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总助不想修罗场: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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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了。”

    “陈教练的课多难约,当然是手快有手慢无。我自然要先下手为强。”齐元霜回过身端了碟巧克力小蛋糕:“你晚饭吃了没?”

    “没吃。”陈方旬对齐元霜的“歪理”只余无奈,见他低头吃蛋糕,开玩笑似的道:“怎么,准备请我吃拜师宴了?”

    “也成,轮到你的放纵餐没?”齐元霜问道,“等会儿等姜叔走完流程我们就跑,我带你去吃我最近的心头好。”

    真让他们两个熬到晚宴结束是不可能的事。他不是什么重要人物,纯属过来走个过场,露个面,告诉所有人齐元霜还没死就行,走完流程就能走,他妈也管不着他。

    相比较起来陈方旬是那个大忙人,但他的雇主今晚大多都在场,更方便直接面对面谈,他今晚的作用反而没那么大。

    再加上他本人也不大想继续发展自己的人脉与事业,再发展下去太容易猝死。

    提前走情有可原。

    “拜师宴,是不是放纵餐都没关系了,得吃。”陈方旬对他说,笑容很是温和。

    更别提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放纵餐这三个字。

    他虚空点了点齐元霜的唇角,示意他把唇角擦擦,又道:“你的心头好还挺多的。”

    齐元霜对珩京熟悉,尤其是吃的地方,活像是个活体地图,走哪儿都能发现一家好吃的店面来。

    他对此很是坦然:“吃很重要的,尤其是工作量大的时候。”

    说这话时,他看向陈方旬的眼神里带了点促狭,显然在暗示陈方旬那寡淡无味的减脂餐会影响到生活的心情。

    陈方旬叫他促狭的神色看得好笑,实在没忍住屈指敲了敲他的脑壳。

    长桌之外的低语声逐渐响亮,何思言和姜京月作为名义上的主人公姗姗来迟。陈方旬透过绿植枝叶的缝隙,还能看见傅长阙和宁善渊、宁寻弈这几个人的身影。

    楼家人和沈敬玄、谢逐青都没有到场,他看了一眼,来的全是其他高管,面孔很熟悉。

    “等他俩没什么营养的话说完,我们就能走了。”齐元霜看了眼时间,打了个哈欠。

    他的手肘和小孩子似的晃了晃,碰碰陈方旬的手臂,又好奇心大起似的,观察陈方旬的衣领袖口。

    陈方旬虽然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冒犯齐元霜,但看齐元霜的动作,他很难不联想到摇着尾巴打量人的小狗。

    特别闹腾,但动静小,并不显得吵闹不安分。视线也没有冒犯的意思,纯粹就是喜欢观察人。

    他站在原地不动如山,任由齐元霜好奇打量。片刻后,才像抓捕犯人那般精确和齐元霜对上视线,格外无奈道:“今晚这么兴奋?”

    有尾巴,尾巴都要摇成螺旋桨了。

    齐元霜一定,否认道:“没有啊。”

    他胡说八道的时候神情也不会有太大变化,让人压根看不出来他在说真话还是假话。陈方旬朝他挑了挑眉:“不兴奋,那就是好奇。我今晚有哪里很奇怪吗?”

    这一身衣服也没有哪里出错。他不是九年前的愣头青,现在衣柜里都是定制的西服,学商务礼仪的时候就没有走过神。

    陈方旬保险起见,还是低下头检查了一遍。

    没有任何错误,他抬眼看向齐元霜,脸上适时露出一点困惑,希望齐医生能给他一个答案。

    他大多时候都是点到即止,一旦追问到底就很难让人招架的住。

    齐元霜“唔”了一声,对他说道:“没有奇怪的地方,就是看你好看,多看一眼。”

    夸人用语直白,语气赞赏意味居多。陈方旬失笑道:“你那是多看一眼吗?”

    都快成扫描仪了。

    “要收门票吗?”

    “看吧看吧。”陈方旬对他时刻跑偏的思路也是服气,之前还会跟不上“年轻人”思路,聊天聊多了,到如今竟然也能和他有来有往:“要摆什么姿势吗?”

    “还有这种好事啊。”齐元霜惊喜道,他装出一副天降馅饼的娇俏模样,被陈方旬揉了揉头发:“怎么那么贫呢。”

    “我在我妈肚子里的时候,胎教听的就是相声。”齐元霜说,陈方旬听了捧哏似的道:“令堂真是高瞻远瞩。”

    紧跟着他就听齐元霜和他说宁寻弈的胎教内容:“哪像宁寻弈,听得都是巴赫肖邦。”

    陈方旬无话可说,想到宁寻弈下午的惊世发言,虚心求问:“那他擅长古典乐吗?”

    “他是个音痴,两只老虎都能唱走调。”齐元霜毫不留情把宁寻弈拆台拆了个一干二净。

    陈方旬和他插科打诨消磨时间,何思言和姜京月的废话快到底,他俩马上就能走。

    齐元霜正和他聊着,却意外瞥见一道身影:“嗯?傅长阙大伯今天晚上也来了?”

    陈方旬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傅长阙的大伯傅承正和傅夫人傅兰在聊天。他虽然上了年纪,但仍旧是一副儒雅相貌,很有一副君子风范。

    “傅承先生不是很多年没有出现在大众面前了吗?”陈方旬皱了皱眉,“说要在家陪夫人。”

    傅承的妻子早年间丧子,孩子才两三岁大,因保姆疏忽溺死在泳池里,自此之后人就彻底垮了,精神一直不大好。

    傅承本人也因丧子悲痛欲绝,备受打击,又见妻子浑浑噩噩,索性退居幕后,在家中强撑起精神照料妻子,很多年没出现在人前了。

    今天晚上出席,的确很让人意外。

    “是因为姜京月吧。”齐元霜低声道,“不是说姜京月是傅长阙的堂弟么?”

    傅长阙有三个伯父,除了大伯傅承,剩下两位都在海外,很早就出国留学,按姜京月的年纪算,不大会是他们的孩子。

    陈方旬眼皮跳了跳,显然想起来上次何思言和傅长阙的争斗,还有何思言那句“到底是表弟还是堂弟,你自己心里清楚”。

    这三家人的事情居然还没有个结果,姜京月的身世当真是扑朔迷离。

    “所以傅先生是来看他传说中的儿子的?”他压低声,在齐元霜耳边道。

    齐元霜的耳廓被温热的呼吸擦过,不太自然地抬手揉了揉耳朵,指尖却险些碰到陈方旬的双唇,忙不迭道了声歉,才继续道:“不排除这个可能,我比较想知道傅夫人到底知不知道。”

    傅夫人会知道兄长的这个孩子吗?

    “她当然知道。”

    身后传来一道笃定的话语,陈方旬和齐元霜双双回头,姜亦文站在他们身后,面带笑意。

    陈方旬的眉头又是一跳,他下意识对齐元霜道:“小齐医生,现在走怎么样?”

    “说实话,我感觉现在走不了了。”齐元霜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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