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野犬[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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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知国际中心的租金是个天文数字,霍峋这办公室的装修,自然要配得上这寸土寸金的地段才成。

    于是霍总装修根本就没有预算上限,郑蝴蝶屁股下这把椅子,八十万港元,后面那张平平无奇的黑色办公长桌,二百万。

    休息室里的家具就更贵些了,考虑到郑秋白说不定要和自己一起偶尔留宿办公室,床铺都是从国外空运过来的皇室品牌。

    郑爷也不是没见过好东西,霍峋这话瞒不过他,“你自己挣的钱,怎么花我都没意见。”

    这也不是乱花,办公室是霍峋以后和乙方碰面的主战场,装好一点才不会输掉气势。

    郑秋白相当善解人意,一点不小气。

    这下好了,原本还担心花了太多钱装修,叫郑蝴蝶不满的霍总又不高兴了。

    他也想叫郑蝴蝶管他的钱口袋,或者他来管郑秋白的钱口袋,他绝对可以为郑蝴蝶创造财产收益的新高。

    两个人虽然有了孩子,却没有结婚证,法律意义上,霍峋和郑秋白还是两个相当独立的个体,从财产到本人。

    于是这件事一直是霍峋的心结。

    奈何他小心翼翼提过几次把二人财产做共享公证,再找律师拟定共有协议,都被郑蝴蝶拒绝了。

    郑秋白的意思是两个人的财产还是不要混作一谈,又说反正以后都是儿子的,放不放在一起,也无所谓。

    郑爷这‘AA制’的思想还是太超前,守旧且‘大男子主义’的霍总受不了。

    哪有两个人过日子,都还算那么明白,各过各的?

    难道孩子也能一人怀一天、一人生一秒吗?显然不能。

    Bryce和公司律师都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离谱的诉求,别人家的老板都是想破脑袋钻法律空子将辛苦打拼来的财产私有化,他家老板却为老板公不乐意花他的money而苦大仇深。

    天杀嘅,哪有这样的道理?

    霍峋为自己正名,“你哋识乜嘢,我揾钱就系畀佢洗嘅。”

    Bryce的确是不懂,但是他有不少歪点子供老板参考。

    老板公不肯主动花钱,那还不能让他被动消费吗?

    远在燕城和阿良琢磨着开[盈香]第二家店面的郑爷,某天收到了海流公司的邮件。

    对方在邮件里称他为尊贵的客人,洋洋洒洒的赞美之词说了一大通后,提到他订购的私人公务机海流350正在制造中,预计明年春天可以前往国外试机。

    至于Air worthiness Certificate等申请文件也请不必担忧,届时会有专门的对接人员,帮忙申办。

    全是洋文的超长邮件,叫郑秋白生生浪费了两分钟才读完,附录的缴费文件看起来相当真实,还有公章呢。

    活了两辈子,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周全又活灵活现的E-mail诈骗。

    郑爷鸟都没鸟,这种骗术压根骗不到他头上。

    [盈香]近一年多的销售额相当可观,在燕城的上流圈子也逐渐打出些名号,甚至京市与津海还有闻讯而来的客人。一家店的经营模式摸清后,郑秋白觉得差不多可以复制粘贴了。

    当下实体生意想做的好,主要还是靠线下铺出去的门店数量,网购还没走进千家万户呢,再者烟酒这种东西,也没多少人会选网上购买。

    于是这段时间,郑秋白真是个忙碌的大老板,连儿子都没多少功夫顾及,经常他到家的时候,儿子都已经呼呼大睡了。

    不过十个月的花生,已经是能够独立自主的小宝宝了,他可以坐在婴儿椅上,自己吃下育婴师准备的红薯条、土豆条以及蛋黄,就是会吃的断断续续、满嘴都是,像个小花猫。

    育婴师和主顾家商量过后,还在腾空的客厅里搭了个小花生的专属‘游乐场’,里面基本上都是符合花生这个年龄段,开发智力的有益玩具。

    花生仔也很喜欢这个地方,经常在里面一爬就是一个下午,自己坐着捏人造水池里的硅胶小金鱼,也怡然自乐。

    不过花生现在也听得懂大人的指令,有时候霍爸爸会让儿子放下手头的玩具先吃饭或先洗澡,花生仔虽然依依不舍,但还是轻轻放下小积木,爬着转过身子,等爸爸把他从游乐场里抱出去。

    “乖。”霍爸爸托着儿子的屁股进了浴室放好水的浴缸里,郑蝴蝶不在家,处理完工作,他也无聊,只剩下和小花生玩了。

    花生从小就有游泳训练,因而挂着游泳圈飘在浴缸里打圈圈,他也不惊慌,反而觉得有意思,兴奋地拍手,去追漂浮在水面上的小鸭子,“嗯!呀!”

    “嗯,那是小鸭子。”霍峋蹲在浴缸外面,给儿子用不刺激的婴儿洗发水揉搓小脑袋。

    十个月的花生头发依旧有点少,长得还不浓密,且细软像小猫的绒毛,每一根都很珍贵。

    浴缸里光屁股蛋的小花生头顶一团泡沫,还以为霍爸爸在和他玩,兴奋地拍打水面,最后搞得霍峋也浑身湿淋淋,不得不再洗一次澡。

    郑秋白到家时,霍峋正好出浴,胸肌勃发,水汽清新,站在卧室里,像个勾人的小妖精。

    郑爷今天在外面和烟草局的人攒了个局,喝了两杯白酒。

    可能是从怀花生起就戒酒了,他现在的酒量肉眼可见倒退,喝了还没有八两,就觉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你怎么喝酒了?”霍峋腰间围上浴巾,上来搀酒蒙子似的郑蝴蝶,把人往衣帽间抱。

    “晚上有个局,花生呢?”

    “花生早睡了。”还好Asha把孩子已经抱去婴儿房了,不然喝大的郑蝴蝶实在是酒气熏人,小花生都得被熏地满地乱爬。

    郑秋白被霍峋放在衣帽间的小沙发上,大爷似的岔开腿,半跪在地上的霍保姆任劳任怨给他解领带与衣服。

    “下次再有这种事儿,就让阿良给你喝。”哪有当老板的亲身上阵喝酒的,敬霍峋的酒都是Bryce挡。

    “阿良还要开车。”郑爷伸手,去勾霍峋的下巴,指尖沿着下颌线,一路游离到他湿漉漉还没来得及擦干的鬓角,“你早上不是洗过澡了?今天出门了?”

    “没有,刚刚给花生洗澡,他玩水把我身上的衣服也泼湿了。”黏糊糊的,不舒服。

    霍峋又低头帮郑秋白扒皮鞋,“阿良喝多了,你就叫我去接你,让他自己打车回家。”

    郑秋白套着西装袜的脚被霍峋放在膝头,他撑着额头道:“你好不容易回来休息两天。”

    “我又不累。”

    郑秋白不吭声了,他怕霍峋累

    霍峋抓着郑蝴蝶的脚腕,状似不经意道:“还是你那饭局上有不能叫我见的人?”

    “才没有,一桌都是老头子。”郑秋白把自己也归纳进了老头子的行列。

    再说了,现在燕城还有几个不知道他是有家有室的人。

    霍峋这才继续扒郑秋白的衣裳,把人脱的只剩条底裤,才抱起来往浴室走,刚给儿子洗完澡的霍保姆如法炮制,给郑蝴蝶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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