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穿越者,名动四方: 15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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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来得突然,不过韩原反应很快,迅速侧身避开。

    一箭落空。

    那边并不气馁,随即一连又射出数支竹箭,竹箭连成排,密集如雨。

    韩原提刀作挡,没被射中要害,但有一支利箭划破了他脸颊,拉下一道血线。这点小伤韩原连擦都不带擦的,提刀迎上从林中出来的三人。

    三个罢了,他乃黑甲骑出身的幽州精锐,以一敌三也并非不能。

    刀刃碰撞发出铛铛声,韩原一击毕后不忘抬腿横扫踢倒一人。趁其不备要他命,他再度逼近,左手变出一把短刀,右手抬长刀拦住对方同伴营救的同时,左手持刀猛地一刺。

    鲜血飞溅,一人已气绝。

    三人被解决了一个,压力更轻,韩原刚要笑对方不自量力,忽然身躯一震。

    酥麻和剧痛同时传来,口中津液竟不能吞咽,手脚也逐渐不听使唤。

    庄响见状笑了,“这髯蛇之毒果然厉害,不枉我昨夜煞费苦心寻了一宿。”

    髯蛇之毒,不仅无解,发作还异常快。

    庄响提刀走到韩原面前,后者瞪大了眼睛,眼底泛起红丝,面容狰狞的欲提刀砍敌。

    但已是有心无力,他手中的刀被对方打掉,庄响一刀捅入韩原的心口:“你独自一人往北去,是想向霍幽州通风报信吧。可惜,这个信我却不能让你报,谁也不能坏纪大司马的好事。”

    他猛地抽出刀,血溅了一地。

    庄响看向另外一人,“我们把这里打扫干净,随即你去通知沿路兵马,我前去沉猿道。”

    *

    假节府。

    今日是第九日了,女儿还没有消息。

    今天早上起来,不知是连续几日睡不踏实,还是旁的原因,裴莺的眼皮跳得厉害。

    跳的还是右眼。

    之前听别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裴莺不是迷信的人,以往这些话听听就算了,但随着一日日都未有女儿的消息,她逐渐心神不宁。

    这几日霍霆山都陪她一同用膳,和之前一样,见她吃了没几口后,又开始数米粒,男人便拿了个小碗,将荤菜夹到小碗里开始给她派任务。

    “夫人,今早又收到了个消息。”霍霆山说。

    裴莺抬眸,目光幽怨得很。

    这几天他日日都说收到消息,问他是什么,他每回都说等吃完再告诉她。

    有些消息根本不重要,例行汇报的鸡毛蒜皮之事罢了,他也拿来说。偏偏哪怕知晓,她也忍不住回回上套,因为实在不想错过任何一丁点可能与女儿有关的消息。

    裴莺时常会有种错觉,她成了一只兔子,这人手持挂着胡萝卜的钓杆在前面钓她。

    她正欲将小碗拿过,但这时过大江却急忙来报:“大将军、主母,又收到信了!”

    依旧是带着红朱砂的桑皮纸。

    长安来信。

    第153章

    那封点染了红朱砂的桑皮纸她再熟悉不过, 之前就是这来信搅得她心神俱疲。

    而如今,这种信又出现了。

    裴莺再也坐不住,她从座上起身要去拿信, 然而才走到过大江身旁, 又有卫兵来报。

    “大将军, 院中发现许多红信封。”那前来禀报的卫兵手上拿着不少封红信纸, 每一封皆和之前的一模一样。

    “怎的这般多?”裴莺惊愕。

    一条长臂从她身侧伸过,拿走了距她最近的、也是过大江手中的那封桑皮信。

    霍霆山拿着信打开, 待目光触及信上内容后, 眼瞳微微收紧。

    裴莺在他身旁, 见他开了信, 探头想看看那上面写了什么,却未料到这人居然长指收合,迅速将信折了回去。

    她看到上面有字, 但具体的没看清楚。

    裴莺疑惑问道, “霍霆山, 信上写了什么?”

    他斟酌着用词, “对方在此处设有暗桩, 许是见这几日夫人一直无行动,来信催促了。”

    裴莺伸手想拿:“我看看。”

    霍霆山没给。

    裴莺眼中疑惑渐浓,就当她怀疑信中内容是否是他说得那般轻巧时,此时又有卫兵来报。

    这回来的没带桑皮红纸, 而是捎来一支纽金丝蝶形金玉钗, 钗身主体为黄金,蝴蝶以玉雕, 做工精美得很。而此时钗上染血,玉制的蝶翅缺了一边, 露出玉碎后崎岖的断口。

    是女儿的发钗。

    那日囡囡出门,戴的就是这支金玉钗。

    裴莺面色忽的就白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掌执着重锤对着她的太阳穴狠狠敲了一下,叫她头晕目眩。

    土地仿佛寸寸消失,脚下踩着的不再是地面,而是成了细长的钢丝。霎时有狂风刮过,钢丝疯狂摇摆,她再也站不住,失足坠下深渊。

    霍霆山及时将人揽住,“夫人,莫要中了敌人的诡计。”

    裴莺混沌的思绪慢慢凝集,“信,信给我看看!”

    然而他只是揽着她,不置一词,裴莺在那双狭长的眸中看到了些许复杂。她一颗心不断往下坠,如坠冰窟,最后不等他将之递来,先行去拿那封桑皮信。

    第一下时,裴莺没拿动,这人手捏着不放。

    裴莺又急又恼,眼里也蔓起一层水光,“霍霆山,那信上写的是什么,是否……”

    他终究是松了手,任由她从他手中拿走那封桑皮信纸。

    裴莺迫不及待的打开。

    信上书:速来长安,今日不离城,砍你女儿一指。

    裴莺一阵头晕目眩,信从她脱力的手中施施然往下飘落。

    霍霆山长眉锁起,将人抱到内间小屋的榻上,低眸见她已泪流满面。

    有些人哭泣,会嗷得撕心累肺,有些人会抽泣,哭得像是颈脖被掐住了般喘不过气来。她哭是默默的流泪,不吵不闹,泪水珠串似的往下掉,沾湿了她和他的衣袍。

    霍霆山只觉心口好似被浸过盐水的细刀刺了一下,最初的疼痛反而是轻的,后面愈演愈烈。他抬手为她拭泪,粗糙的长指抚过她的眼角眉梢,很快被泪珠沾湿。

    看来只是派人去长安烧房舍还不够,合该立马将那姓纪的千刀万剐。

    “霍霆山,他说要砍囡囡的手指。”裴莺说了一句,浓长的眼睫一眨,又带下几滴清泪,“我……”

    “裴莺,你信我否?”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完全裹在掌中。

    裴莺视线早已模糊,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感受到握着她的那只大掌很温暖,坚实可靠。

    可是……

    空气似乎凝固了。

    霍霆山能看到她的纠结与仿徨,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儿,红着眼被外界种种震住了心神,似乎已有几分思量是否要离开安稳地。

    她没有说话,之后他也没有,只余两道不同频率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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