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个姑娘当外室以后: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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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的。

    她点了点脑袋。

    秦霁对着车厢,却不知身后的男人听着一副柔弱的语气,其实已经弯唇笑了。

    他知道她并非好骗,而是心好。

    他的声声,很好。

    回到白鹭园,大夫先给陆迢看过伤口,开了一方内服的药,待要拿敷在伤口外的药时,陆迢直接阻了。

    “我书房有。”若是她真不喜欢疤,他也不敢用这外面的东西。

    看完大夫,陆迢嫌那河脏,先去净室洗沐了一遍,方才回房。

    第129章 第 129 章

    一番折腾下来,时辰的确很晚了,夜色浓浓一片,催的人困意四起。

    秦霁将守在廊下的侍女们都打发了去歇息,回到房内,陆迢披发赤足坐在榻边,一身寝衣也没好好穿,露出一半精健的胸膛。那里裹着的纱布还未拆下,是他洗沐时为避免加重,刚刚才缠上。

    他手捧着一卷书,秦霁进来后,将那页折角放了下来,望着她。

    秦霁亦刚刚洗沐完,长发只松松在脑后挽了一个髻。她没忘记自己答应的话,新添一盏灯,稳在榻边灯架,在陆迢身侧坐下来。

    鼻尖闻到清冽的淡淡薄荷香,混杂了其余草木的气息,秦霁微微一怔。

    这香气有些熟悉。

    只是熟悉而已,她没想起来,这是自己亲手调过的汤料配方,曾花了一个上晌做出来,最后送给了某人。

    思绪被扰乱了小会儿,秦霁定住视线,陆迢的燎伤在右胸,他的寝衣便也只脱了一半,左胸依旧捂地严严实实。

    秦霁取下他右胸缠着的纱布后,望了一眼空空荡荡的桌子,“药放在哪儿?”

    陆迢忘了拿来,“落在书房的书架上,青瓷扁口的瓶子,摆在第三格最里。”

    书房向来都是放着要紧东西的地方,他不提,秦霁定然避嫌不去,可他若自己去了,怎知回来秦霁还肯不肯帮他上药?

    他接着道:“我换衣不便,劳你多跑一趟。”

    秦霁端起一盏灯,出了门。陆迢在白鹭园的书房,她还没来过,走进去,里面规整干净,只是乍看去都是黑漆贵木打的物件,瞧着冷沉了些。

    往里走了两步,便在屏风后看见了他说的书架。俯身在第三格一排的瓶瓶罐罐中找出青色扁口的瓷瓶。

    再站起时,书架角落露出的一方木匣吸引了她的注意,木匣前摆放的厚厚一册《苦斋记》未能摆好,是以秦霁有机会发现它。

    再一眼,秦霁认出了它。这是她当初从计划逃出榴园前,在寺庙抄写经文,存放用的木匣。

    她不爱窥视别人的秘密,只这是她的东西,秦霁觉得自己应该看看。

    坐在陆迢的案前,打开这方木匣后,里面的字猝然映入眼帘,秦霁指腹搭在盖上,怔了良久。

    里面放的是一封封信笺,每一封最上,都写着同样的字:

    爱妻声声亲启

    写信的时间亦落在信封,是她离开的这三年,这样的信笺有满满一匣。

    *

    陆迢在房内等了许久,迟迟未听到秦霁的脚步声,横生出许多担忧,踩履下榻。

    才至门口,便见书房那头,一抹纤柔的人影提灯而出。

    秦霁进到正房,陆迢坐回榻边。她垂眸给他上药,抿着唇瓣,与先前一样不爱和他说话。

    然而陆迢仍是觉得,她回来后,有些不同。

    秦霁上药时的动作很是小心,一手拿着玉棒,沾过药粉后在伤处轻滚。烛光照映在两人身侧,乌发半挽的姑娘螓首微垂,一双乌瞳认真盯着男人胸前的伤处。

    一缕发丝从她鬓边滑落,愈发衬出烛光下一张莹白柔美的侧脸。

    不自觉地,陆迢伸出手,如以前一般替她挽至耳后。

    秦霁顿了顿,加快手中的动作。替他将纱布重新包好后,心中一口重石倏然落地,只想快些离开。

    才要起身,就被拉住手腕坐了回去。只是这一回,坐的不是榻,而是陆迢的腿。

    两人身量差的多,秦霁站起来,发顶堪堪能碰到他的肩膀。

    是以如今,陆迢轻而易举将就能揽臂圈主秦霁的细腰,将她提到身前。

    “怎么忽然躲着我?”陆迢的语气颇为亲昵,手背轻抚过她的腮。

    秦霁别扭地偏脸躲开,“我……我没有。”

    “说话都不利索了,还说没有。”陆迢低头,鼻尖想碰碰她的,见她躲得厉害,在将要碰到时又停下来。

    秦霁脑子一团乱,偏他说话时还存心惹她。好像要亲上来了,又始终隔着些距离,让她忽上忽下,不敢放心。

    “没有。”秦霁快速说完,咬住了唇。

    先时在水中,陆迢的举动旁人或许不解,可她看的明白,他是认错人了,陆迢以为掉水的是自己。

    秦霁第一次见到他眼神中有这样的惊惶,她本有些困惑。

    他们不至于此。陆迢分明在成亲前说,要同她做普通朋友。

    可她刚刚看见的是什么?

    陆迢身上的松香,刻意掠近的体温和声音,都让她茫然困惑。

    她是不是被骗了?

    陆迢看着她紧张得不行,轻笑一声,打横抱起秦霁,去了床上。

    披的羊皮再好,也掩盖不住狼的本性。

    “没有?”他缓缓重复,已然换成了疑问的语气。

    陆迢单膝压在秦霁身侧,眸光凝住她偏开的脸,俯身靠近,在她耳畔问道:“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的眼睛?声声。”

    秦霁一时气结。

    她有什么不敢?

    说好的普通朋友,秦霁未有一日逾越。食言而肥的人又不是她。

    月河说喜欢是念着,等着,护着。秦霁扪心自问,对他未有一种,该心虚的人绝不会是她。

    秦霁的发簪不知何时被他取了下来。满瀑青丝流泻在锦被之上,也流泻在陆迢指间。

    “陆迢,”秦霁在他掌中慢慢转回来,盯着他柔情蜜意的丹凤眼。

    “食言而肥不是君子所——”

    最后一字尚未说完,陆迢吻了上去,舌尖驱入,消解了秦霁的后话。厮磨缠绵的长吻中,他温声回应她。

    “嗯。”

    “我不是君子。”

    在她面前,从来都不是。

    秦霁被扶着后脑,没法躲开,两人身躯贴的越来越近,秦霁抵着他的肩,手心下滑,循着纱布凸起的地方用力按下。

    陆迢当即闷哼一声,支起上身,腾出手掣住了她的手腕。

    眸光相对,两人都能轻易看出彼此的情绪。

    秦霁冷笑一声,“你不装了?”

    陆迢垂眸,倾身,一张俊脸压在秦霁肩头。

    “不装了。”他的声音有些发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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