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失格[GB]: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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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就好了。”

    她的回答没有完全说服喻星洲,喻星洲有些固执的要进去,说:“那你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贺兰月说。

    “让我看一下,不然——”喻星洲想拿什么东西威胁下贺兰月,思考半天,发现自己并没有能约束贺兰家大小姐的物品。

    可像是在悬崖上走钢丝一样,明知道危险,喻星洲还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再一次验证:“不然我生气了。”

    脱口而出的话像是泼出去的水,如果没有人紧随其后收敛起来,就变得一片难堪尴尬的泥泞土地。

    但对面的贺兰月似乎完全理解他的想法,细致的将他泼出去的水仔仔细细的浇在自己种植的花园里。

    喻星洲听见贺兰月很明显一声的叹息声,随之而来她完全打开门,整个人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下,过敏的症状比十分钟前两个人争执开门关门时更严重了一点。

    严重到贺兰月有点睁不开眼睛。

    她伸出手还有点想挡一下,手腕被喻星洲握住,被困的视野里是喻星洲的脸。

    她躲避了下他的视线:“在医院穿了之前留在休息室的衣服,然后就这样了。”

    喻星洲凑近,想要看的仔细一点:“粉尘过敏?”

    “嗯,那件衣服好像是春天就塞在储藏柜里的,一直没有穿过,昨晚值夜班后太困了,没有看仔细就直接穿上了。”

    有点不适应两个人的距离,贺兰月感觉过敏的地方不止是皮肤,她垂下来的那只手挠着脸颊,再一次被喻星洲握住了。

    此刻像是一种投降的姿势,贺兰月被他轻轻握住的手腕垂下两只手也跟着有些无力的蜷缩起来。

    “那为什么不让我进来看?过敏要涂药的吧,可以让我帮忙。”喻星洲直视着她的眼睛,企图找到印证想法的答案。

    “因为很丑。”贺兰月忍不住闭上眼,有点尴尬。

    “你不是说喜欢盛泠月那种漂亮的吗?”这种语气与其说是吃醋,不如说像是撒娇。

    说的人也惊讶于自己的脱口而出,听的人也耳廓都发烫起来。

    喻星洲:“我没有这样跟你说过吧。”

    “你跟你朋友说的。”贺兰月睁开眼,红肿的脸伴随受不了的痒意,从皮肤渗漏直内脏,刚吃下去的药还没有开始发挥药效,贺兰月有些难受。

    喻星洲盯着她,眼尾上扬,带有一种本人尚未察觉到的艳丽,像是家养猫一样的柔软,想要吸引对方的注意力,所以干脆先弄乱一团毛线,惹到对方惊呼一声才不紧不慢的绕着打圈。

    喻星洲:“你偷听我们的对话,贺兰小姐这很不像你的作风。”

    在说话的同时,大脑闪念一过,喻星洲说:“你昨天去找我了是吗?听到我们说的话,所以昨天本来该休息的却又回医院值夜班去了?”

    他的问句都不需要贺兰月的回答,每一个都写满了正确答案。

    贺兰月忍了又忍,脸上又很痒,她下意识的将脸埋进喻星洲的肩窝,贴着他的皮肤蹭了蹭,缓解那种发烫的痒。

    也在求饶喻星洲的追问。

    她的脸颊很烫,贴着肩窝,感觉自己也跟着发烫了。

    半途中止的记忆总算被填补上空白,记忆所带来的甜蜜侵袭喻星洲的心脏,从梦境带出延续至现实里,以至于在清醒的那一刻,喻星洲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不甘和眷恋。

    过于强烈的情绪侵蚀了喻星洲本人,他睁开眼,发现已经到了第二天,梦境随着黑夜的消逝而结束了。

    身旁的贺兰月一无所知的背对自己,她还在睡,呼吸声低不可闻。

    喻星洲伸出手再次试探她的鼻息,柔软的指腹检查到轻的像羽毛飘浮一样的呼吸。

    贺兰月的睡眠质量不大好,她有些神经衰弱,每晚很勉强的睡一会,几乎都会在喻星洲醒的时候同时醒过来,今天有一点迟。

    她睁开眼时,发现喻星洲贴着自己的后背,这是个有些依赖的拥抱姿势。

    几乎像流星撞地球一样不可思议,却真实的在清晨发生在她和喻星洲之间。

    一般来说应该质问一下对方,例如你这样抱自己没有感情的新婚妻子,算不算另一种程度的精神出轨。

    但精神出轨的对象究竟应该是盛泠月小姐还是贺兰月本人,这件事就很难清楚明了的算的清楚。

    贺兰月本人对此也没有要质问的意思,她很干脆的接受喻星洲对自己的亲近行为。

    甚至还释放出信息素还安抚喻星洲明显有些不安的情绪。

    直到喻星洲一言不发的起身,连解释都没有,贺兰月才侧过身平躺下来,过了会她听见窗外的雨,雨声很大,似乎已经闻到了连绵的雨水味道。

    贺兰月在喻星洲洗漱完回来之后,说:“下雨了。”

    “嗯,雨很大。”喻星洲眼神复杂的看着眼前的贺兰月,眼前的贺兰月和昨晚梦见的贺兰月重叠。

    经过两场梦境,喻星洲总算能确定自己的记忆似乎遭受过某种重置行为。

    有人以蒙太奇的手法重新剪辑了他的记忆。

    由纪说的那个电影剧情大约是指自己。

    也许还包括了贺兰月。

    因为由纪的离开,没人可以在回答喻星洲的疑惑,喻星洲恶意推测下,重新剪辑者大概是系统一样的存在,或许就是系统本人。

    喻星洲很想直接质问系统。

    可蒙太奇手法的剪辑是剪辑不同的记忆片段,也代表他所知道的记忆片段也都真实的发生过。

    生日还是代表一个不祥的日期。

    凭借直觉,喻星洲不能对系统摊牌,因为他不再信任系统。

    喻星洲还是决定要先完成任务,然后趁机脱离系统。

    存在体内不知何时在线的系统让喻星洲产生一种被监控的恶寒感。

    只能说幸好,大多时间在海棠湾时系统都不在线。

    所以他和贺兰月在走向不同的故事线分岔后,故事线之下的细节却还没被系统发现。

    而眼前的贺兰月身份立刻变得复杂起来。

    自以为是吝啬给予一点回应的妻子似乎曾与他有过多次温情时刻。

    梦境里因贺兰月产生的甜蜜至今仍围绕在喻星洲心上。

    眼前的贺兰月靠坐在床头,长发散在肩头,脸色有些苍白,微笑着说:“今天需要司机去吗?”

    体贴又善良的妻子,但过于恪守分寸,这种温柔的细节让喻星洲微妙的感到心痛和不甘。

    好像被辜负的是自己一样的感同身受。

    喻星洲:“我会自己看着办的。”

    “好吧。”贺兰月说,但脸上没有多少遗憾,她扭头看向阳台,那缺失的视力只能让她身处黑暗。

    打好领带,喻星洲走向贺兰月所在的床边,他站着,视线落在贺兰月的脸上,在贺兰月感到疑惑之前开了口:“你想跟她打个招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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