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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整个师门都有病》 70-80(第17/17页)
这里隔音不好,为师也没有设什么结界。”
李锦绣立马乖觉地把嘴闭紧了,眼睛被布条蒙住后,其他感官就变得异常敏锐。
衣服上的结,被师尊一颗一颗解了下来,随手将脱下来的衣服,抛到了一旁早已面目全非的刑架上。
看着面前只穿一身雪白绸衣,挺着大肚子,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小徒儿,江寒溯随手将角落里的火盆点燃了。
等牢房热气腾腾之后,江寒溯才用箭矢,将徒儿里衣上的细带,铮的一声挑断。
本就若隐若现的孕肚,瞬间从散开的衣服中跃了出来,李锦绣看不见,感觉师尊在动他的肚子,生怕伤到孩子,下意识抬手护。
差点伤到手,江寒溯不悦地抓起徒儿的手,强迫他展开手心,握着长箭用了三分力抽了下去,一下一道绯红的伤痕,又麻又疼,像是有火在皮肉上烧,李锦绣吃痛却又不敢发出声音,生怕被隔间的小舟听见。
只能强忍着疼,很快两只手心都通红一片,江寒溯才丢了长箭,扯下自己发冠上的锦带,将徒儿的双腕绑好,之后就拉着锦带的一端,将人往牢房最深处拽。
李锦绣害怕摔跤,不敢走快,冷不丁被扯了一下手腕,脚下一踉跄就扑跪在地,但一点都不疼,膝下一股灵力垫着。
头顶很快就传来一声轻笑,江寒溯不给他站起来的机会,就这么继续拽着他走。
在徒儿和其他男人叙旧情的时候,江寒溯已经把地面清理过了,保管没有能伤到徒儿的碎石子。
地面冰凉,粗砺,但衣服材质看似轻薄,实则厚实,哪怕在地上磨,也不会立马就伤到皮肉。
江寒溯拖的不快不慢,保管徒儿站不起来,也不会跌倒。
就让他这么一步一步,慢慢膝行到牢房最深处,那里早就备下了江寒溯准备好的刑具,都是他精挑细选的。
把徒儿拴在了角落里,江寒溯也没有解开他眼上布条的意思,而是随手拿起拿起一副锁链,走过去慢慢叩在徒儿的脚踝上。
“师,师尊!”李锦绣怕得面色发白,抿着薄唇,颤声道,“别伤到孩子。”
“嗯。”江寒溯在他耳边低笑,“这牢房不隔音,莫把这儿当成了师尊的寝殿,由得你想哭就哭,想叫就叫。”
“师,师尊……”
“张嘴,张大些。”江寒溯微笑,“我要看见喉咙。”
小徒儿抿了抿唇,即便羞耻到面红耳赤,但依旧照做了。
“还微微有些肿,怪不得声音听着有些沙哑。”头顶传来一声轻叹,“你啊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总是马虎大意,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
“罢了。”江寒溯的笑意更深了,“师尊喂你吃药。”
牢房里温暖如春,火盆里烤着几根烙铁,湿漉漉的,被火一烤发出滋滋滋的白烟。火星子噼里啪啦四下飞溅。
从角落里传来锁链碰撞的声音,哗啦啦的,清脆得很,隐隐还夹杂着破碎的哭声,以及断断续续的一声声师尊。
江寒溯句句都有回应,大手紧紧掐着徒儿的细腰,留下一道又一道清晰无比的指痕。
“我是谁?”
“师,师尊。”
“锦绣喜欢谁?”
“师尊……”
“谁是锦绣的夫君?”
“师尊。”
“锦绣爬谁的床?死后和谁同棺?”
“师尊。”
“锦绣想给谁生孩子?”
“……师尊。”
李锦绣早就神志不清了,嘴角亮晶晶的,两手被锦带绑在一起,无力地倚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下一刻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不太温柔地将他持续下坠的身子,重新拔了起来,发根传来的刺痛,让他有片刻的清醒。
温热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被扯痛的头皮,麻酥酥的,有些舒服。
江寒溯得到了一切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心满意足地伏首在徒儿颈间,不轻不重落下一口。
身旁散落着衣物,还有用过的刑具。
“师尊挑的刑具好玩么?可还满意?”
徒儿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江寒溯又说:“在师尊这儿别客气,饿了就吃,渴了就喝,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吃了可要肚子疼的。”
“嗯。”
“嗯是什么意思?”江寒溯伸出手,修长手指夹着徒儿通红的耳朵摩挲,“小耳朵要听,脑袋要记,别像小时候那样记吃不记打。”
“记,记住了,师尊。”声音糯糯的,听起来还带着哭腔,实在惹人怜爱。
李锦绣很会哭的,被师尊调|教了那么久,早知道该怎么哭,怎么笑,最招男人的喜欢。
当即就用脸轻轻蹭了蹭师尊滚|烫的掌心。
“好乖。”
江寒溯唇角含笑,低头亲了亲徒儿的额头,隐隐听见了木轮滚动的声音,当即眉头一扬,下意识垂眸望向怀里疲倦不堪的徒儿。
容成宣。
他来此作甚?
李锦绣迷迷糊糊,仿佛一瞬间回到了过去。
那时他还年少,跟小尾巴一样,在师兄师姐们身后蹦蹦跳跳。
听见木轮转动声,李锦绣情不自禁,低唤了声:“宣哥来了。”
也就是这么一句话,江寒溯眸色瞬间一沉,眼底涌出了凌然杀意,握着徒儿腰肢的手,猛然用力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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