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秦皇汉武附身后: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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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调查搜捕,我们无计可施,只好躲在山里。后来进山避税躲役的人越来越多,也就有了这黑岩寨。”

    “这样啊……”刘彻沉吟道,“我看你们有弓箭,是官兵的制式,是你们抢的吗?”

    “是买的。”

    “买的?”刘彻诧异,“弓箭都能买到了?”

    “在江南,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钱,什么都能买到。”杜安肯定道。

    “那我给你足够的钱,你能拿下看守这两座大粮仓的职权吗?”刘彻问。

    “那得看多少钱,这种香饽饽,总是不缺人抢的。”杜安迟疑道。

    “整个绀州一年的商税,拿下两座大粮仓。可否?”

    “也许……”

    “两年。”刘彻加码。

    “这……”杜安张口结舌。

    “三年呢?”

    “……”杜安被他的大手笔震惊,屏息以待。

    “实在不行,四年。”刘彻悠然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若打起仗来,没有什么比粮食更重要了。”

    “我、我去试试。”杜安咬牙。

    “这个不急。还有一件事,江南水师你了解吗?”刘彻兴致勃勃,“我看姬泽出事的时候,水面上风平浪静的,他们都干什么去了?”

    “水师啊……这可就说来话长了。”杜安心潮起伏。

    “慢慢说,情报越详细越好。”刘彻认真听着。

    “想必公主应该知道,江南一带,水道纵横,水上的贸易比岸上更方便,运送粮草也比岸上更快捷。”

    “这个我知道,水路比陆路快十倍不止。”刘彻点头。

    “江南的水师都督言汾,统领水师二十年,一直尽忠职守,深受两岸百姓爱戴。但是两年前朝廷派使者赖和监军慰问,言都督没有给对方送礼,使者回京后便回禀天子,言汾倨傲,藐视朝廷,恐有不臣之心。

    “天子震怒,召言汾入京奏对。言汾直言进谏,斥责赖和索要财物,又陈清利害,说朝廷大兴土木,屡次加税,吏治腐败,沆瀣一气,奢靡之风愈盛,侵田之事愈多,如果天子不能及时醒悟,恐有亡国之忧……”

    刘彻坦然道:“这也没说错啊!”

    【是没说错,你乐意听?】李世民揶揄他。

    【哼。】刘彻无法反驳。

    【确有亡国之忧了。】嬴政淡声。

    【这个耿直的水师都督,不会已经……】鹿鸣不忍听下去了。

    “然,天子震怒,将言都督革去一切职务。言汾回了河东郡之后,与朋友酒后骂天子枉为人君忠奸不分,后来被告谋反,天子下令诛杀。”

    “可惜了,过刚易折。”刘彻惋惜道,“那现在水师谁管?”

    “言都督死后,朝廷又派赖和来接管水师,其下多有不服。两岸百姓祭奠言汾,赖和也不许,说他乃是意图造反的罪人,不配享受祭奠。有百姓偷偷立了言汾的庙,也被砸了。”

    刘彻皱眉:“这就有点太过了。”

    “众人一直敢怒不敢言。直到两个月前,言汾的儿子言晓刺杀赖和,不敌,被擒。赖和将他绑在码头上,下令让水师万箭穿心,当着百姓的面公开处刑。

    “水师的副将禹睿是言都督旧部,实在不忍,怒而斩了赖和,救下言晓。

    “于是江南水师从此脱离朝廷掌控,再没有靠过岸,只靠商船以物易物,至今还在江中漂流。”

    杜安长长地叹息,不知是为前途未卜的水师,还是为前途未卜的自己。

    “你知道得好清楚。”刘彻含笑道,“水师里有你认识的人?”

    “水师里没有,但与水师常做交易的船老大是我老友。他同我说过这些事。”杜安也不瞒他。

    【一塌糊涂的吏治,简直是在逼人造反。】李世民无语。

    【这可是江南水师啊……水师啊!】鹿鸣好气。

    懂不懂封建时代水师的含金量啊?江河湖海那么多,没有水师靠什么保证水上贸易和粮草运输?

    嬴政淡然道:【鹿鸣,该你上场了。】

    李世民扬眉:【这可是天赐的好机会。】

    刘彻笑眯眯:【这次还需要帮忙吗?虽然我们二凤手到擒来,但我想,你应该也可以做到了。对吧?】

    鹿鸣深呼吸,喃喃道:【我想,我应该可以。】

    她如今携赫赫战功,领两州之权,一路走来也算闯出了很好的声名。

    如果她只身一人前去劝降的话,那支被朝廷逼反的水师,会愿意归顺于她吗?

    第64章 送上门了

    言晓站在船头,看着绀州过来的商队缓缓降低速度,抛出绳索。

    水师的船接过这些绳索,绑在船头,借水流拉商船过来。

    “刚收的稻米,可香呢,要多少?”

    “什么价?”

    “新米一斗二十文。”

    “陈米呢?”

    “陈米便宜,十五文。”

    “听说绀州那边只卖十文吧?”

    “那不是绀州吗?咱们做生意的总得赚一点吧?这还是看在言都督的份上给的最低价了,江南其他地方,早就卖到一百多了。”

    言晓很清楚是这个理,虽说水路快,但是水路也凶险,不能仗着自己船多势大欺负人家商队,不然以后人家都不来了,水师吃什么?

    他年纪不大,水上经验却丰富,带人验收了一船米,以渔获来换,看着他们一斗一斗地搬运。

    “最近的报纸有吗?”言晓迫不及待地问。

    “有的有的,我多买了几份,想着这路上总会有人想看的。”船老大拿出一份报纸递过来。

    言晓仔细看了看,把报纸倒过来又翻过去:“没有镇国公主最新的消息吗?上封报纸不是说突厥大可汗死了,阿禄奇上位,公主迎太上皇回朝吗?这都一个月了,还没有消息吗?”

    “这个俺哪知道?”船老大摊手,抽着烟卷,吧嗒吧嗒的。

    “你们经常往来绀州,就没有听说什么吗?”言晓低声问。

    “俺收粮的时候倒是有听说,公主已经路过绀州,准备南下了。”船老大左右看看,也神神秘秘地回答。

    “不可能。如果南下肯定要走水路,我们怎么可能没看见呢?”言晓马上反驳。

    “是啊,俺也觉得奇怪。但是俺真听说了,好几个人都说看到鹿家军的旗帜从北边回来了。总不能大家都在胡诌吧?”船老大也纳闷。

    言晓便飞快地跳过这些相连的小船,跑到大船上,对禹睿道:“禹叔,你有没有听说镇国公主的消息?”

    “我这几日一直在打听,凡是见过鹿家军的人,都说他们纪律严明、动如疾风,那算算日子,也该到了。”禹睿沉稳地眺望远方,“只要她走这条路,我们总会碰上的。”

    “我也这么觉得。”言晓用力点头,“刚刚那个船老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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