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社恐从豪门逃婚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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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却抑制不住地流下来。

    小时候沈声含和人闹矛盾也会哭,泪汪汪的,言溪会叠兔子哄他。

    他还说过……再也不会让沈声含流眼泪了。

    臭骗子。

    沈声含瞪照片一眼,心烦,兔子也不想叠了。

    就这样坐了一会,他又想起那句“簌簌作响”,总感觉心神不宁的。

    言溪当初到底为什么非得提前出门?他们本来是约定中午两点出发,为什么这人非得早上八点多就跑出门,最后跟他说在游乐园门口见?

    言溪这闷葫芦,到底在藏些什么。

    一坐就坐到了夕阳西下,沈声含也不是很害怕,只觉得,要是有鬼害他,言小溪怎么也不会坐视不理。

    “明年再来看你。”

    “臭骗子,其余364天你就想着我吧。”

    墓地荒凉,夕阳的余晖照在人身上也是也一股冷意。

    待他走后,却另有一个清瘦的身影走到了这块墓碑的面前。

    第47章 木盒

    盯着那熟悉的照片看了会, 目光向下移,他终于看清了这个名字:言溪。

    一缕清淡的栀子香萦绕在鼻尖,那双清冷狭长的微微眯起, 视线集中在那青春白净的花瓣上, 脸色隐隐难看。

    当初他找专人调配, 又雇人精心制作提取, 花费无数精力才制作出来独一无二的栀子香,苦心筹谋良久, 才在沈声含身上留下独属于他的气味。

    他以为这是牵绊, 是接受, 是默许。

    原来……只是他一厢情愿, 多可笑。

    簌簌用栀子花,只是因为他喜欢栀子花,跟他林泽冉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冷冷地看着这张黑白照片, 胸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撕扯, 无形的绳索绞死在心头, 逼迫他弯曲脊梁, 可高傲不允许他低头。

    怪不了簌簌什么, 簌簌什么也不知道。

    没关系。

    一个死人能跟他争什么。

    郊外的死寂如一张大网笼罩下来,凉风丝丝入骨,依旧有一点悲凉泛上心头:

    原来并不需要什么阴谋诡计,得到沈声含的爱, 只需要他一句“我愿意”。

    但千金难买“我愿意”。

    在身后传来两声脚步时, 他又变成了平日里那个林总。

    霍雲上前两步,走到林泽冉身旁, 看见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

    7月21这天沈声含一般会在这坐一个下午,天南海北地说一些。

    言溪的朋友本来就不多, 多联系的亲人现在也只有霍女士一个。

    他们都默认,7月21这天,言溪应该只想单独和沈声含说会话,所以一般的探望都是在22号这天。

    相差一天,霍雲就跟沈声含错过了这么多年。

    “如果这就是你的底牌,那霍先生真是令人失望。”

    霍雲叹了口气,却没回答他的问题:

    “他很幸运,不是么?”

    言溪和霍雲的际遇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很小就离开了父亲,由母亲单独带着,孤僻,沉默,似乎总在黑暗里挣扎。

    但是在言溪八岁那年的暑假再见,似乎有什么改变了,他说他有了一个朋友,那是一个很特别的人,活泼、漂亮、娇气、聪明……言溪用了一切美好的词汇去形容他。

    他会跟他在空房子里讲一晚上他们两个人事情,直到初中,言溪不再主动谈起这个朋友,但霍雲看得出来,那是占有欲。

    起初霍雲跟言溪本质上是一种人,但是后来言溪的眼里有光了,他们似乎又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他偷看见言溪的日记本,里面密密麻麻写着的,都是同一个名字:簌簌。

    簌簌,让人想起初夏的风拂过绿叶。

    从前只觉得不屑,而现在,当知道那个小树叶是沈声含的时候,他依旧不可忍受地感觉到了嫉妒,不浓烈,却在生活的每一个缝隙里疯长,蔓延,扎得人鲜血淋漓。

    他曾听说过沈声含如何全心全意地对一个人好,才会显得如今的一切让人更加不甘。

    林泽冉冷笑:“你要是真羡慕,就死了下去陪他。”

    霍雲从回忆里挣脱出来,闻言,撩起眼皮看一眼旁边的男人。

    白衣黑裤。

    或许真是小含喜欢的打扮。

    他并不生气:

    “小含书架上有个小木盒……林先生可以去那找答案。”

    言尽于此。

    霍雲蹲下,将手中的那束花放在墓碑旁边:没关系,我会照顾好他的。

    交给我,总比交给别人更放心。

    夜色寒凉,他转身离开。

    ……

    这夜。

    林泽冉没有回去。

    沈声含睡在言溪原来的房子里刷手机。

    他的视频存稿还挺多的,更新能保证,看见视频底下嗷嗷待哺催他直播的评论……

    沈声含利落地退开网页,息屏,手机一扔,然后裹紧被子翻身准备睡觉。

    闭眼半天。

    他又想起一个回忆片段:高中在学校,他忘记带水杯,于是征用了言溪的杯子,他问言溪喝不喝水,言溪酷酷的:“不喝。”

    那天晚上他梦见言溪板着一张脸在吃他的口水。

    爹的好吓人啊,我怎么会将这两件事联系起来。

    言溪显灵了?

    沈声含狐疑地看向四周,又觉得自己有病,裹紧杯子睡觉。

    脑海里总是那句“簌簌作响”,烦得他睡不着,应该是他多想了吧?万一那天的树叶就是响得某人做不了作业呢?

    他自制力也犯不上这么差。

    脑子里乱糟糟的,他在床上翻过来又翻过去,将可怜的被子当成罪魁祸首来蹂躏,他蹭到里边靠墙的地方,手腕贴着,感觉冰冰凉凉的,忽然手腕上像是落了什么东西。

    伸手一看,是那根红绳。

    红绳也是言溪送的,是一对,说是在佛山寺开过光,能招福运,保平安。

    沈声含又贴近一点,伸手去够那根脱落的绳子,找不着,于是拿过手机打开手电筒,掀开垫在身下的棉絮,眼前的东西却让他愣在原地。

    墙边靠近床板的位置,密密麻麻地刻着的全是“簌簌”这两个字,重叠、交错、蔓延。

    几乎是一眼,就能让人联想出房间的主人是在多少个无眠的夜晚,心里念着两墙之外的那个人,怀着一种难言的澎湃的感情,在墙边一笔一划地刻下来,扑面而来的浓烈的情感几乎让人眩晕。

    沈声含的大脑似乎响起一声轰鸣,又有无数个言溪在脑海里叫他:

    “簌簌”

    “簌簌”

    “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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