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疯批: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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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就太过分了。

    阮知闲喜欢他动, 晕了也得把他弄醒再继续,那药让他意识沦陷失去理智, 然后呢?

    沈言不敢想昨天晚上的自己有多失态。

    勉强冷静下来的沈言, 又若有所思地摸摸自己小腹。

    一码归一码,阮知闲为了报复早上那件事,炒完就算了, 干嘛还多此一举地限制他的行动,不让他离开圣堂?

    不对。

    圣宴结束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所有神父都被叫走开会,他的神父跟他说他不回来,还好好叮嘱他祷告和休息。

    他九点多起的床,一共七个小时,他身上没有痕迹,神父怎么知道他被人弄过,还信誓旦旦地说他怀了?

    沈言后脊梁骨发凉。

    有两种可能。

    要么昨天来的不是阮知闲而是那个教皇,要么是阮知闲和教皇串通好,早早和教皇说要来搞他,并恶劣地通过教皇让神父告知他怀孕的假消息,想看他反应。

    两种可能性勉强五五开,后者因为沈言感觉自己听到的声音的确是阮知闲的声音而略胜一筹。

    但是很离谱。

    阮知闲不是很讨厌邪教吗?怎么会和教皇有联系?

    而且教皇怎么会突然换人?阮知闲安排的?他这就把教会控制起来了?

    不可能,这不是阮知闲的做风。

    沈言想不通,脑袋乱乱的,叹了口气,恹恹地盛了口粥喝。

    门被敲了两下,推开,沈言转头看过去,迎上一张笑吟吟的脸。

    虽然在笑,气质也很亲和看上去全无攻击力,像是去乡村扶贫的高校大学生,可那双浅银的、无机质的眼睛,总让沈言觉得他和阮知闲是一样的人。

    冷酷无情,傲慢自私。

    沈言怔怔地看他向自己走来,红着脸要把床上的小饭桌挪开,慌乱道:“抱歉教皇大人,不知道您会过来,我这个样子真是太失礼了!我这就去收拾,请稍等!”

    祁丛把沈言按了回去,浅笑道:“别紧张,只是过来看看你。”

    沈言把手放在小腹,面颊飘起自豪又愉悦的红晕,“谢谢教皇大人关心,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神降下来的赏赐,让神子安全诞生。”

    祁丛的目光也顺着沈言的手,落在沈言的身上。

    轻薄的丝绸睡衣衣襟开得很大,三枚扣起的扣子,堪堪遮住他的胸口和小腹,软塌塌的褶皱勾勒着他的身体线条,健康又富有生命力。

    没有其他痕迹。

    圣宴过后,阮知闲特意来找他帮忙,让他支使沈言的神父,在沈言醒后告诉他,他怀上了神的子嗣。

    他一听这个就来了点兴趣,刨根问底想打探究竟,还大方地分享了三种让男性生子的方法。

    可惜阮知闲的嘴太紧,什么都不说,还让他好奇心不要那么旺盛,老实做他自己的事,别管。

    越是这样,祁丛就越好奇。

    到底什么人让阮知闲玩得这么起劲?

    查来查去,就查出来他可以当母体,除此之外,也就脸还算得上出色,别的称得上是一无是处。

    不是他说话不好听,事实如此。

    这才几天啊,就对草台班子一样的教会的宗旨、义务认可这么深。

    作为一个男人,甚至都不质疑一下怀孕这事的真假,还没显怀呢就已经做好了孕育生命的准备,穿得松松垮垮的。

    好像打着神的名义,就能让他做任何事。

    轻易就能被骗上床的样子。

    蠢死了。

    祁丛心中的不屑和讽刺都很好地被他的皮相兜住,笑容柔和,“等待降神这期间,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和神父说,一切为了神子。”

    沈言目光犹疑,欲言又止。

    祁丛:“怎么了?”

    “教皇大人,我知道孕育神子的责任重大,但是、但是……”沈言长长地叹了口气,剩下的话很难启齿似的,话说一半,强撑起笑脸,脆弱又倔强道:“算了,这三个月我会好好呆在圣堂,没关系。”

    让沈言在圣堂呆三个月是祁丛自己的主意,他没打算在一区之外的地方呆太久,看多了普通人只会觉得恶心,圣堂里的人都精挑细选,改造程度在20%以下,他勉强适应。

    阮知闲提供玩具,他提供场地,在圈定的范围内玩,很公平,很合理。

    玩具就算不满意明目张胆的圈禁也只能忍着。

    更何况他这么乖。

    祁丛看着沈言垂落的眼睫,鬼使神差道:“你想说什么?”

    沈言沉默几秒,才说:“我能不能去见见我的兄弟姐妹?”

    沈言的档案做得很干净,一看就是阮知闲的手笔,动用了一区的资源才查到原本档案——

    祁丛直接戳穿他,“可是我记得你没有亲人。”

    在祁丛探究审视的目光下,沈言叹息道:

    “作为普通人的沈言的确没有,但作为圣子的沈言,千千万万的教众就是千千万万的家人啊!”

    “家人们冷吗?热吗?家人们吃的好吗?开心吗?家人们有没有虔诚地为了神在世间行善?”

    沈言真情实感,忧心忡忡:“每次想到世间还有万万人仍身处水深火热备受折磨,我简直是心如刀绞,辗转反侧,每时每刻都在遭受良心的折磨。”

    祁丛:“……”

    祁丛没想到他这个刚搞了不到两个月、教宗教义全由手下人自己做,破破烂烂四面透风的教会,竟然有这么虔诚的信徒。

    他还以为大家都奔着钱来的呢。

    蠢到这个程度也不多见,阮知闲转性了,专喜欢这种笨的?

    不管阮知闲怎么想,反正他是不喜欢。

    祁丛想敷衍两句及时脱身,还没张口,沈言又小心翼翼地看向他,“教皇大人,我能离开圣堂,出去见见他们吗?”

    “当然,在神父的引领下,每周你可以离开两天。”祁丛起身,脸上看不出失望,温柔地拍了拍沈言的肩膀,“沈言,你是我最看好的圣子,请你务必保持,不要让神失望。”

    沈言用力点头,一路目送祁丛离去。

    已经放凉了的午餐,被沈言端回来继续吃。

    看来限制行动不是阮知闲的手笔。

    这人来的时候花枝招展像开屏孔雀,和他接触以后微妙地变脸,看他的眼神、动作,完全没有黏黏糊糊的意思,甚至有点嫌弃。

    昨天晚上不是他。

    沈言出神地咬住叉子。

    所以,从结果上来说,是阮知闲和他合谋,潜入他房间进行报复,这人却出于某种目的,没按照阮知闲的约定走,将他留在眼皮子底下监视。

    阮知闲和他认识,原著没详细描写这样一个人。

    除了阮知闲以外的一区人,只有资助人出现几百字,其余全部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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