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师尊,三年死遁: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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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一阵振翅声,叶淮催着丹顶鹤赶到他的身边。

    “师尊,”叶淮驱鹤离他更近,“这些丹顶鹤如此听话,不知是调.教得好,还是精怪?”

    他话音刚落,身下的丹顶鹤便突然一个俯冲,又瞬间拔高数米,一副要将他从背上丢下去的样子。

    江荼看向丹顶鹤幽怨的豆豆眼,忍不住勾唇:“话多,活该。”

    叶淮赶忙抚摸丹顶鹤的脖颈:“错了错了,鹤大哥,鹤前辈!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晚辈这一回,不然晚辈吐了事小,弄脏了您的羽毛事大”

    丹顶鹤果然迅速敛翼滑翔,飞得平稳起来。

    江荼又是一声轻笑,目光移回,平视前方。

    叶淮一边讨好丹顶鹤,一边目光炽热地看着江荼的唇角。

    他不介意扮蠢,逗师尊一笑。

    正打算再凑过去,突然一只丹顶鹤插.入二人之间,路阳全然没有打扰好事的自觉,笑眯眯地朝江荼拱手:“江长老,神君大人,神鹤分别会带您二人去住处。”

    路阳出现在身边的刹那,江荼的笑意瞬间无影无踪,好像那短暂的冰河化冻只是错觉。

    叶淮一愣:“分别?”

    难道他不能与师尊同住?

    路阳理所当然:“自然,主峰要留给神君大人与百家掌门,只能请江长老暂住次峰。”

    许是见叶淮的脸色瞬间难看几分,他又补充:“灵墟山不比空明山巍峨,不过一个小小土丘而已,次峰至主峰,神鹤转瞬即至。神君大人不必担心。”

    此话乍一听没有任何问题,江荼不过中界倒数第一门派的长老,论资排辈也轮不到他住主峰。

    但经不起推敲。

    恐怕路阳也是知道这一点,才匆匆给自己找补。

    叶淮本能地不喜欢路阳:“既然如此,师尊与我共住一间即可,还替留鹤仙君多省出一间房来。”

    路阳摇头晃脑,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并非鄙人不愿意,只是神君大人房中,只备了一张床,总不能让江长老与神君大人同塌而眠?可以吗?”

    江荼的唇角抽搐一下:“不必了,既然次峰离主峰不远,待到夜晚,我再返回次峰便是。”

    他实在无法想象自己和二十岁的叶淮挤一张床的画面,恐怕他的脑袋都得枕着叶淮胸肌睡;

    更重要的是,路阳更像是故意要把他和叶淮分开。

    但江荼送路阳一个顺水人情,言语间也将自己的底线亮明——

    除了休憩时,他会时刻留在叶淮身边,不要妄想靠将他们分开,对叶淮做什么小动作。

    路阳藏在镜片后的眼眸弯起:“多谢江长老体谅。”

    江荼点点头:“你若真谢我,就与我说实话,主峰恐怕不止叶淮与百家掌门吧?”

    路阳手臂抬起遮住面颊,似乎无颜见人:“江长老明鉴,还有司巫大人。”

    江荼冷笑出声。

    果然如此。

    路阳被他笑得脊骨发凉:“司巫大人邀神君一叙,鄙人带江长老去住处,江长老请。”

    …

    神鹤带着江荼降落,又卧在江荼身前享受了阎王爷的抚摸,依依不舍扇动翅膀飞走了。

    江荼伸手逮住要溜走的路阳:“进屋谈吧。”

    不等路阳回应,他便率先往屋内走去,步伐平稳从容,好像他才是山头主人。

    路阳毫不避讳地直视着江荼:“江长老当真敏锐,怪不得司巫说,要谨慎呢。”

    江荼不置一言,揶揄话左耳进右耳出,推开门的刹那,煤油灯自己点燃,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感应到灵力就会燃起的法器;

    光芒亮起的瞬间,江荼险些被晃了眼睛。

    屋内所有家具都是红漆木制,桌角椅缘等锐利处,都贴心用纯金裹好,窗户也是雕花的,床帘的点缀更是纯玉,就连桌上的茶具,瓷色油润富有光泽,一看便价值连城。

    不愧是富得流油的灵墟山。

    路阳笑嘻嘻的声音从江荼身后传来:“听闻江长老和神君大人在空明山遭了怠慢,只能住漏风的破房子,实在不是待客之道。鄙人特意为您准备了这古色古香的居所,不知江长老满意否?”

    古色古香?江荼简直佩服路阳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哪里古色古香,分明充满了铜臭味。

    “留鹤仙君费心了,看来您对我们很关心,三年前的事竟也能够事无巨细地娓娓道来。”江荼在桌几边坐下。

    路阳也不客气,与他面对而坐,道:“贵客临门,自然要做好万全准备。”

    江荼的指尖轻巧桌面,红漆木的回音沉重深厚:“来替司巫传话,也是万全准备的一环么?”

    路阳的眼睛倏地瞪大,嘴唇半张:“江长老,这都能被你看出来?”

    江荼道:“您明知道我与司巫有些过节,方才明明可以不用提司巫的事,您却偏偏提了不仅提,还连着提了数次,这不是留鹤仙君的作风。”

    路阳也不知道真没听出江荼在骂他圆滑,还是装作没听明白,只点头:“所以?”

    江荼起身,倒了一壶茶:“所以,要么您来见我们前先见过司巫,本能地提到了他;要么,您是故意提示我,想要我主动开口询问是不是我主动问,有很大的不同么?”

    茶倒进杯中,江荼顺手将第一杯递给路阳,熟料路阳竟下意识向后一仰:“江长老,有话好说!”

    江荼手一顿,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你有病?”,将瓷杯往桌上一磕:“爱喝不喝。”

    路阳这才重新坐正:“听说您在空明山泼了司巫一身水,还以为您也要泼我,刚刚说到哪里了来着?哦,对,当然有区别了。”

    江荼刮末的手停了停,示意路阳继续说。

    路阳道:“有人不想落人口实,落得一个逼迫江长老的骂名。”

    江荼岂会不知“有人”是谁:“司巫之策,恕我拒绝。”

    路阳的笑容还没绽放就凝固在脸上,准备好的游说之词连出口机会也没得到:“江长老不打算先听一听”

    江荼不用听也知道,在司巫眼里叶淮只是工具,无论他冠上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说到底也只是压榨干净叶淮的价值,再为自己赢得更多的声誉。

    可怜他的蠢徒弟,人生不过二十年载,遇到的所有人都想把他榨成麒麟干。

    ——包括江荼。

    不过,江荼说服了自己,他所做是为了叶淮顺利登神,拯救苍生,对叶淮来说没什么损失。

    都是为了叶淮好。

    正因如此,江荼拒绝司巫的计策:“不必了,我自会去找司巫商谈。”

    路阳叹了口气:“江长老,鄙人无意插足您与司巫的恩怨,但灵墟山岌岌可危,若您有任何妙计,万望告知鄙人,否则…”

    否则他只能选择跟随司巫,与江荼为敌了。

    江荼抬手盖杯,瓷器碰撞发出一声清响:“自然,江某此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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