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赘A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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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接触的将士,也需要在做完事之后打水洗一次艾草水,祛除身上的病气。

    关于防疫的那些指令有条不紊地发出,沈惊澜还将捉襟见肘的人手派到周围,想要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同样被瘟疫蔓延的城镇知情不报,搞封城等里面的百姓全死的离谱操作——

    “报,王爷,钟禄鸣求见。”

    就在禁军驻扎的小型营地中。

    沈惊澜才刚让人安抚完不肯焚烧死去家人尸体而闹事的一些人,摸索着坐在营帐里的桌边,指尖凭记忆和感觉,伸出去想要拿起碗里的馒头,却碰了个空,而早就已经回到她身边的今阳没忍住,替她将碗放到她面前。

    感觉到扑面而来的温热之意,她动作顿了一下。

    这是她失去视力的第二日。

    也不知是后颈的信腺毕竟残留着叶浮光的信香还是如何,这次她在失去视觉之后,在惊惧之中,发觉听力还维持了很久,她觉得自己必须尽快回到江宁城,见到叶浮光才行。

    然而此刻听见被留在城中的禁军首领来见,她心中登时有个不好的预感。

    “宣。”

    ……

    帐篷帘子被拉开。

    由于城中疫病过于严重,知县所在的府邸也被征辟为那些病人集中住的地方,所以沈惊澜暂时跟着自己队伍里的人住在城外,这样也好随时派人去看附近还有没有知州他们派来封锁城池消息的人手。

    这时,沈惊澜听见了脚步声。

    她很平静地放下已经闻不到味道的馒头,只能靠指尖的感觉去想象这馒头的香软、白胖,心平气和地道,“钟禄鸣,本王记得,出城之前叮嘱过你,要守住知州府,如今为何来扶风?”

    只有她自己知道声音里多没底气。

    因为沈惊澜不敢去想江宁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些知州胆敢在之前的宴席里对她阳奉阴违,现在又瞒报疫病这般严重的事情,她不知这些家伙还有没有更大的罪,为了保住乌纱帽会不会做更离谱的事,若是铤而走险,这应天府就是想建国了。

    ——叶浮光如何了?

    她病好些了么?有没有出什么事?

    在钟禄鸣喘着粗气,跪在她附近的短短时间里,沈惊澜不知不觉将手里的馒头捏扁了。

    “禀、禀王爷,王妃同她的贴身婢女……皆失踪了。”禁军统领声音发虚地如此报道。

    沈惊澜安静了片刻。

    她仿佛气笑了,明明眼睛看不见,那双锐利的凤眸却仍朝发声的地方而去:“什么叫失踪了?”

    钟禄鸣硬着头皮跟她说这几日城中的状况。

    明明扶风县的疫病都被封锁在城中,偏偏江宁有几户百姓家中水井里发现了一些鸡鸭尸体,然乎瘟疫就跟着传了出去。

    因为王妃病重不醒,她的婢女担心她状况,多次出去请大夫、抓药,还带着大夫上门去看,但久也不见好转,后来吉祥也跟着病倒了,没办法进出,就让人用担架抬着她出去。

    后来的事情,钟禄鸣大约觉得丢人,就只说到这里。

    是的,他的兵担心被传染,所以每次都躲得远远的,而吉祥请来的那些医馆学徒把她抬出去的时候,她又喜欢蒙着面,只说是怕自己的病气过给了他们,总之就在某一日,他们发现屋里很久没有动静时,进去看才发现——

    那位所谓病重的王妃,消失了。

    眼前。

    沈惊澜听完他所说的故事,感觉自己的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她本来想按捺住这种不悦,但一想到叶浮光不知被吉祥弄到哪里去了,那片小雪花就这样从她的世界里消失,她就忍不住自己的情绪。

    “带下去。”她冷漠地吩咐今阳,“军法处置。”

    钟禄鸣震惊地抬头看她,“王爷,禁军直属皇帝,即便属下存在过错,却也不是你一个岐王能越俎代庖……”

    后来的话都被今阳叫人给堵了。

    沈惊澜从椅子上站起来,看起来好像还很正常,甚至连走到帐蓬口的那几步都像是视力正常的直线,只有今阳忧愁地跟着她,好似想说些什么。

    她有条不紊地吩咐,一如这些日子坐镇扶风那般令行禁止:“今阳叔,你留在这里替我看着,我需要带人——”

    话到一半。

    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了沈惊澜的世界里。

    远处的风声、哭喊声、近处士兵巡逻的脚步声,全部都消失了。

    “王爷!”

    今阳眼睁睁地看着她被门口固定帐篷的绳子绊了一下,然后摔了下去-

    “呼!”

    叶浮光倏然从噩梦中惊醒。

    她呼吸声特别重,好像刚才被人掐住脖颈、失去空气那样,而今才能找回自己的气息,愣愣地被那股荷花香给围绕,看着床顶的几根雕花栏杆,很久都没回过神来。

    直到抱着她的人不高兴地拧着眉头,甚至条件反射地抬手掐在她腰上,才让她本能地意识到自己身处什么地方。

    她刚用故事把苏挽秋哄午睡了,因为讲得太累,她自己也不知不觉地睡着。

    然后她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是沈惊澜失去视觉、嗅觉、听觉那些……在扶风被造反的百姓群起攻之,被身边的禁卫背叛,被病者传染,最后倒在血泊中的模样。

    处处都是刺目的红。

    甚至把她刚醒来时穿过的那件绣着奇怪表情的绛红色蟒纹衫都变成了深红色。

    她被苏挽秋掐得很疼,却没有躲开她的动作,因为这个有施.虐.癖好的女主角更喜欢的是别人被打了一巴掌之后,再把另一边的脸也凑上来。

    跟着苏挽秋的短短两日——

    叶浮光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块完好的肉了。

    她木然地抬手,拍了拍苏挽秋的后背,看见对方在这种轻哄里逐渐松开眉头,也松开掐她的劲,然后就垂下了眼帘。

    眼底却溢出一颗一颗的泪。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能完全放任自己对沈惊澜的担忧流露,甚至将这两日的惊惧也一同在这泪里流出。

    但叶浮光不单单是想哭。

    那些糟糕的、难过的情绪出来之后,留在心中的就是被这千万颗无声的泪冲刷过的磐石,象征坚定的磐石。

    ——得逃出去。

    她无比坚定地意识到这点。

    得从苏挽秋这里离开,回到沈惊澜的身边去,因为她是沈惊澜的药,是岐王续命的良药。

    “王妃作为我的乾元,不应当保护我吗?”

    “本王离不开你。”

    “本王活一日,你便活一日。”

    ……

    从前沈惊澜对她说过的那些话,在她耳边浮现。

    叶浮光想到自己同她撒娇、和她提要求、开玩笑让她别离开,每一次都得到回应的那些时候,不知怎么,直到现在才意识到,沈惊澜是真的把她捧在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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