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恋爱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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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陈文燃的手顿住了,有些?犹豫地攥了一下?手指,

    “她?……过?得不好吗?”

    “何?止是不好啊!”

    陈文燃语气有些?惆怅,搭在她?肩上的手狠狠一拍,

    “说是把自己关起来一个人待着,你想想,水水诶,水水平时不管出什么事,第一时间就找来表姐和朋友来哭哭了,就上次吧,你生病了她?在我们群里发的那些?语音……”

    崔栖烬没有讲话。

    攥紧的手指缓慢用力,扣紧指节。也许陈文燃的话里有夸张成分,但她?也没有让陈文燃不要继续讲。更莫名的,突然忘记把陈文燃搭在她?肩上的手移开。

    于是等?冉烟和池不渝过?来,看到的就是这幅画面?——

    陈文燃一边吃着小布丁,一边将一只手搭在崔栖烬背上。

    崔栖烬微微低着头,盯着草地,听陈文燃说着些?什么,表情看不清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她?们在背着我们偷偷说什么?”

    春天到了,池不渝穿旗袍的季节也到了。她?拎包包,穿一身很漂亮的青黑色旗袍,很优雅地拿一把配套颜色的扇子。

    但她?一边说这句话一边飞快地给自己扇着扇子,以至于这句话听上去?有些?鬼鬼祟祟。

    冉烟说,“不知道。”

    池不渝“哼”一声,小扇子扑呀扑的,好一会,才瓮声瓮气地憋出一句,“而且她?怎么一直没把陈文燃同?学的手挪开喔?”

    冉烟想了想,看了看那边的两?个人,“对?崔栖烬来说是有点奇怪,但是也没什么吧?”

    “我们来打赌!”

    “赌什么?”

    池不渝一下?把扇子合拢,隔空戳一戳那两?个人影,“就赌崔栖烬要过?好久才把陈文燃同?学的手挪开。”

    “你赌多久?输了怎么办?”冉烟对?这个赌的兴趣不大,但对?池不渝此时此刻的表现兴趣很大,狐疑地问,“你该不会是连陈文燃的醋都吃吧?”

    “怎么可能呢!”池不渝嗓门不自觉地大了起来。

    一嗓子惊到那边。

    陈文燃和崔栖烬同?时返过?头来,看到了她?们两?个。

    崔栖烬像是被这一嗓子惊得醒悟了一般,很不露痕迹地把陈文燃的手从自己肩上挪下?去?。

    池不渝眯了一下?眼。

    这才昂昂下?巴,踩着草坪过?去?,走了几?步,瞥到冉烟的眼神。又用扇子挡着自己的脸,跟冉烟小声地解释,

    “我当然是怕你吃崔栖烬的醋,她?平时不都不跟别人肢体接触的喔,哪怕是陈文燃同?学,她?都不是很喜欢,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冉烟笑到差点遮阳帽都掉下?来。

    她?们走到遮阳伞下?。陈文燃问一句,“你们刚说什么呢?看着我们两?个,表情那么怪?”

    池不渝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讲话不像刚刚那么利索,“没有哇。”

    冉烟冷不丁地说,“我在吃醋啊。”

    池不渝给自己扇了扇风,不讲话。

    陈文燃面?色古怪,“什么?”

    冉烟继续说,“你干嘛没事把手放崔栖烬肩上?”

    崔栖烬不太自然地挪开距离。

    陈文燃大叫,“你疯了!你是谁!你绝对?不是冉烟!你怎么连崔栖烬的醋都吃!”

    冉烟慢条斯理地摘下?遮阳帽,很配合地翻一个白眼,“对?,我是蛇妖行了吧。”

    陈文燃不依不饶,“哋!蛇妖哪里逃!”

    冉烟追着陈文燃打过?去?。

    两?个人瞬间从遮阳伞里追出去?,你一句我一句,在太阳底下?踩着草坪追着跑。

    跑几?步大概是累了,扯着手纠缠一番,陈文燃又不知道是指了个什么,冉烟把遮阳帽盖在她?头上,跟着她?走过?去?了。

    伞下?只剩两?个人。

    崔栖烬看一眼池不渝。

    池不渝也看一眼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发着亮,像草地里的贝壳。

    耳朵尖尖有点红,可能是被晒的。

    “今天——”

    “你——”

    又是两?句话撞到了一起。

    崔栖烬瞥池不渝鼓起来的脸颊,“今天天气不错。”

    “嗯哼~”池不渝这么说。

    而后?左看右看,看到不远处的一处也有人在露营,几?个人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她?看了看,也直接坐在了草地上,没有坐营地里摆好的露营椅。

    她?的旗袍没有很紧致,偏向宽松和休闲款。青黑色,上身是短袖,下?身是一条同?色系的盖到脚踝上的长裙,还有一双纯黑帆布鞋。

    有点酷,有点小性?感,又有点可爱。

    这样坐着也没有很别扭。

    崔栖烬看她?放在背后?的柔顺长发,看她?细瘦的背,看了绒绒草地好一会,最?后?还是认输,坐在了她?旁边。

    新鲜草地触感意外柔软,有几?个小朋友在周围跑来跑去?。

    鼻尖有草的清香,日光暖融融的气味,以及池不渝融在其中的发香。崔栖烬觉得,她?现在闻起来,像一块有点甜的青草蛋糕。

    一块不讲话,不知道还在不在生闷气的青草蛋糕。

    可惜这块青草蛋糕不太安分,她?一坐下?,她?就用鞋轻轻撞了撞她?的鞋。

    崔栖烬挪开。

    池不渝看她?一眼,表情不太满意。

    崔栖烬又挪回去?。

    池不渝没有再撞她?,而只是挪近,纯黑帆布鞋鞋侧轻轻抵住她?的。

    再也不移开。

    好久,慢慢吞吞地说一句,“我看过?你这双鞋的。”

    “是吗?”

    崔栖烬看看自己脚底的这双切尔西靴,被池不渝的帆布鞋抵着,像一个大人才会穿起来的鞋。

    池不渝又说了,“在香港。”

    很久没有提起香港的事情。崔栖烬有些?恍惚,不自觉地提起,

    “你后?来过?得好吗?在香港,一个人。”

    说实话她?一直放不下?心。即便她?不太理解,池不渝因为?那些?说法,就真的去?了香港。这在她?看来仍然不可理喻。

    可是。

    她?还是担心池不渝。

    和在重庆读书的那段时间不一样,那时至少还是学校,学校里有关系要好的室友冉烟,有紧急情况下?可以联系的辅导员,再不济……也有她?。

    可到了香港,那么远的地方,没有同?学,没有辅导员,没有家人……池不渝就是彻彻底底的一个人,池不渝会过?得好吗?

    从香港回来之后?,她?不止一次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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