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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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

    几人寒暄了会儿就一同上马往城门走去了,萧仇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她比萧楚的酒品好太多了,虽说昨晚情绪失控跟他打了一架,目下却全然没有一点儿狼狈,反倒是萧楚,刚洗漱完就跑来送行,头发都是乱糟糟的。

    萧楚跟在萧仇后边,冷不丁地朝明夷冒出来一句:“怎么了,难不成我跟姑娘说两句话,你就觉得我要图谋不轨啊?”

    “主子,可不就是么。”明夷不死心地跟他抬杠,“若是换作我,谁会觉得我对人家有意思?”

    “算了吧,”萧楚捏着缰绳,慢悠悠地说,“本侯早就戒断风月了。”

    明夷道:“主子,你跟裴钰那时候也这么说啊,不还是照样睡一个被窝了。”

    萧楚这回倒没计较,冷哼了声,马蹄稍稍加快了些赶到萧仇边上,但也没主动搭话。

    入京以后总是聚少离多,毋说是这回了,上次和李寅作别,萧楚也是愁容满面,何况这次是血缘之亲,萧楚心中更是郁郁寡欢。

    在他前世的记忆里,萧仇此一别后就没再入过京,吃了一场败仗后,雁军的兵权回到了他爹萧介手中,没过几年,萧介投敌,萧楚身殒,他死前再没见过这位长姐一面。

    他心里一直觉得萧介的投敌有蹊跷,可至今也没摸索出来什么眉目。

    萧楚给自己的时间很紧,远比上一辈子要紧迫得多,一方面也是为了改变这些轨迹,他不能保证雁军常胜不败,但至少能尽最大的努力护住家人。

    没多久就到了外城的城门口,萧楚翻身下了马,走到萧仇跟前,随后挠了挠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提醒她打仗当心着点?还是劝她多读读兵书?

    感觉哪句都会被抽。

    萧仇坐在马上,俯首看了眼萧楚胸前的两条长生辫,淡淡道:“不必送我,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说罢,她真的连一刻都没停留,朝许秋梧说了声“走”,二人就纵马而去,留下了一地沙尘,扑得明夷直呛气。

    “这……这就走了?”明夷在脸前扬了扬手,诧异道,“主子,你怎么不跟大帅多说几句?”

    “该说的昨晚都说过了。”

    萧楚搭起臂靠在树上,远远地望向萧仇和许秋梧逐渐淡去的身影,淡然道:“雁州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所以缰绳总拿在别人手里。”

    他的缰绳在天子手中,萧仇的缰绳,在数十万雁军的信仰中。

    其实说起打仗,他心中的确是自愧不如这位长姐的,雁州的军户向来没有男女之分,募兵时全凭实力筛选,哪怕是从军将领的孩子,也必须要过这一关,萧仇十五开始随军,至今三十二,每一仗都是稳扎稳打,将伤亡压缩到最小,保留了雁军极大的现有实力。

    所以萧楚怎么也想象不到,这样一位长姐,到底会输在谁的刀口下。

    明夷拿剑鞘打了打草,问道:“主子,咱们现在去干嘛?”

    萧楚这才回过神来,睨了明夷一眼,随后朝不远处的泷河抬了抬头。

    “钓鱼。”

    “啊?”

    ***

    竹林间剑影横扫,切断了一排的青竹,明夷挑挑拣拣选了一捆抱到弈非跟前,弈非挑了一根细长的竹子出来,削尖一端绕上了蚕丝和衣针,随后双手递给萧楚。

    萧楚坐在河道边上,衔着草,真钓上鱼了。

    “闲情雅致啊,”明夷慨然了一句,然后兴奋地看向弈非,“我的呢我的呢?”

    弈非又一顿快刀,做了根一模一样的钓竿递给明夷,随后替自己也削了一根,不过没缠鱼线,而是起身挽起了裤腿,渡到了河对岸,准备替他们叉鱼。

    萧楚压根没挂面饵,就垂着一根银针空钓,他盯着浮在河面的蚕丝看,面色不豫的样子。

    他不痛快。

    萧仇跨上马背的那一刻,萧楚忽然想明白了自己心里堵着的一口气到底是什么。

    “不败之师”这个词挂在雁军身上太久了,萧楚入京以后,听到过最多的耳闻就是雁军江河日下,萧总兵的铁骑再也踏不出天秋关。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京州人压根不知道雁军肩上挑的担子,他们只知道萧仇败了,那就是力不胜任,相反,萧楚因为领兵期间毫无败绩,就长年累月地受到吹捧。

    那些话对萧楚来说分外扎耳,他不想雁军输,更不想雁军因为京州的权斗而输。

    可他奈何不了这盘根错节的势力,倘若他连一个陈喜都斗不过,又何谈保全家人,保全故乡?

    明夷比萧楚兴致高点儿,特地打了几条地龙挂在鱼钩上,指挥着弈非替他赶鱼。

    “主子,要我说,既然你们在一起了,就得坦诚相待,别有什么事都打碎了往肚里咽。”

    明夷看出了萧楚的愁绪,以为他还在想望仙台的事情,于是语重心长地对萧楚说:“我这些日子看下来,感觉你们俩除了一块儿睡觉,哪里有半点像爱人……”

    明夷说完,萧楚凶狠地目光就扫过来了,他立刻意识到不对,赶紧打了自己两嘴巴,改口道:“我掌嘴我掌嘴。”

    萧楚可没打算放过他,一把将明夷的脖子拽进怀里勒着,叫他上不来气,一边恶声道:“天天装嘴瓢,就是为的说这些话来呛我,是吧?”

    明夷其实也没猜错,昨晚裴钰不告而别,萧楚确实心里介怀着,再加上今天提及望仙台,发现裴钰又在背着自己做事儿,多少也烦闷。

    弈非听着他们的对话,笑着往河里捉鱼。

    “主子饶命饶命饶命,我要死了!”明夷跟条泥鳅似地挣来挣去,话都成了连珠炮,“我是说主子你有时候别这么多疑,有什么大不了的,你看我之前那么讨厌裴钰,现在我还帮他说话,这说明什么?”

    “说明人家真的爱你啊!他爹那么恐怖,他都敢夜里来你帐子里,换我我肯定不来……”

    听到“爱”这个字,萧楚忽然脸一烫。

    昨晚炽热的回忆里掺杂了一点柔情,虽然他酒疯耍了不少,但裴钰那番告白他一个字儿都没忘记,就跟烙在身体里了似地,一想起来就热。

    他说喜欢,他说爱,他说天边月。

    “你懂个屁,”萧楚赶紧甩了甩头,对明夷骂道,“你牵过姑娘的手么?就当起先生来了。”

    “我是没牵过,”明夷从萧楚怀里钻了出来,朝他笑道,“但我看得话本子多呀,主子你这个就叫做,情窦初——”

    明夷的“开”字还没说出来,就被萧楚单手给揪住了嘴。

    “唔!”

    “欠抽!”

    那边的弈非卖力地捉鱼,不多时已经叉满了一整根竹竿,听到他们这番对话,才停下手,鱼叉往地面一立。

    他温声道:“主子,望仙台的事儿要不您亲自问问他?”

    萧楚心念一动,松开了明夷。

    亲口问他,他会坦诚相待吗?

    听过了昨夜那般福至心灵,萧楚心中逐渐升起了一丝期待,裴钰或许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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