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成系男友里包恩: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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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我们以前关系好得很呢。”

    佐久早:“哈?”

    青年:“你这什么眼神,和你弟似的。”

    在他俩扯皮之间,我顺着那句话思忖:以前关系好?

    我皱起眉,注视着他的外表,脑海里飞快过滤各种曾经遇到过的人,无论怎么样也没一号人能对得上这个大高个的形象。我于是谨慎开口:“抱歉,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男人登时一脸我不可能不记得他的表情,稍稍弯下腰,凑近我(我后退半步),一边指着自己的脸,如同一位卖诈骗保险的业务员般睁大了眼。

    “我啊,是我啊!”他说,“黑尾铁朗。你真不记得吗?”

    “铁朗。”

    我跟着念出声,一股如在远古的熟悉感便油然而生。某个小小的人影适时从陈旧的记忆里奔跑出来。我应该露出了有点想起来的神情,因此自称黑尾的青年开心地点了好几下头。

    “嗯、嗯,我们小时候当过一段时间的邻居。”

    我顿时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浑身散发着“我是阳光开朗大男孩路边遇到条狗都能和它聊得来公司联谊从未找借口请假留在家”的气场外向又颇为强势的人,深吸一口气。

    我脱口而出:“不可能。”

    黑尾自信地摸了摸下巴:“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不可能啊!”

    黑尾:“喂。你的潜台词很失礼哦。”

    佐久早左看看右看看,提议道:“不然我们进去再说?什么不可能。”

    “我认识的铁朗是一个特别胆小怕生的孩子。”我冷静地解释。

    佐久早闻言蹙眉。

    “那确实不太可能。”他相当中肯。

    黑尾铁朗重重咳了两声,“麻烦你们在意一下当事人行吗?”

    我跟着他们进了球馆。相较于户外,室内的空气更加清凉,散发着体育馆特有的气味。

    现在是休息时间,几个比较小的孩子在打闹,大一点的坐在地上,喝水,玩手机,聊天;有些则在教练打扮的成年人面前练习着垫球或鱼跃。

    近门的小孩见我们走进,一个个小萝卜头瞬间围了过来。

    “黑尾叔叔!比赛要开始了吗!”一个男孩叫道。

    “叫哥哥啊。”黑尾狠狠搓了一把他毛茸茸的脑袋,“再等一会儿,还有人没来。”

    “今天也可以教我发球吗?”另一个喊。

    “当然了,我会盯紧你的。”

    “黑尾叔、哥哥,他一直抢我球。”

    “怎么回事啊?你抢回来,我去说说他。”

    在一片叽叽喳喳的呼声中,我和佐久早坐到球场边的长凳上。后者递给我一瓶水,我接过并感谢,一边拧开瓶盖,一边观察黑尾那边的动静。

    他熟练地应对着俱乐部小朋友的热情,就差没把游刃有余写在脸上。

    “你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啊。”佐久早说。

    我喝了口水,润润喉咙。

    “嗯。”我回道,“突然遇到失联多久的童年好友,结果发现对方除了名字、爱好……和发型以外没一点是记忆里的样子,谁都难免要消化一下吧。”

    说着,我转过头,把话题带过:“佐久早君会留下来看比赛么?”

    “很遗憾,我等下还有事。”他看了眼手表,“……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不是在一堆陌生人之中会无处安放地尴尬的类型,因此只是点点头,跟这位目前唯一的熟人道别。

    偌大的馆内偶尔划过短促的哨声,排球落地,学员跑去捡。一些家长模样的人坐在边上拍照录像,不时还有笑声和呼喊声高高地抛起。青春洋溢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缅怀片刻,简单地做一做拉伸。

    这把坐办公室的老骨头一活动就咔咔响。

    我揉揉肩颈的肌肉,身旁忽然有人把衣服放在椅子上。

    黑尾一手叉着腰,见我仰起脸望来,顿了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颈——现在他又令我想起小时候了。旋即,青年挑起眉毛朝我一笑。

    “抱歉,我突然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了,明明感觉有很多话想说。”

    但他说起话来依然大大方方的。

    我看着他在我旁边坐下。既然他不说,那我便率先感慨:“你长大了。”

    黑尾:“你知道我为了开场白不是这句话废了多少脑细胞吗?”

    我:“最好的开场白就是老套的开场白。”

    黑尾大笑起来。他的坐姿变得闲适了些,两条被修身西裤包裹着的长腿自然地屈起,双手则撑在身侧,扭头对上我的视线。“你真是一点也没变。”他说。

    我吐槽:“你这句话比我刚才说的还老套。”

    “那就是说比刚才的‘最好’还要更好喽。”黑尾道。

    我和他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再次笑出声。

    叙旧是一件非常不得了的事。它是消磨时间的利器,让人回过神才发现时间不留情地溜走了;它是人际关系查缺补漏的复习本,一聊起来,才知道原来以前的某些回忆并不只有自己孤单地留存着。

    我说以前在河堤旁玩,眼睁睁看着你失足落水,吓得我差点碎了。黑尾说记得记得,其实水不深,但是你脸都白了,把我拉上来之后哭了很久;

    我说第一次学打排球时我摔倒擦伤,你带来的药膏落在我家,结果都忘了,我到国中时收拾东西才从抽屉里翻出来。黑尾说太记得了,那盒药他回去翻箱倒柜找了半天,找不到了还不敢跟妈妈说。

    聊到最后,我半瓶水都喝完了,黑尾也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时间,匆匆表示他去换衣服。

    我点头。站起身,正也想去上个厕所,失而复得的童年伙伴却倒车回来两步,凑到我跟前。紧接着,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

    我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黑尾却更高兴了,用力揉了一把我的头发。

    他笑道:“真是稀奇啊,以前你好像还比我高一点呢。”

    我:“…………”

    黑尾:“我有一种走失多年的姐姐找回来后发现她居然是妹妹的感觉。”

    我:“我本来就比你大,小子,放尊重点。”

    黑尾:“诶?!”

    我:“诶个毛啊!”

    黑尾铁朗顶着一张三观破碎的脸跑去了更衣室。我上了个厕所,一出来,两三个小萝卜头堵在厕所门口盯着我瞧。

    一个小女孩好奇道:“姐姐,你是黑尾叔、哥哥的女朋友吗?”

    我平静地摆摆手:“你当我是他远房表姐就好。”

    小萝卜们面面相觑,纷纷懊恼地叹了口气。随即,开始嘀咕起什么“我就说吧”、“我还以为能吃到喜糖呢,我姐姐结婚时就给我吃了好多”、“我觉得黑尾叔叔很小气,反正都不会给我们带的”之类的小醋溜话。

    我听得很乐,让小孩们不要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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