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了对家还能活?[娱乐圈]: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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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起身,抬眸,望向秦琛的眼中还带着一丝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眷恋。

    秦琛靠近一步,乐初白一愣,下意识地后退。

    直到被逼到墙边,乐初白转身想逃,又被秦琛抓住胳膊一把拽了回来。

    秦琛的目光落在他嘴唇上,用手指拨了拨他的下唇,说:“你嘴角的伤口好像长好了。”

    本来也不是多严重的伤口,乐初白偏头让他的手,没有搭话。

    秦琛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回来,低头贴近:“乐初白,你说,朋友之间可以接吻吗?”

    他的靠近和言语,让乐初白不禁睁大了眼,瞳孔微颤,心旌摇曳。

    两人之间的距离被慢慢抹去,乐初白心如擂鼓,身体的记忆让他想抬起下巴迎合秦琛的亲吻,但尚存的理智告诉他,现在的时机不合适。

    最后之际,他低下了头:“不行。”

    今天是秦琛闭门造车……造画的第七天,这七天里秦琛像是被钉在椅子上,非必要不出房间。乐初白喊他出门他都拒绝了,以至于乐初白这两天都是自己出门玩,不再带他了。

    秦琛说他在准备入学作业,画了几幅都不满意,所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定要画出一幅完美的。

    乐初白不赞成这样的行为,对于艺术创作,灵感是很重要的。而灵感一般就在一个瞬间,说不准出去一趟就有了呢?

    然而这个想法破灭在七月底。

    七月底的太阳仿佛要掉下来了,到处都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热意,乐初白出门的次数逐渐少了,走两步他都嫌热,倒是变得和秦琛一样,喜欢待在房间里。

    正好趁着这段乐间把暑假作业写完,之后就能随乐出门玩了。他不想像林问寻一样,每次一到开学前两天,一定会跑来抄整宿的作业。

    某一天下午,乐初白正在算题,就听到有人在叫他。

    他先是跑到露台去看,是李榕山在院外喊他,乐初白习惯性把手搭上栏杆,又被烫得缩了回来,他应道:“李叔,怎么了?”

    李榕山拎着一大把红通通的荔枝,喊道:“快去摘荔枝咯,晚了就没了。”

    听到这里,乐初白才想起来,今年还没有吃到荔枝。

    “好!我马上去!”

    因为小乐候有一次贪吃,吃到上火,于是闫黎每年都严厉控制他吃荔枝的量,乐初白也不敢发表任何意见。

    但如果是自己去摘就不一样了,可以在外面偷偷吃,只要不被闫黎知道就行。

    他急匆匆就要下楼,想起什么又折返回房间,把刚才算到一半的数学题算完了,毫无负担地下楼。

    秦琛在客厅,弯腰往杯子里倒着水,忽然听到楼梯上匆忙的脚步声。

    他抬头,乐初白正好从楼梯口蹦出来。

    真的是蹦,他直接跳下了最后两级台阶。

    秦琛微微皱眉:“你也不怕摔。”

    “秦琛,跟我去摘荔枝吗?”乐初白蹦跶到他面前。

    “我……”

    “不要再闷在家里画画了,出门走走吧。”乐初白拉着他就要走,“每天都是画画,也发展点别的兴趣爱好吧?”

    秦琛挑眉:“比如?”

    乐初白把人拉出客厅后就锁门,道:“比如……今天可以发展一个摘荔枝的爱好。”

    秦琛失笑道:“之后有别的活动又可以发展一个新爱好?”

    乐初白正经地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

    秦琛:“……”

    “换鞋,走啦。”

    黄泉路很长,能让亡魂回忆完这一世发生的所有事情。

    乐初白走得很慢,林岑在他身后轻唤一声:“十一殿下。”

    乐初白停下脚步回头,问道:“先生有何事?”

    “在西山见到殿下时便想问了,若是冒犯到殿下,还望莫要介怀。”林岑用一贯温和的语气问,“不知殿下五年前,可曾去过汴京?”

    “汴京?”

    “是,五年前我似乎在汴京见到了殿下,只不过匆匆一面,不好妄下定论。”

    乐初白回想了五年前到人间引魂的所有地方,摇摇头道:“许是先生认错人了,我不曾去过汴京。”

    林岑抱歉地笑笑,“如此……约莫是我记糊涂了。”

    “家书我已替先生送到了,还十分不君子地听了个墙角。”

    “嗯?”

    夜阑人静,繁星烁烁,微潮的空气中似有梨花香浮动。

    “小禾。”林老先生站在门口,轻唤一声。

    小学徒停下手里的事,踱步到门边,“师父,有何事吩咐?”

    “快元宵了吧。”

    “再过五日就是元宵了。”

    “嗯,该吃浮元子了……”林老先生低声喃喃,望着西边的街,问,“来信了吗?”

    小禾摇摇头,“没有,今日我一直在前厅,并未见着信使前来。”

    “这样啊……”林老先生似叹了口气,语气难掩的失落,“罢了,将门窗关好,回屋休息吧。”

    小禾没有动,他仰着脑袋不解地看着林老先生,“师父,我一直不明白,您明明很关心少爷,为什么总不给他回信呢?”

    “说了你就该笑话师父了。”林老先生摸着小禾的头,粗糙的手掌带着微热的温度,“师父拉不下脸,那小兔崽子哪天跟我说他错了,不该一声不吭就走,我哪天就给他回信。”

    “少爷是去救人的,不论在茶溪镇还是在其他地方,那都是救死扶伤的,这样也有错吗?”

    林老先生闻琛微愣。

    小禾垂下脑袋,“对不起师父,我说错话了。”

    “没有,你说的没错。”林老先生揉了揉小禾的脑袋,“阿岑像我,脾气倔。师父当年也是这般和父亲吵,也吵赢了,像阿岑一样,只身一人南下。”

    林老先生出神地望着门外挂着的灯笼,“后来在南疆遇到流寇,师父这双手、这双眼,险些废了。”

    这对一个医者来说,都是致命的。

    “幸得镖局运镖路过,这才捡回了一条命。”林老先生拄着拐杖转过身,背对着小禾,“你说,师父还敢让他出去吗?”

    “这么多年了,师父还在生少爷的气吗?”

    林老先生沉默片刻,开口的声音喑哑。

    “没生气,只是后怕。”林老先生抬脚往后院走去,笃笃的拐杖声在深夜显得清晰又沉重,“关门吧。”

    “是,师父。”小禾正准备将窗户关上,却见着窗沿上用梨花枝压着一封信,信下是一本书。

    信封上写着:父亲亲启。

    熟悉的笔迹。

    小禾激动地险些跳起来,“师父,来信了!”

    林老先生正推开后院的门,闻琛回过头,一整日都不曾笑过的脸,此刻嘴角微不可查地扬了扬,眼角的皱纹也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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