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美人: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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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傅泊冬的关系,她觉得……

    明婧大概会把她赶出去。

    傅泊冬不焦不灼,明明一身睡袍也没穿得有多规矩, 却十分从容,“她问我你在哪, 我说将你在床上躺着。”

    瞿新姜瞪直了眼, “她有没有问我在哪张床上躺着。”

    傅泊冬一哂,故意没说明白,就是想看瞿新姜被吓着的模样,“她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那你怎么说的啊?”瞿新姜心尖被捏紧。

    傅泊冬躺了回去,“我没答, 你怎么这么想瞒她, 是我见不得人?”

    “不是。”瞿新姜一口否定。

    她哪会觉得傅泊冬见不得人, 要真从她和傅泊冬之中选一个见不得人的,好像……

    好像只能是她。

    “想什么呢。”傅泊冬看穿了瞿新姜脸上的失落, 食指摁在她的下颌上,迫使她张开嘴,“你不知道你婧姨有多喜欢你, 她怕是恨不得再多一个女儿。”

    “真的?”瞿新姜直勾勾看她。

    “真的。”

    瞿新姜翻身伏着, 忽然高兴起来, 她希望傅泊冬的家人都会喜欢她。

    她……其实也想带傅泊冬见见自己的家人,可似乎已经没谁是能见的了。

    这一琢磨,她不由得又想到习临的姥姥和姥爷。

    习临离廉城还是有点距离的,当年覃家如日中天的时候,才从习临搬到了廉城。

    瞿新姜印象里,每次去习临都需要坐很久的车。

    小的时候,路不太好走,那时候习临也还没有火车站,总是要在路上颠簸几个小时才能到达。

    覃小琉每每回去,晕车都会很严重,因为需要时间调整,所以总会在习临住上几天才回廉城。

    后来覃家二老回习临也回得少了,覃小琉一颗心又吊在了瞿漛身上,瞿新姜不再常常去那边。再后来,也就一年去上一次,仅是为了给姥姥和姥爷扫墓。

    “如果回习临,得提前收拾行李。”瞿新姜说。

    傅泊冬撑着下颌看她,长卷的发蜿蜒到瞿新姜枕边。

    傅泊冬温声问:“想去几天?”

    “三天吧。”瞿新姜伏着,微微撑起身,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大半个肩露了出来,发丝间隐约能看到皎白的背。

    丝被在床尾卷成一团,床单铺得不够细致,稍显凌乱。

    “你可以去久一点,不论多久,我都能把时间空出来。”傅泊冬说。

    瞿新姜觉得三天就很好,不多不少的,来回也不至于太着急。

    傅泊冬靠过去亲她的肩,隔着发丝,连吻都变得含蓄婉转。

    瞿新姜缩起肩颈,莫名有点痒。她笑了一下,转而把自己柔软的嘴唇送了过去。

    刚洗过澡,瞿新姜浑身上下好像都沾染了香气,活骨生香一般。

    傅泊冬噙着送上门的嘴唇,用一根手指勾住了瞿新姜的领子,“衣服还是我给你穿上的。”

    瞿新姜干脆抬手,宽大得显得空落落的袖口滑至手肘,两条手臂环上了傅泊冬的脖子,嘟囔一般,“要不你给我脱了。”

    她眸光透亮,泛红的眼跟带着火点,烧到了傅泊冬的心尖。

    其实瞿新姜说得不是那么自然,但她很清楚傅泊冬想要什么。

    她那犹犹豫豫的话语跟另类的勾引一样,很纯,纯得像一泓清水,可就是在勾引。

    所以傅泊冬的手探进了去瞿新姜空落落的的睡袍里,却因为瞿新姜故意并紧的腿而顿住。

    瞿新姜又笑,“你怎么这样,我才洗了。”

    “你学坏了。”傅泊冬笃定。

    瞿新姜跨坐到傅泊冬身上,隔着布料摸傅泊冬的腰,还拉起傅泊冬的手,放到唇边咬。

    做得太过,就会遭报应。

    瞿新姜在俯身咬傅泊冬锁骨的时候,被柔软的皮料捆住了手,眼随之也被捂起。

    以前被缚住手遮住双目时,她只觉惊悸,如今竟……

    竟莫名期待。

    她知道傅泊冬的欲瘾会因她泛红的眼,湿涔涔的发鬓,隐忍时将哭又不哭的哼声而达到峰值,无形之中,好像明白了傅泊冬的掌控欲,她竟也感受到了同样的贪恋,并且甘之若饴。

    她轻声求饶,没想到傅泊冬硬要她哭,哭到最后,连哼都哼不出来。

    翌日,明婧果然很早就醒了,她约了老朋友,想把余下没走完的地方都走一遍。

    在路过傅泊冬房门前的时候,明婧停下了脚步,过了一阵,杯子忽然脱手而出,滑在了地毯上。

    杯子掉得很突然,分明是她张开了五指,杯子才摔下去的。

    地毯宽厚,杯子没摔碎,倒是撞到了房门上,撞出了很大的声响。

    傅泊冬是出了门的,左右放不下心,还是去公司看看。

    所以屋里如果有人,那只能是瞿新姜。

    门打开的时候,瞿新姜还睡眼惺忪着,眼前朦朦胧胧一片,光影含混。她开门撞见明婧,一下给吓清醒了。

    那一瞬间,她整个人僵在了原地,就连揉眼的手也一动不动,寻思着自己要怎么应对。

    杯子躺在地毯上,没有盛水,所以地毯没有被打湿的痕迹。

    瞿新姜见明婧要弯腰,连忙先一步把杯子捡了起来,“婧姨。”

    “吵着你了?”明婧把杯子接了过去,她穿着白色的套装,肩上的披肩也是米白的,显得很温柔。

    瞿新姜摇头,思绪翻涌如云,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自己从傅泊冬房里出来这件事。

    明婧却没有问,只是笑了一下,“再睡一会?还早呢。”

    瞿新姜醒来时没看时间,可观明婧的穿着,怎么也不像时候还早的样子,况且她现在已经清醒得不得了,哪还睡得着。

    “不睡了,婧姨您要出去?”

    明婧点头,“约了人,差不多该出门了。”

    瞿新姜惴惴不安,就怕明婧问起,左思右想之下,捣鼓出了一个缘由来,“昨晚看了恐怖电影,有点怕,就来泊冬姐这了。”

    “哦。”明婧并不惊讶,拢了拢头发说:“那今晚还怕吗。”

    问得太刻意了,让瞿新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捆在了处刑架上,进退两难。

    可明婧却只是翘起嘴角笑了一下,“也不是非得害怕才能呆在一块儿,是不是。”

    瞿新姜神思不属地点头。

    明婧垂眼看腕表,眼一抬,温和无比地开口,“得走了。”

    “婧姨慢走。”瞿新姜杵在门前,不自然地扯了扯身上的睡袍,后知后觉这睡袍还是傅泊冬的。

    明婧下楼梯的时候,回头说:“衣服穿好了,可别着凉。”

    瞿新姜拉着领口的手一顿,连忙应了一声。

    好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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