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秦皇汉武附身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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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李世民随口吟了一首五言诗。

    【这有点一般吧?要不抄一首李杜的?他俩的诗在后世名气比较大。】刘彻质疑。

    【风格不符的话,人家只会怀疑你是抄来的。大家又不是傻子。】李世民没好气地说。

    【倒也是。】刘彻啧声,【看来要输了。】

    鹿鸣不会作诗,自然而然地写了李世民念的这一首。

    她不需要思考,在题目出来的时候就开始添水磨墨,提笔就写。

    崔冼缓缓踱到她身边,先是蹙了蹙眉,又慢慢舒展开,等了一会儿,漫声吟诵道:“罩云飘远岫,喷雨泛长河。低飞昏岭腹,斜足洒岩阿。泫丛珠缔叶,起溜镜图波。濛柳添丝密,含吹织空罗[1]。——你写得很快,是以前作过的旧诗吗?”

    “……是。以前……写着玩的。”鹿鸣按捺住心虚气短,平静地收笔。

    崔冼摸着胡子,仔细看了又看,让人传阅她的作品。

    【呜呜呜,公开处刑。】她内心无语凝噎。

    【其实字写的还不错,蛮好看的。】刘彻第一次看她正儿八经写字,赞赏了一句,【这是楷书?】

    【她飞白写起来没有灵气,不如专心写楷书,至少端庄大气,看起来整齐划一。】李世民摇头。

    【尚可。】嬴政客观评价。

    就像他们所说的,众人围在一起鉴赏点评的时候,也是类似的观点。

    “字迹清晰,端方规整,疏密得当,已经很不错了。”

    “略微欠缺一点火候。”

    “毕竟年纪还小呢。”

    “诗亦很好,文不加点,一蹴而就,风格清新淡雅,字里行间尽是春雨绵绵,朦胧细腻,情致优美。”

    “不知公孙写的什么诗?”

    公孙景比鹿鸣慢了一步,她的作品被大家传阅一遍后,他才写完。

    崔冼照例读了出来:“丝丝春雨润新枝,翠影轻摇舞秀姿。洗净尘埃天地净,山川入画韵成诗。[2]”

    诗也一般,但人家字写的真的好,龙飞凤舞,行云流水,飘逸灵动,一眼看过去像山水起伏,令人赞叹不绝。

    “妙啊。”

    “运笔如飞,收放自如,公孙兄的书法果然一绝!”

    “如山水画一般,确实妙不可言。”

    【有点本事,输得不亏。】刘彻拍拍李世民,【别气了,看下一局。】

    【崔冶没有夸公孙景的字。】嬴政敏锐道。

    【别人都夸,他不夸,避嫌避得有点过了吧?】刘彻假笑,【嫌疑越来越大了。】

    身为绀州二把手,崔冶在这场如此重要的pk里,过于没有存在感了。要知道,鹿鸣的输赢,对他来说可是很重要的。

    结果他全程置身事外,比看斗蛐蛐还淡定,好像根本不在意。

    怎么可能呢?要真这么淡泊名利,还当什么官?

    “第二局公孙景胜。鹿兄以为如何?”崔冼问。

    “呦呦的字确实略逊一筹,我们认输。”鹿翁和蔼道。

    “那这第三局,可就很关键了……”崔冼沉声。

    “抽签如何?”一直未出声的崔冶,适时开口道,“将所有题目投放到签筒里,找一个外人来抽签,抽中什么就比什么,可保证公平。”

    抽签啊……听起来自然是很公平的,不管是参赛的,还是评判的,都一致通过了这个法子。

    众目睽睽之下,每人在竹签上写了一个题目,加起来十来个,一起投入签筒。

    然后在州署外面,随机等了一个路过的卖油郎,让他抽了一个签。

    【如果是我想舞弊的话,这操作的空间有点大。】刘彻提出疑问。

    【先看看题目是什么。】李世民道。

    那支签被展现了出来,于是众人都可以看到上面写了四个字:“司法刑名”。

    “这是我写的……”推官在边上低声道,笑得有点不自然,唯唯诺诺,“没想到正好抽到我的……”

    【推官本就是负责刑名的,他写这个合情合理。】刘彻分析,【但是只要熟悉他的人,都能猜到他会写这个。那么抽签的结果就是可以控制的。】

    【你怀疑有人操纵这个结果?】李世民问。

    【当然。刑名这个题目,看起来两不相帮,但呦呦年纪小,平常哪有机会接触案件?她不可能验过尸断过案,自然对此一窍不通。那个公孙,只要比她多会一点点,就赢定了。】刘彻很不屑。

    【倒也未必。】嬴政面沉如水,【先听听题目。】

    推官让人去取一叠文书档案来,搓搓手,有点紧张道:“最近的案子都在这里了,有的还没来得及处理……”

    崔冼示意鹿翁抽一份,后者从中间随意拿了一份出来,读给大家听:“长乐坊三七巷有一男子鲁兴,在潘家做长工,于二月初八日夜子时一刻[3]暴毙,七窍流血,身体发青,身上有大泡十余个。其母认为死状凄惨可疑,遂报案。仵作验尸时以银针探喉试毒,银针变色,疑为砒霜之毒。

    “后查至鲁兴之妻孙氏,孙氏当垆卖酒,肤白貌美,常与客人调笑,流言纷纷,邻里传言鲁兴就是孙氏与奸夫潘福所害。

    “潘福颇有家财,鲁兴平时就在他府上做瓦工盖房子。潘福其人爱酒好笑,每日去买孙氏的酒水,两人谈笑无忌,行从过密。

    “审问二人,孙氏认罪,承认在参汤里下了砒霜,潘福不认。拷问再三,潘福依然不认。

    “又查询砒霜来源,问至长乐坊周家药铺,药铺老板周五起先不认,后翻供,供述是孙氏在此买的二两砒霜。

    “人证在此,潘福依然不认。问,是否该依法判此二人斩立决?”

    许是因第一局就是回答得迟了才输掉的,这一次公孙景答得飞快,稍微斟酌一下就道:“此案并无什么复杂之处,奸夫□□暗通款曲谋杀苦主也是惯有的事,不足为奇。我以为可以判定孙氏与潘福有罪,判以死刑。”

    鹿鸣却举起手来:“我有疑问,我要看仵作的验尸报告。”

    推官愣了愣,把验尸报告给她送过去,不解道:“女娘有何疑问?”

    【他怎么不称呼知州?好一个叛徒。】刘彻记仇。

    鹿鸣把验尸报告放在桌上,从头到尾逐字逐句地看。

    “光银针发黑不能证明什么,银针碰到鸡蛋黄也发黑,没洗干净消毒也发黑,怎么能确定就是砒霜的缘故?这也太草率了。”

    她朗声道,“况且,这验尸报告上写,尸体身上有十余个大泡,这可不是砒霜中毒的症状。——现场根本没有检测到任何砒霜的残留,药铺老板也是二次翻供的,这么多明显的疑点,仵作没有发现,推官居然也没有发现吗?未免太失职了吧?”

    推官瞬间面如土色,结结巴巴道:“你、你怎么知道砒霜中毒是什么症状?”

    “当然是因为我实验过。——还不止一次两次。”鹿鸣骄傲挺胸,“实践出真知,砒霜中毒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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