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社恐从豪门逃婚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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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戳破之后, 他反而平静了下来。

    那双让他在无数个夜晚描摹亲吻的眼睛, 也冷了下来,捂不热,他用血也捂不热。

    刺骨的寒意从心底漫上来,林泽冉几乎冷得发抖, 几乎要维持不住这幅质问的空壳。

    沈声含在想什么?

    他只是……恍然大悟, 也许他天生就是这样冷漠的人,心里能有太多人的足迹, 可是那鲜活的真实的一小块,只有一个人走了进去。

    余下的其他人, 就都成了……慰藉。

    死的人死了,活着的人总是要活下去。

    沈声含缓缓叹了口气,挣了挣手腕,没有挣脱,他终于抬头,正视近在咫尺的这一双眼睛,声音轻而单薄:“那又怎样。”

    那双眼睛,清澈见底,冷然而漂亮。

    一如四年前他站在空荡荡的医院急救室里,耳畔是仪器的滴滴声,挚友模糊的身影在他面前卧着,手里是挚友温热的手掌。

    他也只是静静看着,任凭眼泪留下。

    医生在旁边劝他和挚友说最后几句话。

    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

    那又怎样。

    分明是他在林泽冉的身下。

    却又好像,他在俯身看一条卧在脚边的狗,高高在上,有恃无恐。

    林泽冉无言,有什么东西,最终化为一点温热,涌上了眼眶。

    四年,换来一句:那又怎样。

    他自问冷心冷情,而今日,却被他的太阳灼伤。

    明明阳光照在他的身上……为何,为何会这么冷,他几乎忍不住战栗。

    无言的对峙中,林泽冉终究还是败了。

    沈声含推开他站起来,眼神盯着远处的小狗玩具。

    林泽冉像是个空壳子,力气没有多大,便被推进一旁的沙发里,侧脸被隐藏进黑色的阴影里,默然不动了。

    一秒,两秒,三秒。

    “早点休息吧。”沈声含这样说了句,头也不回地上楼了。

    等到他洗漱完,窝在自己的被窝里,打开手机把所有的软件都点了一遍,最后无所事事地刷榴莲短视频。

    晚上十一点,沈声含听见大门开锁的声音,应当是林泽冉出门了。

    他放下手机,看见枕头旁边的小鱼玩偶。

    其实还是有一点不好受,他把林泽冉当做好朋友,也不是假的。

    可是……沈声含摸了摸右手的红绳,不小心碰见那冰冰凉凉的玉镯子。

    可是叫他怎么选呢?他选不出来的。

    算了。

    沈声含翻了个身,慢慢地睡熟了。

    ……

    小白是在第三天被送回来的,沈声含又自闭了好几天,黑羽披风雏形已经出来。

    林泽冉一直没回来,从那天晚上开始就看不见人影了,但也没说让他滚出去,更没有什么打击报复。

    就是单纯地消失了。

    吃完晚饭,他换好衣服准备出门遛狗,背着自己的小书包准备出门找寓言他们玩会。

    a市的气温渐渐降低,他里面穿了身白色的联名卫衣,外面套一件黑色冲锋衣,踩着一双蓝白帆布鞋,戴上口罩和帽子,前几天刚剪了头发,微蜷的发丝蹭着耳朵,被帽子压下来。

    小白今天穿了身针织小花马甲,草绿色,小花是粉红色,它也很长时间不出门,此刻咧着嘴笑,尾巴乱甩,在门口跳来跳去。

    这样一人一狗出门,沈声含这才看清院子里的栀子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铲掉,换了别的认不得的花草,只剩下被打理好的绿色茎秆。

    栀子花都死了?

    沈声含挠挠头,小白不明所以地兴奋,牵引绳都险些拉不住,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往前面狂奔。

    别墅区很大,人却不多,路边偶尔经过一辆都是看起来十分气派的豪车,绿化也好,各种高低错落的四季长青的树木依旧茂密。

    偶尔能听见几声鸟叫,小白有些兴奋过头,在花坛边绕来绕去,沈声含拿起手机记录孩子的童年糗事,并发给孩他爸乐呵乐呵。

    林泽冉杳无音信。

    他其实知道一点,林爷爷身体越来越不好,几个小辈像是正在争家产,那场面,堪比九子夺嫡。

    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

    按理来说,一般小说进行到这个关头,应都会有一个资本雄厚的世家来找林泽冉联姻,然后他这个可怜的小金丝雀发现怀孕,被朋友们瞒着,却在电视上看见了他们订婚的事情,然后心如死灰带球跑。

    几年之后,一个美男和一个与林泽冉长相极为相似的小孩出现在机场,出差归来的秘书在机场惊鸿一瞥,直接给早掌握全国经济命脉的林泽冉打去电话:“总裁,我看见了一个缩小版的你!”

    什么神经。

    沈声含挥挥手把脑子里的水排出去,看小白的神情变得很奇怪,小白不明所以地摇摇尾巴,又扯着绳子开跑。

    于是在靠近停在路边的一个保姆车时,沈声含并没有注意。

    他把小白抱起来,听见车门打开的声音,小白朝身后大叫,转身过去,却见几个黑衣大汉拿着麻袋朝他扑过来。

    沈声含下意识想躲,却根本躲不掉,整个视线变成一片黑暗,小白从他手上挣扎了下去,应该是咬住了哪个狂徒的腿。

    那人的声音很粗,用英语骂了句脏话。

    沈声含被几个大汉撞进麻袋里抗上车,粗暴地扔进后座,手肘一片火辣,摔得他全身疼。

    车门被粗暴地关上,狗叫声小了,小白应当是没上车。

    沈声含倒是有点担心起小白来,绑架他要不要死他不知道,但对于一只狗这些人绝对是没什么怜惜之心的,只希望小白聪明点,先跑了再说。

    车辆给人的感觉跑得很快,在马路上左右摇摆,几个人用英语在说什么,只是似乎口音太重,沈声含半蒙半听地听了个大概:

    “这人也真是能躲,蹲了半个月才蹲到人……”

    “大少真这么喜欢他?会不会是烟雾弹?”

    “爹的,那只疯狗真是可怕,老子疼死了。”

    “大少那样黑心的人却明晃晃把这小金丝雀摆在这,会不会是给我们下套?”

    “要是把他弄死,大少的表情一定会很有趣。”

    “光是弄死有什么好玩的,长得倒是漂亮……”

    麻袋里十分闷热,他整个人蜷缩着,手肘,小腿,甚至胸口都很疼,因为缺氧还头晕,脑子里只是在后悔:早知道就不出门了。

    不是吧,当初他攀高枝的时候没想过还有这么凶残的事情啊。

    他晕乎乎的,感受到车子一个急转弯,他整个人砸在车门上,翻过来又翻过去,因为有意识地保护要害,伤应该不重,但这样仿佛生死时速一样的车技,他有点想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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