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总助不想修罗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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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拍开那些巨浪。

    他像是回到了幼年时代母亲的怀抱,在安定与不安定之间,陷入了浅层睡眠。

    “妈……”他低声喃喃,蹙眉发出一声梦呓。

    直到呼吸实在无法通畅,陈方旬才咳嗽着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房间里光线并不明亮,窗帘应当还拉着,连一缕阳光都没有透进来。

    后背的轻拍仍旧没有停止,有节奏有规律。他的视线跟随那只手的主人,落在了他身侧的齐元霜身上。

    齐医生闭着眼,呼吸平稳,显然已经进入了浅眠。

    然而他的手还搭在陈方旬的后背,全然是机械性活动自己的手。

    陈方旬这才发现自己几乎窝在了齐元霜的怀里,清瘦的齐医生搂着他,把他当生病的小孩子哄着入睡。

    他的头痛症状减轻不少,头晕的症状却没有缓和多少,明白现下的情境,他竟然也生不出多少羞耻心,顶多觉得有些尴尬和局促。

    “啊,你醒了。”齐元霜注意到怀里他的动作,睁开眼问道。

    陈方旬点点头,试着出声回答他的话,结果连气声都发不出来了,只剩下肢体语言能用用。

    他张张唇,配合手指点头的动作,用唇语道:“头还是有点晕。”

    “三十七度八。”齐元霜拿耳温枪给他测了体温,“还是有点低烧,不过比三十九度三好。”

    他翻身下床,对陈方旬道:“你知不知道我接你电话接到一半,你突然不吭声我有多慌。”

    “结果一进来,你就倒在那里,心都要给你吓停。”

    陈方旬躺在床上,脑子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身体的痛还没能感知地特别清晰,现下退烧神智恢复,全身的痛楚一瞬间如同海潮那般涌了上来,稍微一动哪哪儿都疼。

    他试图对齐元霜说出一句感谢,立马被阻拦了:“停,感谢的话等你好了之后再说,你现在喉咙痛,就安安静静保持沉默。”

    陈方旬咳了咳,齐元霜心疼地看了他两眼,想到他连轴转高强度工作一周,本想训他一句,思来想去还是没舍得,只好无奈道:“我去给你把粥热一热,吃了粥还要吃药,晚点给你挂个水。”

    他把什么东西都安排好了,陈方旬现在就是个动弹不得的病号,只能躺在病床上乖乖遵守医嘱。

    连手机都因为烧糊涂那会儿要求出门上班被暂时没收了。

    齐元霜去厨房把粥加热,顺带重新拉开了窗帘,让光线透进来。

    陈方旬在暗色的环境里呆久了,乍一见到光,不适应地眯了眯眼。

    枕头被堆放在床头,他在齐元霜的帮助下缓缓坐起身,低下头看见自己空无一物的上身,颤颤巍巍转过头,用难以置信的目光表达自己的困惑。

    “给你冷水擦身体的时候脱掉了。”齐元霜拿着勺子,沿碗边舀粥,“捂着不散热更严重。”

    陈方旬还是看着他没有转移目光。

    齐元霜神色自若地把粥送到他嘴边:“请不要用看夺走自己贞洁的采花大盗那种眼神看我好吗,我是医生。”

    陈方旬因为工作把自己累垮高烧这件事还是让齐元霜不爽了,动作比以往更加体贴,嘴上却不免夹枪带棒了一点。

    只不过刻薄的程度只是对其他人的千分之一而已。

    往日稳重掌控大局的陈助理默默转移了视线,安安静静把粥喝了。

    他不是没尝试自己吃饭,岂料刚抬起手,就被迫放下来。

    按照他现在的手抖程度,拿到碗就得砸个稀巴烂。

    照例只能吃下小半碗粥,齐元霜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重新去接了盆冰水。

    陈方旬就靠在床头,注视他忙碌的身影。

    按照他的身体素质,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生过病,这次的高烧当真是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从照顾者转为被照顾者的体验也是久违。往日就算有小感冒,他也能戴上口罩,吃过药后继续坚守岗位,完成主要工作和额外附加的任务。

    三十一岁了,再次体验到生病被人照顾,成了一次新奇的体验。陈方旬打心底里不太适应自己被照顾被保护的身份,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下意识做了抓握的动作。

    齐元霜把水盆和毛巾放在床头柜上,空碗被他丢进洗碗池。

    他瞥见陈方旬的动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场开口说道:“生病了,就乖乖被人照顾,不要觉得不适应。”

    陈方旬放下手,看向齐元霜的目光里明显多了点无奈。

    “你就是单纯觉得被照顾这件事很羞耻吧。”齐元霜挽起袖子,拧干毛巾,“总有虚弱的时候,坦然接受就好。”

    他半跪在床沿,手上拿着毛巾:“好了,给你擦个身体降温,你就继续休息吧。”

    “一定要吗?”陈方旬张张唇,试图用唇语拒绝齐元霜。

    齐元霜朝他笑了笑,笑得又温柔,又带了威胁:“方旬,你要学楼万霄吗?”

    陈方旬闭上了嘴,任由齐医生摆布。

    冰凉的毛巾擦过后背脖颈,齐元霜抬起他的手,沿着大臂往下擦。他的神情很专注,显然没有半点额外的情绪泄露。

    陈方旬纵然觉得别扭,还是没吭声。

    虽然他现在也说不了话。

    “看来说的都是真的。”毛巾掠过左胸口心脏所在位置上的那颗痣,齐元霜朝他挑了挑眉,打趣道。

    陈方旬:“……”

    他醒了之后,齐元霜给他擦身体的动作更收敛了。嘴上调侃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越界。

    陈方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齐元霜有种趁他不好动弹,就多“欺负”他扳回颜面的意思。

    “啊,你说的腰上也有,原来是在腰窝吗?”齐元霜把他转了个方向,好奇开口。

    陈方旬咳了两声,有种深切的无力感。

    好在齐元霜也就说那一句话,在他崩溃的边缘大鹏展翅,稍微越线立马收回手,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低着头看给他擦身体的齐元霜,小齐医生拿着毛巾,嘴角嚣张上扬,显然笑得很开心。

    陈方旬:“……”

    他现在就是无力状态,还是伸出发抖虚弱的手,往齐元霜的头顶敲了一下。

    重新给他擦完身体后,齐元霜盯着他把药吃了,才扶着他躺下睡觉。

    “我坐这儿陪你睡,要我给你唱摇篮曲吗?”他低着头看向陈方旬,笑问他。

    陈方旬慢悠悠摇头拒绝。

    吃过药后他的困意再次冒出头,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时钟的数字稳定地向前行走,不断跳跃到下个时间点。

    齐元霜就坐在陈方旬床边,认真注视着他的睡颜。

    他的身上还是清晨匆忙出门没换的灰色睡衣,家居服柔软亲和,与陈方旬那套散落在床边的黑色睡衣忽然起了对照。

    让他在这一刻忽然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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