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欢: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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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难忍的喉咙,“不错,就因为我是这段关系的利益既得者,所以我现在才能这么狂妄地对你说出这种话。”

    不可否认,他们现在的关系是她的勇敢换来的,而他什么也没付出过,一直在当一个坐享其成的胆小鬼。

    要是没有她的孤勇,他的下场怕是比秦执还要凄惨。

    “你要是生气,就打我骂我,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别提离婚这事。”

    言欢瞪大眼睛,气恼道:“明明是你先有离婚这念头的。”

    梁沂洲极为罕见地被堵到哑口无言,“我不是要把责任推到你身上的意思。”

    他还想说什么,忽然又觉没必要,毕竟他已经不想再靠诡辩来替自己的怯懦和贪婪挽尊,也不想再用隐晦包装深刻,她想要大大方方,炽热滚烫的爱,那他就把心剖出来给她看好了。

    “我以后也不会出现这种念头,哪怕只是沾了边。”他把脸埋进她颈侧,深深嗅着她混进沐浴露的独特气息,“所以小鱼,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言欢隐隐能猜到答案,但她更想由他亲口坦白。

    梁沂洲的声音像从地底浮起的,沉而闷,砸在人心头,还能产生绵长的回音,“让一个烂人继续爱你的机会。”

    他就像一棵树,长在外面的纸条茂盛鲜活,扎在地里的根是烂的,烂到无可救药的程度。

    言欢自然也医治不了他,但她的存在能带给他极致的痛苦和欢愉,让他短暂地忘记自己的不堪。

    男人在动情时的甜言蜜语,全都是哄骗人的把戏,对此,言欢向来嗤之以鼻,但她似乎不反感以斯文端庄面貌示人的梁三说出类似的话,相反她体会到了什么才叫食髓知味。

    少了试探后的两个人,气氛变得更加不对劲了,梁沂洲单手撑住冰冷的台面,几秒后轻声说:“我们去卧室,还有什么事在那儿说。”

    言欢没有反应,想让他来抱她,下一秒听见他又开口,“把手环在我身后,我抱你去。”

    她犹豫两秒,照做,手刚搭上他后颈,双腿就悬空了,只能被动地抬起,索住他劲瘦的腰,以寻求平衡。

    梁沂洲的□□不算特别张扬充沛,在面对她时,总是若有若无地存在着,但每次都会在她朦胧的注视里得到最高程度的补全,要是再搭配上她有意无意下的肢体动作,那他轻易就能丢盔弃甲。

    一个纯粹的拥抱很快变了质,他按着她的尾椎骨朝前推挤,试图挤走她身体里所有多余的空气。

    敏感部位紧紧相贴,两人齐齐小幅度地一怔,去寻对方的脸,然后精准捕获住对方的唇,呼出的鼻息交缠,在脸上晕出潮热。

    率先停下的是梁沂洲,他不想通过一场简单直白的性|爱来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更不想让她以为他升起了这种不合时宜的欲望。

    直到带有哭腔的声音扑进耳膜,“你总是这样,喜欢起个头,然后把烂摊子丢给我一个人。”

    这一刻,言欢什么都不想思考了,她的大脑嗡嗡的,只想不管不顾地放松一回。

    控诉般的一句话,瞬间烧毁梁沂洲的理智,他摁住她后脑勺,又吻了上去。

    当两个人移步到卧室时,平整的床单成了最先遭到攻击的对象,褶皱一片片地散开,又被汗液挤压,彻底失去原来的形状。

    裹在言欢身上的浴巾也被人抽走了飘带,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和另一双沉沉的眼眸中,所有的话一瞬间消失在肚子里,表达欲也只剩下宣泄欲。

    梁沂洲跨上床,揽住她的背,去吻她细瘦的锁骨,中间空开一段,他直接跳跃到了她绷起明显的肋骨处,灼热的气息在上面划出一道又一道的横沟,最后是她的胯骨。

    空气里响起的嘤咛声,让他停了下来,下意识抬起头,她迷离的眼,像凶狠的潮水,将他整个人吞没。

    ……

    那天晚上,梁沂洲没怎么睡,频频于昏暗中去寻言欢的脸。

    她很快睡熟,睫毛一动不动,他用手掌轻轻覆盖在上面,还是激起一阵酥麻的痒,除此之外,他还感受到一阵黏糊,仿佛手心抹上一层蜜。

    这层蜜渐渐糊住他的双眼,也因累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得比怀里的人还要熟。

    第二天醒来时,胸前空空荡荡,身侧床位也冰凉如水,他问张嫂:“太太早上什么时候走的?”

    “早上六点不到就走了。”

    “有说去干什么吗?”

    张嫂摇头。

    梁沂洲没再往下问,拿出手机给言欢发消息,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出门。

    然而他的妻子在两小时后才有了回复:【我回哥哥的别墅了,接下来的这段日子,我应该都会住在那儿,三哥不用特地来找我。】

    第43章 43

    人心很脆弱, 总会受到各种利益的蛊惑和支配,从而做出一系列有迹可循的行为,因此在梁沂洲看来, 它们就是天底下最好摸透、掌控的东西, 但他偶尔也会忖不明白言叙钦的想法, 现在这人变成了言欢。

    她总能让他感受到满头雾水后的挫败感和自我怀疑, 比如这条短信,太像分手或离婚预告, 可明明他们昨晚刚开诚布公了一回。

    还是说, 那只是他理解中的开诚布公,对她而言,其实不过又是一次粉饰太平般的行径。

    梁沂洲直接拨过去电话,对面没人接,隔了几分钟,他又打去一通, 行为像极电视剧里求爱不得、狗急跳墙的男人。

    第二通、第三通照旧石沉大海,这让他彻底乱了阵脚。

    梁沂洲让林秘书去查, 才知道言欢这会在明月接受治疗的医院, 也不知道是谁有心在耍他, 等他到医院, 言欢已经回富力山, 在言叙钦别墅睡了个回笼觉。

    醒来是五个小时后的事。

    迷蒙的视线里, 言欢看

    见床边有道黑影, 肩背宽大,杵在那儿像座山, 险些吓了她一跳。

    “三哥?”她的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听着又有些软, 和争吵时的冷硬截然不同,让人心软塌塌地陷下一角。

    梁沂洲坐下,伸手撩开她凌乱的碎发,“一会儿洗漱完,我带你去吃饭。”

    “我没有胃口。”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言欢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声音一下子闷了不少,“没有,就是不想吃。”

    要是他当自己这会是在恃宠而骄,她也没话说。

    梁沂洲在这时拿出杀手锏,叫她:“小鱼。”

    言欢看他,委屈的情绪再度掀起来,转瞬听见他服了软:“你还在生我的气,不打算原谅我,对不对?”

    他的语气放得又轻又慢,听不出丝毫压迫感,却能品出微妙的卑微,和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姿态判若两人。

    言欢心脏微微一颤。

    在她印象中的梁沂洲是没有弱点的,做事又妥帖到毫无漏洞,总叫人束手无策。

    然而从昨晚开始直到这一刻,她莫名觉得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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