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男主后发现认错人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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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之前,白泽图无法关闭。

    而这个收束过程,在沈南音修为损耗过大的前提下变得异常缓慢。

    看着他的血一点点被神器吸收,神器在蕴藏力量,而他在失去生机。

    程雪意偏头,注视他苍白的唇瓣和脸庞,哪怕是这样的状态他也是好看的。

    她第一次在他眼中看到茫然和呆滞,是因为失血过多吗?

    他天之骄子,强大惯了,这样虚弱破碎的状态应该从未体验过吧?

    是为了她。

    程雪意喉咙发痒,忍不住咳了几声,沈南音勉强回神,轻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

    她抓住他的手,开口想关心一下他的身体,可嘴巴却比心更诚实,她只执拗地问:“大师兄,你背上这是什么?”

    她清晰感觉到身边的人僵硬了一瞬,清冽干净的眼睛落在她身上,眼底干净且坦诚的爱意令见者自惭形秽。

    “……”他吸了口气又慢慢吐出来,释然般道,“是白泽图。”

    他说完人就再次倒下,倒在程雪意身上,眼中失了焦距和神采,没有感情,没有期待,无悲无喜,一片荒芜。

    程雪意看他,但他没再看过来,须臾之后,他闭上眼睛,好像累极睡着了。

    程雪意后知后觉地查探他的脉息,不看不知道,一看竟发现他透支了神魂之力,丹田金丹都因为预支的力量太多而岌岌可危。

    她呆了呆,将人抱起来放到小榻上,小榻是给她准备的,她躺着刚合适,他躺下却不够长,长腿无力地垂了下来。

    是真的没意识了吧,所以才容忍自己这样失态放肆。

    程雪意弯腰去看他背后,白泽图还在引他的

    血,看来动摇金丹都不够它吸纳的。

    这神器是厉害,但要使用者献祭的力量也够恐怖的。

    沈南音真是疯了,才这么着急地动用它给她驱魔。

    她都做好了等一等的准备,他那么着急做什么,何不等修为恢复一些再说?

    他这一生匆匆忙忙,殚精竭虑,生不知喜爱什么,死不知遗憾什么,意义又在何处?

    程雪意紧锁眉头,手按在白泽图神像头部的位置,那闭目的神明不容侵犯,但她也侵犯了。

    趁着沈南音像是睡着又像是昏迷,她要搞清楚这东西到底怎么弄到手。

    若是必须寄生在谁身上才保险,是不是只有杀人夺宝一个方式?

    它能寄生在一个半魔身上吗?

    若不能,难不成她还要带着沈南音的尸体,或者干脆把他这个人偷走?

    想到全程带这个回去救人毁谷,程雪意就烦躁不已。她自己都尚且需要筹谋一下才能达成的事,身边再带一个随时可能反叛破坏她计划的拖油瓶,不出问题才怪。

    不能偷走沈南音,那就只能想法子取图。

    掌下白泽图温度炙热,应该是令沈南音身体冰冷的源头。

    温度都被它吸收了,他要如何才能热起来?

    再这么下去,他就算不因为竭力而死,也要被冻死了。

    程雪意想给他穿衣服,可穿上就不能再探查白泽图了。

    如此放任沈南音冻着也不是个办法,思忖片刻后,程雪意解开了衣衫,只穿着肚兜弯下腰去,肌肤相贴为他取暖。

    她趴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视线低垂下来,手仍在他背上抚摸,计算着自己放出全部力量之后,将白泽图强行从他身上夺走的可能性。

    这图肯定不是一开始就在他身上,应该也是从陆炳灵那里转移过去的。

    从苏长老和玉不染彼此的说法来看,苏长老显然知晓内情,玉不染却一知半解,那也许苏长老参与了转移白泽图这件事。

    也是,她可是当世最厉害的医修了,转移白泽图伤筋动骨,她在的话就很保险。

    看来还是要去碧水宫一趟。

    拜师至今,她还没机会去看看苏长老和阿青。

    程雪意眼神黯然下来,她不想牵连和背叛好友,那就只能恶人做到底,随她们恨和厌吧。

    只要所有人都来怪罪她,就不会有人怪罪她们。

    包括……包括沈南音。

    程雪意缓缓往掌心注入灵力,冰心剑诀她会,甚至与沈南音修的进度差不多。

    白泽图是乾天宗至宝,冰心剑诀是乾天宗独门剑法,只有沈南音和陆炳灵这个级别可以修炼,或许这也是白泽图认可的关键之一?

    程雪意尝试着将剑诀灵力注入白泽图,果然感觉到它在吸纳力量。

    若能接受冰心剑诀的灵力那就好办了,用剑诀把白泽图引出来,再想法子控制在自己身上。

    行动之前还要去一趟碧水宫,找找除了沈南音自愿之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白泽图显现出来。毕竟只有它再次出现她才能抢夺,否则再多法子都无处可施。

    眼下她还没取到娘的本命剑,也没报复陆炳灵,自身力量解开压制也需要时间,所以无论如何今日都不能直接抢图。

    等。

    近百年都等了,不差这几天。

    程雪意心里有了计较,手下的灵力却没停止给予,白泽图要多少她就给多少,空着的手抱着身下男人的腰,视线从他背上转开后,落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还活着呢,没有死。

    程雪意不着边际地想着这些,给白泽图注入的力量更多一些,视线上移,注意到沈南音脸色好转一些,身体不那么冷了。

    该停下了。

    她本就压制了大半的力量,余下那些再这么不要命地给出去,非得出事不可。

    重要计划在前,她该积蓄力量才对,可手好像不听使唤,一直在不停地输入力量。

    白泽图的神光分支上肉眼可见没了血色,神像光芒逐渐黯淡下去,程雪意人也跟着疲惫,眼皮都抬不起来了,手还是没收回来。

    忽然,手腕被人抓住,强行从沈南音后背抽离,程雪意猛地回神望向发顶,对上他漆黑深邃眸光复杂的双眼。

    “不用这样……”沈南音声音沙哑,充满了倦意,“你会被它吸干的。我没事,不必为我如此,给我点时间就能慢慢恢复。”

    程雪意想说她才不是为他才这样,可她好像确实做了那样的事。

    眼神恍惚地放弃挣扎,程雪意把脸埋进他颈间,闻着他身上浓郁的菡萏香,在白泽图消失之后,菡萏香逐渐散去,没有它最盛时那么无处不在了。

    等等。

    所以这股香气是因为白泽图?

    程雪意在他颈间睁开眼,眼珠瞪大,忆起驱魔期间周身那股浓烈到侵入肺腑的菡萏香。

    原来如此。

    难怪他会有独特的体香,这竟然是一种标志??

    一段刻入骨血难以忘怀的记忆被勾了起来,上次她感受到近似浓烈程度的菡萏香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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