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疯批: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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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需要我吗?”

    又是那个模模糊糊的声音,这回清晰许多, 说话的人好像贴着他的耳朵,故意放轻的气音顺着烧红的耳尖一路流至身体各处。

    挺凉的一只手贴住沈言的侧脸,擦掉他的泪,又顺着下滑,划过脖颈、锁骨、胸口,不经意似地勾过……

    沈言浑身猛地一颤,酝酿着岩浆的活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理由,他身体绷紧,很快又软了下来。

    释放后,终于有了几分力气,沈言支起一点眼皮。

    恶劣的主谋坐在病床边,支着下巴安静的看着他。

    那只胡作非为的手,又重新盖在沈言脸上。

    被沈言身体熨得有些温热的手失去了吸引力,沈言被重力牵引下自然的挤压感弄得不舒服,稍稍偏了偏头。

    只是这一点抗拒,就让主谋收回手。

    不够。

    沈言难受地重新闭眼。

    想要更多。

    更多的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

    残存的羞耻心,将答案困在笼子里,不让他说。

    阮知闲轻笑,拉开沈言的拉链,有一搭没一搭地碰他。

    沈言咬着牙闷哼。

    阮知闲又突然堵住沈言,晃了晃,火山口被堵,岩浆倒流,烧的人五脏六腑酸痛。

    他凑近了,突然讲起了礼貌,挺守规矩似的管他要批准。

    “哥,你还没说要不要我。”阮知闲的拇指松开,好整以暇道:“你不让,我不敢,怕你生气,要杀我。”

    沈言唇瓣微动,阮知闲附耳过去,因为没有力气,声音轻得像羽毛。

    “滚出去,不、要你。”沈言的轻喘中带着几分笑意,“让布雷……”

    后面的几个字被凶狠地吻了回去。

    没有选择,不要不行.

    沈言的舌环去掉了。

    去掉的代价是被淦了两天,晕了醒,醒了晕。

    第三天才停。

    现在身体的状态很诡异,身上到处都是阮知闲咬出来的伤,稍微一动,皮肤与布料摩擦就会痛,但是这痛浮于表面,并不会影响他的行动。

    反而让他状态前所未有的好,感觉可以下去跑个几公里。

    沈言自己拔了输液针,抬手按铃。

    来的不是护士,是阮知闲。

    阮知闲没什么表情的站在门口,反手锁上了门。

    沈言一言不发看他走过来。

    病房里的安静死气沉沉,阮知闲走到床边,随手拖了把椅子坐下,过了一会儿,见沈言没有主动开口的意思,扯了扯唇,“怎么这么看我?”

    沈言:“我的终端呢?”

    阮知闲:“我换掉灼吻上的毒,你不开心?”

    沈言平静道:“终端。”

    阮知闲突然笑了声,“终端终端,哥,干了你两天的人在你面前,你却一睁眼就管我要终端想联系别人……”

    “联系谁?布雷兹?”他歪着头,探究似地问,“你喜欢他?你爱上他了?”

    沈言盯着阮知闲看了几秒,身上那股紧绷的冷意散去,靠着床头游刃有余地勾起唇角,“阮知闲,你和我什么关系?敢问我这种话?”

    阮知闲:“哥觉得是什么关系?”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

    阮知闲低笑:“我和你的关系,并不由我决定。”

    “哥,你想我们是什么,我们就是什么。”

    这话说得挺乖,好像沈言无论把他安排到哪他都能安然接受,然而联系他的所作所为仔细一想,又令人毛骨悚然。

    他不会遵守沈言的规则,无所谓沈言的爱恨,就算沈言给他圈定了关系的范围也无济于事。

    这是他自己或许都没察觉到的,居高临下的傲慢。

    越发了解阮知闲本性的沈言心情更加平和,并未回答自己提出的问题,一如往常地耐心道:

    “管你要终端是因为这几天我准备做的事刚开头,得时刻留意岛上势力动向,意外来得太突然,睡了两天发生了什么我都不知道,失控的感觉很不好。”

    阮知闲显然没把这话当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希望从他口中听到一个更合心意的答案。

    沈言没管他,下了床伸懒腰活动了一下筋骨,舒服地叹了口气。

    爽。

    也算因祸得福。

    原本还挺生气,阮知闲把神经毒素改成春药,把规则改得不伦不类,还故意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趁火打劫装腔作势,试图看他狼狈乞求的丑态。

    但仔细分析,他其实没有损失,也用不着生气。

    舌环误打误撞地取了,好事;忙了许久有些疲惫的身体爽了,好事;他越做越清醒,阮知闲没能得逞,更是好事中的好事。

    而挑拨新旧两派的其实也没那么要紧,有布雷兹盯着,布雷兹又够靠谱,他用不着事必躬亲。

    在阮知闲沉沉的注视下,沈言安然地换了衣服。

    衣服放在床头,床头柜上还摆着玻璃瓶,玻璃瓶里插着新鲜的百合。

    沈言抽出百合,走到阮知闲身边,抬起他下巴,拇指微微用力。

    阮知闲顺势张开嘴,沈言把百合花枝横着放他口中,居高临下地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活不错,赏你的小费,收好。”.

    沈言没第一时间回酒店,去岛上的商场买了两件高领衣服,确保穿着衣服是能遮掉他身上的所有痕迹。

    他和阮知闲的关系见不得光,别人也不知道。

    另外那三个除了法尔森以外状态都挺稳定,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成这样,肯定又要生出点小九九。

    无论是发现真相针对阮知闲,还是虚空索情敌,这些节外生枝的行动,都不利于他计划的推行。

    天堂岛上的军事基地直属于一区,普通的混乱肯定不会引起一区的关注,但如果混乱到触及一区的根本利益,不派人下来是不可能的。

    所以岛上两派的摩擦只是第一步。

    沈言真正想做的,是扩大新旧两派的矛盾,让他们剑拔弩张一触即发,而自己则浑水摸鱼,借由新派的手,对旧派掌控的大型生物公司名下的各种生物项目动手。

    让他们的实验推行不下去,没办法及时上交一区所需的材料,引起一区关注。

    等一区的其他人下来解决问题,他再看之后怎么走。

    一区人也是人,只要是人就有弱点,只要有弱点就能想办法利用。

    他要的不多。

    一张通往红星的船票足够.

    沈言回去后没看到法尔森。

    问瓦伦,瓦伦说他死了,问布雷兹,布雷兹也说他死了。

    舌尖上的药是单向的,按理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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