白驹过隙,也许百年,也许千年,如沧海一粟在我眼前出现过。”

    “只是醒来后,也许是因肉.体凡胎之故,我只记得一些非常零碎的片段。”

    这也不算纯胡诌,所以她非常坦然。

    就像庆某年里说的那样,上辈子对她而言,永远是一个只能魂牵梦萦的仙境。

    思及此处,她眼泪又止不住落下来,整个人都笼罩在深深的失落之中。

    “我所会的技能,了解的手段,都自梦中而来,可惜我能记起来的太少了。”

    “我与您所说的,是梦里一个叫做情报部门精通的事情,那快餐店就是其中一处。”

    “想让情报成为一个完整体系,其他的店铺就要与之相呼应,真切的地点、架构还有如何经营,都得我亲自看过,才能有五成的把握确定,怪我……记住的太少了。”

    她当初就该多看点特工类的小说,可惜时间都用在奋斗和小哥哥身上了呜呜~

    胤禛不自禁起身,将她扶起来。

    一时间,不知是该安慰她这不知从何而来的悲伤,还是问她在梦中还见过什么。

    沉默了会儿,等耿舒宁细弱的胳膊开始挣扎,他才轻轻擦掉耿舒宁的眼泪。

    他想问她这该不会是屁股太疼才哭出来的,毕竟以前她自个儿也没少掐。

    结果一张嘴,胤禛就因她紧咬着唇挣扎的力道,不自觉冷下语气。

    “想出宫,骂朕一通就是你的诚意?你可知道要安排你出宫一趟有多麻烦?”

    耿舒宁不可思议抬起头看他,“难道万岁爷不想知道那些蛀虫都做了什么吗?”

    胤禛挑眉,“可你只有五分把握,若你有七分把握,朕会亲自带你出宫。”

    耿舒宁:“……”那倒也不必。

    她在心里再次问候过爱新觉罗家的祖宗,才勉强委屈抬眼觎胤禛神色。

    小声嘟囔,“那您要什么诚意才肯叫我出宫呀?”

    她胆大的时候是真胆大,谨慎也是真谨慎,不会随便承诺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作为一个正经策划,接触到的知识面倒是不小,可哪家策划也不会搞情报,她对快餐店探得了什么消息有些拿不准。

    五分把握都有点夸大了,是仗着南城车马行附近靠近外城门。

    但凡京外来人,都要从这儿过。

    那里鱼龙混杂,底层能得到的消息最是繁杂,若仔细分辨,说不定就会有惊喜。

    只要负责记录的那人没懈怠,就能得到最全面的京外来人信息,顺着这条线查下去,比粘杆处没头苍蝇一样乱晃强得多。

    最重要的是,她若是能将情报部门建立起来,靠着所谓的‘梦境’,往后出宫就容易得多了。

    普通宫女出不去,她扮成太监拿着御前令牌就不一样了嘛,人不能让尿憋死。

    等到合适时机,她趁机诈死,逃跑,或者隐姓埋名大隐于市,对她而言都不是问题。

    这会吃人,还有狗东西打人的宫廷……

    正走着神,她突然感觉屁股一痛,忍不住瞪过去:“唔!您干嘛!”

    这人怎么能随便,随便碰人那啥呢!

    胤禛不动声色叫她回神,装着思忖了片刻,缓了脸色松口。

    “你亲朕一下,亲得朕满意了,朕安排你出宫。”

    耿舒宁:“……”他在想屁吃!

    她面无表情转身要走,“那奴婢不出去了,奴婢这就回去禁足反省!”

    但她没能走动。

    这人胳膊就像是铁做的,他不松手,她就跟个鸡崽子一样无能为力。

    胤禛看着她愤愤的小脸儿,像极了炸毛的鸡,到底忍不住低低笑了出来。

    抱着哄人的心思,他声音温柔许多。

    “朕刚才不该罚你,算朕给你赔不是,这诚意朕亲自来讨也罢。”

    来不及拒绝,腰便被折了往后压,又被控着脖颈儿堵住唇,耿舒宁连颤抖的屁股都充满着愤怒。

    这宫廷真的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第52章

    好几日时间,耿舒宁都没出现在御前。

    哪怕是赵松和小成子哭给她看,耿舒宁也一直纹丝不动闷在莺飞阁里,问就是挨了板子腚疼。

    赵松有些想不通,他天天在御前,也没见着尚功局的武嬷嬷啊!

    苏培盛想起先前在门口听到的啪啪声,笑而不语,祖宗挨罚,哪儿能叫武嬷嬷动手呢。

    左右万岁爷这几日虽然冷着脸,可也没发脾气,比先前那种风雨欲来的阵仗好太多了。

    去求耿舒宁出来,也不是真强迫她,是求给万岁爷看的。

    当奴才的就得先主子所想,可别叫主子爷以为他们委屈了姑娘,更不能让主子开口服软给那祖宗台阶。

    *

    又过去几日,涿州一带连日放晴。

    得知皇上震怒,又有七贝勒胤祐坐镇,朝廷还派遣了对永定河况颇为了解的徐廷玺出京,助阵病倒的河道总督张鹏翮,截留了山东境内的两万石漕粮,缓解了赈灾的压力。

    至于湖广那边,雨势却只是见小,灾情依然严重。

    好在新任总督石文晟还算稳得住,曹寅也带了三百余大夫奔赴湖广赈灾。

    每日上朝,文武大臣们讨论的,不再是如何赈灾,反而因为该如何治罪涿州官员和湖广官员争吵不休。

    哪怕是京外的官儿,那也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刨了坑里的萝卜,各方势力才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

    胤禛这一次没发脾气,也没急着处置谁,粘杆处始终没查到满丕的马脚。

    到了七月底,一大早,胤禛就将耿舒宁提到了九洲清晏殿。

    “请皇上圣安。”耿舒宁面无表情地行礼。

    胤禛听到动静,自御案前站起身,上前提着她的胳膊,将人拽起来。

    敲了敲耿舒宁的脑袋,胤禛没好气地低斥:“你那点子伤,用着朕送过去的白玉膏子也该好了,可见好就收吧。”

    “朕用了多少力气自己还不知道?换上衣服,叫你出宫。”

    耿舒宁捂着脑袋,把刻薄话咽回去,眼神噌地就亮了。

    “万岁爷放心叫奴婢出去了?”

    胤禛似笑非笑看她一眼:“下钥之前一个时辰就得回来,再耽搁,你就别出去了!”

    耿舒宁闻言,顾不得说话,匆匆躲到屏风后,请宫人帮忙,换好了一身无品阶小太监的衣袍。

    等换好衣裳绕出屏风,耿舒宁扶着瓜皮帽四下一看,胤禛和苏培盛都不见了,只有赵松笑眯眯候着。

    他手里捏着块黑色的布条,“姑娘,今日您出去不能走大宫门,要走暗道……得罪了。”

    耿舒宁瞪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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