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完宿敌后一起重生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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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太久以来的饥渴,不停地倾泻着无处释放的爱意。

    他头回在裴钰身上,想用“爱”这个字来形容,他从前不心疼裴钰,总觉得自己给他带去的痛楚是他咎由自取。

    哪怕是动情的时候,他吻上裴钰的唇,心里也会发了疯地滋长着晦暗的欲念,他要把这个人从高岭拽下来,要他伏低入尘埃里,要他认输,要他讨饶,要他和自己一起满身脏污。

    在床榻上,他也最喜欢见到裴钰生不如死的模样,看到这个人支零破碎,烫热的破坏欲就一个劲往上窜,他还想让他更惨,让他更脏。

    这就是最深的恨,萧楚反复地告诉自己。

    只是它们现在都被情意化柔了,只是这辈子他们都变了想法,而不是他一直恨错了人。

    ……

    吸取了上回的教训之后,萧楚怕裴钰又被折腾得难受,做了两回就打算停手了,毕竟人还在喝着药呢,不好老是这么欺负。

    萧楚扶了扶额头,看着仍浸在余韵中的裴钰,试图找回一些破碎的理智。

    他们要成亲的,他要待自己的爱人温柔些。

    可有些人不这么想。

    裴钰仰身抵靠在池壁上,眼角挂着泪,连双目都是失神的,那对被捆缚住的腕子早就不会挣扎了,他被腥躁的气息堵着,在情.欲的刺激中,一不小心把掖在心底深处的话给说了出来。

    他说,

    “还想要,萧楚,还想……”

    还想要。

    这声音挠痒似地传入了萧楚耳中,让他的瞳孔缓缓收紧。

    仅剩的那根理智的弦,在他脑中“嘣”地一声断裂开来了。

    第46章 鹤唳

    洗个澡费了不少水,萧楚坐在榻上替裴钰揉干头发的时候,他好几回都困得要倒下去,被萧楚搀起身子之后才打了个呵欠继续坐正了。

    萧楚哄着他:“快好了,别湿着头发睡,容易头疼。”

    “本来就头疼,”裴钰有点没力气,就想往后躺,眼里也是水涔涔的,“困了,想睡。”

    萧楚连声说“好”,终于不揉了,让了让身子,裴钰就顺势钻到被褥里去,萧楚也跟着进来贴着他。

    被褥里还留着方才的情热,他顺着去摸了下裴钰的手腕,那儿都被勒红了,印子也迟迟消不去,哪怕现在触碰到被腰带捆缚的地方,都还是烫烫的。

    像是一道他给的枷锁,萧楚想。

    “疼不疼?”

    他的声音缠着缱绻的情丝,把方才的热潮和香暖都暧昧地凝到这一句话里。

    “害过我了就莫要再装好人,”裴钰由他摸着手,斥责了两句,“疼,疼得要命。”

    萧楚就继续抚弄那圈勒痕,一边逗他:“我可不知道大祁的朝员还擅长美人计。”

    “在色中饿鬼面前,看谁都觉得在用美人计。”

    “累死你夫君对你有什么好处?”萧楚不听,还往他颈窝蹭,故作委屈道,“你下次可别说这些话了,我怕你死床上。”

    裴钰懒得骂他,闭着眼打了下他的手。

    萧楚又说:“明早就走了,舍得我么?”

    裴钰没应他,不着边地说了句:“这段时日没从礼部找着什么猫腻,明日我也回去了。”

    萧楚“嗯”了声就没再继续说话,他今晚也有些疲累,此刻已经快睡着了。

    京州已经彻底入了秋,长夜里的西一长街僻静得只能听见风声作语,轻盈地吹打满树枯黄。

    恍惚之间,萧楚好像也做了个梦,梦里尽是些前世的事情,像被雾气笼着,朦朦胧胧看不分明,但他却又清晰地知道,这是些不干净的回忆。

    在锦衣卫的诏狱里,他和裴钰曾说过的话。

    那时候的裴钰不比现在,他有京州最难摧折的傲骨,要他做低贱的事情,几乎不可能。

    所以萧楚作弊了,他给裴钰喂了情.药,连带着自己也吃了,最初他们都是清醒的,还在那些铁栏背后争锋相对骂个不停,待到情潮翻涌上来以后,他就有些神智不清了。

    他只记得在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声中,他抚摸着裴钰的耳垂,按着他的后脑勺,堵住了他刀片般凌厉的话语。

    唇齿的潮湿和浑浊的声音都吞没在翻涌的浪花里,萧楚不知足餍地被这些俗事取悦着,他仰着颈喘息,感受着裴钰唇舌间的笨拙和倔强。

    他玩得很爽,在热和湿滑里往裴钰口中涂抹了肮脏。

    那个时候,裴钰在想什么?

    是恨他让自己沦落在下.流的情.欲中,还是恨他用了下作的手段去换自己的欢愉。

    在那次以前,他对自己有过情意吗?还是只有恨,只有恶心呢?

    时至今日,萧楚还是觉得自己憎恨着前世的裴钰,他无法谅解那些裴钰曾往自己身上插的刀子,但在这一世喜欢上他以后,萧楚也忍不住开始反思曾经的自己,是不是也做了不少错事,让他们在彼此生厌的道路上愈走愈远了?

    他很快就从梦中醒来了,身边躺着的裴钰不知何时已经翻了个身,在怀里安稳地睡着,他这几日变得很粘人,还会主动来拥抱他,似乎只有抱紧了萧楚,他才能安然入眠。

    萧楚觉得他这般坦诚的模样也很迷人,所以不会记着再去笑他口是心非,而是心照不宣地给予裴钰他想要的一切。

    而越是在这些细水长流的时刻,他心底的不安感就愈发强烈。

    他觉得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偶尔去回忆前尘往事,萧楚会发现自己逐渐想不起某些细节,譬如到底是因为哪一件事,让他们彻底交恶,而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裴钰对自己动了杀心。

    反而今世今生的蛛丝马迹好像慢慢编织起了一些真相。

    他重生的那日,用刀威胁过沉睡中的裴钰,那个时候从萧楚的掌心曾飘去过一瞬的窒息,他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微小的破绽,但事到如今,他更愿意相信裴钰对自己的重生一无所知。

    有些事情,记得了反而是种痛苦。

    裴钰闷哼了两声,打断了萧楚的思路,他低头看去,裴钰正往自己怀里去钻,像是快要醒来的模样。

    萧楚拍了拍他的背,想让他多睡会儿。

    但如果……

    如果裴钰真的和他一样,是从前世来的魂灵。

    那他上一辈子会因为什么而死去?

    “萧楚,萧承礼……”

    怀里的裴钰小声呢喃了两句。

    “裴怜之,”萧楚去应他,“怜之,我在这儿。”

    得到了回应后的裴钰好像安心了些,呼吸平稳了许多,身子也不再乱动了,安分地待在萧楚怀里。

    萧楚去吻他的头发,小声说。

    “我们好好的。”

    待裴钰重新入睡以后,萧楚悄然爬起了身,替他重新掖好被子,随后披上外袍离开了。

    萧仇进京后的第七日恰巧逢了秋猎,应天子的邀请,她要留到秋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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