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社恐从豪门逃婚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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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宴沉默地摇摇头。

    简直跟死了没什么两样。

    沈声含又拍了拍腰间的衣服:“那……怎么联系管家爷爷啊。”

    话说你倒下这么久, 没人来看一眼吗?

    他顺着林宴的目光, 看见墙壁上的按钮, 过去按下,这下才安心了一点。

    林宴嘴唇发紫,沈声含又些许不忍, 打开房间的灯光, 然后关上窗户, 不知道想到什么, 又回来摁着林宴的肩膀把他塞进床上, 又拿被子给他整个裹住。

    林宴就睁着那双墨绿色的眼睛无声地看着他,像是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温顺得不像话。

    累死了,沈声含叉腰站了会, 准备去门口看看管家来了没。

    他刚要走, 又听见床上一阵咳嗽,于是便止住了脚步, 坐到床边仔细看了一圈:“还有什么我能做的吗?”

    房间内的光有些暗,这房间也死气沉沉的, 他开灯之后才看清墙上的字似乎是佛经,几乎和镇压妖鬼一个样了,也不知道林宴这人是真心向佛,还是为了镇压自己心里的怨气。

    不过……沈声含悄悄看了眼床上的人:阎王也有生病的时候。

    这种感觉还怪微妙的。

    林宴只是看着他,眉头一直皱着,似乎很不好受,但皮肤终于不是惨白了,多了点活气。

    “等着就好。”

    “……哦”沈声含坐了会,又给他掖一下被子。

    “嗯……”沈声含本来想说我给你讲个笑话暖暖场,但是脑子一片空白啥也想不到,所以就只能保持沉默了 。

    无言中,夜色沉眠,房间内的温度也升上来一点,沈声含起身把跌倒的椅子什么的扶起来,然后将洒落的东西一点点恢复。

    “不用你做。”林宴伸出一截手。

    沈声含抬头,又跟床上那人对视,把手里的东西放回桌子上,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管家终于进来了。

    林宴把手缩回被子里,也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

    沈声含以为这次之后林宴又要消失好几天,却没想到第二天的早餐是他们两个人一起吃。

    林宴一身贵气,看不出半分昨天的狼狈样。

    两人都不说话,沈声含今天胃口不错,连吃了四个小笼包。

    果然还是中式早餐更合他的心意。

    吃完饭,沈声含准时去上书法课,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沈声含感觉自己的技术提高了不少,以后画板绘估计手也不抖了。

    晚上的阅读课,沈声含继续看他的《格列夫游记》。

    “我倒觉得你看些兵法之类的要更实用。”

    “?”

    林宴走进来,回到那把椅子上,似乎笑了笑,却又恢复了那种讨人厌的模样。满是凉薄的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林欲静而风不止,多简单的道理。”

    “?”沈声含有点不明白他在拐弯抹角说什么。

    “长长脑子。”

    “?”沈声含额头上冒出三个问好:林宴是不是病糊涂了

    “帮我拿一下上次那本书吧。”林宴转移了话题。

    看着他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社会主义接班人沈声含还是动了恻隐之心,从书架上将那本书拿了过来,一本厚到能砸死人的兵法。

    他回来递过去,对方伸手,却没有接书,而是握住了他的手腕,然后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将他圈进怀里。

    沈声含一个肘击过去,应当是击中了男人的胸膛,背后传来一声闷哼,手臂却像是手铐似的纹丝不动,很凉,有种刺骨的凉。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他轻轻地打了个寒颤。

    男人冰凉的鼻尖贴了贴沈声含的耳侧,这是一个有些暧昧的动作,他挣扎着想要出去,这人的怀抱却像沼泽一样,令人愈挣扎陷得愈深,直到最后感受到某个异样的触感,他才终于老实了。

    “当个坏人也不错。”低哑的声音贴着耳廓传过来,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打开了手里的那本兵法。

    “……”爹的你们林家人都是变态,他还是过于单纯了。

    “训人跟训狗是一个道理,”林宴真像是一位对学生好的老师一样,煞有介事地教导他:“既然身在居中不可抽身,掌控别人自然是要比随波逐流要好得多。”

    “与其被当做物品一样争来争去,何不让他们当你的狗?”

    “?”沈声含眨眨眼睛,好像明白了一点,但不多。

    林宴紧紧地抱着他,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一寸寸染上温度,仿佛寒冰解冻,好不快活。

    “就比如……”他将书放到一边,然后牵起怀中之人的手把玩。

    手指修长,白皙细腻,关节也泛着一点粉,圆润的指甲盖呈现出贝壳一般的光泽。

    沈声含还是不敢说话:他怀疑林宴发病了——癔病。

    尾音如缠绕的丝绸般绵延,却听“啪”得一声响,身后那人捉着他的手腕,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巴掌声响彻整个藏书房。

    沈声含吓得心尖一颤,手掌有些发麻,动也不敢动。

    身后那人又像蛇一样贴过来,侧脸贴着他的下巴,语气竟然有些愉悦:“比如我刚刚做了你不喜欢的事,就要惩罚我,知道吗?”

    而后这男人又自顾自偏过头亲了亲他的嘴角:“又比如,我刚刚替你惩罚了坏人,就要给我奖励,知道吗?”

    爹的。

    可能是见过的变态多了,沈声含这次调整得很快,淡定而强硬地收回手,深吸一口气:“林叔叔你……是不是病得不轻。”

    男人轻笑,胸腔的震颤从手肘传过来,密密麻麻仿佛针刺,沈声含更害怕了。

    当他以为对方要说些什么来反驳的时候,那人却只是静静地抱着他,下巴贴着侧脸,饶有兴趣地玩起他的手掌。

    仿佛在看什么精密复杂的古籍,然后把每一条纹路都刻进脑子里。

    “嗯。”

    “?”哈,像您这么坦诚的人确实不多。

    沈声含非常生气,一整天没理人,吹胡子瞪眼,将阴阳怪气做到了极致。

    ……

    园子里的梅花开了,沈声含第一次身临其境地感受到了那句古诗“忽如一夜冬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景。

    沈声含翘了一上午的课,在棋艺课上等了半天,管家过来告诉他棋艺课取消了,林宴请他去书房一趟。

    沈声含不明所以地被人领着走到目的地。

    书房很贵气,像是古装剧里才会出现的场景,不过,沈声含知道古装剧里的花瓶玉器字画都是假的,不过这里的东西应该都是真的。

    他在沙发上坐下,林宴才姗姗来迟,他今日穿了身黑色风衣,显得他肩宽腿长。

    身后跟着另一个人,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眼镜,估摸三十几岁,谦逊又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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