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别跟钟医生回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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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桉:“?”

    枕头继续说话, “睡得好吗?”

    时桉:“???”

    糊糊迷迷睁眼,时桉确认了枕头。

    啊啊啊啊啊!!!

    他在做梦吧?!

    一定在做梦!

    否则,他怎么能枕着钟严的胸口, 手还恋恋不舍摸腹肌!

    可枕头还在说话,“又想装傻?”

    时桉头顶劈闪电,脚下踩地雷。此时此刻, 他只能用微笑逃避现实, 用乖巧隐藏恐惧,赖在他怀里,亲切地说一句, “钟老师,早上好。”

    “现在是十一点。”

    “哦, 是么。”时桉转着脑袋,脸使劲往胸口埋,“睡太香,都没发现。”

    表面波澜不惊,实际慌得一批。

    稳住,我还能装。

    钟严拢过胳膊,揉他发尾,“时桉,你现在觉得眼熟了吗?”

    时桉的大脑已停止思考,手抓着胸口,脑门在肩膀上摩擦生热,“还算、眼熟吧。”

    手腕被人握住,往远离胸口的区域挪。

    “你还是没想起来。”钟严生了火,口气却是化不开的低音,“八年前,南苑路的GAY吧。”

    “…………?”

    可怕的记忆击打着时桉,他本不想提及,钟严却在他耳边唤醒记忆。

    “你喝醉了,赖上了我,抱着我不放,非要跟我回家。在隔壁房间,在我的床上、在窗台、在桌边、在浴室,在我身上……”

    “时桉,你真的都不记得吗?”

    床上,窗台,桌边,浴室。

    他身上……

    碎片信息涌入大脑,像散开再撕烂的拼图,时桉努力寻找,疯狂拼凑,终于寻找到一块有价值的内容。

    时桉急于“翻供”,抱着毛毯从床上弹起。人还没站稳,又乖乖摔了回去,并主动帮钟严盖全。

    啊啊啊啊啊啊锕啊!

    他为什么不穿衣服!

    裸的,全部,好大!

    时桉的脸红成酱茄子,把钟严包裹完全,自己也钻进被角里,继续他的使命。

    “胡说!当年大爷头发都白了,根本不是您这样的。”

    比牛伯头发还白,比牛伯还老。害时桉难受了一个星期,平时他三天就能忘的。

    钟严的脸色像服毒暴毙前,“谁跟你说白头发就是老头?”

    “不然呢!”时桉理直气壮。

    白成那样,绝对不是少白头。

    钟严懒得解释,从手机里翻出张旧照,递给时桉。

    是张打篮球时的抓拍,捕捉到钟严起跳投球的画面。照片里的他很年轻,应该刚读大学。弹跳卷起了衣摆,清晰可见腹肌和人鱼线。

    时桉放大图片,钟严的腰腹平整干净,还没有那道疤。

    欣赏完腹肌,时桉的视线停在肩膀以上。

    “……”

    纯白的头发,大爷的白。

    没半点医生样,像开跑车的富二代。

    就……

    还挺帅。

    时桉抓抓被角,正在考虑,是抠长城还是钻地缝。

    钟严的“谴责”远不止此,他离开卧室,没两分钟原路返回,并给他带来了“纪念品”。

    “眼熟吗?”

    就仨字,全是讽刺。

    “纪念品”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握在钟严的手里。

    时桉瞎了也能认出,这是八年前,在那个离奇的夜晚,他凭空消失的海贼王内裤。

    造孽!

    时桉的心率忽上忽下、忽快忽停,再这么下去,他要进抢救室了。

    他有多惶恐,钟严就有多云淡风轻,“有什么想说的?”

    时桉裹在被窝里,想为自己唱首安魂曲,迷迷糊糊问了句,“您早认出是我了?”

    “我没有喝醉酒耍流氓,醒来再失忆的爱好。”

    时桉:“……”

    谢谢,我认领了。

    时桉垂死挣扎,“您怎么不早说?”

    “我暗示过你很多次。”

    时桉如梦初醒,所以他第一天报道时,钟严才会问他,“眼熟吗?”

    怪不得钟严当时那种反应,还生这么大气。原来这半年多,他每天都在坟头蹦迪。

    时桉佩服自己,怎么活下来的。

    事已至此,都是一死,时桉也懒着墨迹,至少他认为,这件事钟严也有错。

    “您既然认出我了,为什么不直说?”

    “你什么都不记得,我怎么说?”钟严一针见血,“你读了七年临床,规培第一天,你的带教老师通知你,你们曾上过床,你打算怎么办?”

    时桉:“”

    谢谢,我打算去死。

    卷铺盖回家,从此告别医学。

    时桉彻底静了音,像个在下雨天,玩了满身泥巴的小狗,趴拉着耳朵,抓紧被边,等待挨骂。

    现在的情况是,他不仅和科室主任睡了,还睡了两次。那他是选择去死,还是卷铺盖回家,从此告别医学啊?

    钟严镇定自若,跟开会诊似的,“你有什么想法,打算怎么处理咱们的关系?”

    怎么处理,时桉也不知道。

    但感激钟严给他提出想法的权利。

    “我能考虑一下吗?”时桉说。

    钟严:“多久?”

    “三天,行吗?”

    “我等你答复。”

    钟严的脚步声拉远直至消失,时桉才敢把脑袋塞进被子里。

    然后……

    啊啊啊啊啊!

    果然自己也没穿,

    遮羞布都没有!

    时桉用毛毯压脑袋,枕头压毛毯,再拱到床头。绞尽脑汁,憋得难以呼吸,回忆着昨晚的一切,可惜死活想不起来。

    他转过去看腰,没红色手印,尝试用力,完全不疼,全身上下翻了个遍,没有任何痕迹。

    钟严是技术水平高了?

    还是岁数大,生理能力退化了?

    回想当年,他整肿了一个礼拜。

    “时桉。”钟严的声音。

    时桉吓到绷直,从毛毯里探出个边,“我、我在。”

    钟严似乎从未被影响,仍能将工作和生活分开,“今天下午班,准备一下。”

    时桉眨眨眼,脑袋藏进去又钻出来。

    钟严:“还想呆在中医科?”

    时桉猛摇头,“我想回去。”

    钟严转身离开,又转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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