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科举,逆袭首辅: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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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涌入进来。

    殿外有数十位禁军,领头三人各牵着一匹通体雪白、无一杂质的白马,品相上乘,气势十足。

    为首禁军见乔钰头戴银簪花,拱手行礼:“小人,请上马。”

    “多谢。”

    乔钰挽起宽袖,露出一截骨节分明的手腕,抬手握住缰绳,轻巧一跃,便稳稳坐于马背上。

    本以为状元郎不会骑马,正要搭把手的禁军默默收回手。

    “咴——”

    背负突如其来的压力,白马不安地踢踏前蹄。

    禁军面色微变,御马监的马训练有素,怕是乔钰的气息太过陌生,才会做出过激反应。

    “小人”

    正欲上前制服,乔钰已先她一步控制住白马,轻哭着赞许:“是匹好马。”

    禁军愣了下,讷讷摇头,御马监里当然都是好马。

    乔钰虚虚握住缰绳,侧首看向左右,拱手道:“徐兄,吕兄。”

    年方二十有三的吕寒松温声回礼:“乔兄弟。”

    徐卓君目光落在乔钰鬓边的银簪花上,定定看了半晌,眼神莫名,默不作声。

    这眼神让乔钰有种若非顾及世家贵子的颜面,徐卓君说不定一把薅走银簪花,转而戴到自己头上的错觉。

    乔钰:“”

    三十来岁的人,还这样肚量狭小,哪里像是左相精心培养出来的徐氏接班人。

    ——徐敬廷两个儿子不成器,借父亲的光才得了个四品虚职,这位徐榜眼可是全族的希望。

    可惜半路杀出乔钰这个程咬金,强势夺走了徐卓君视为囊中物的状元之名。

    徐卓君将自己对乔钰的敌意隐藏得很好,可惜乔钰感知敏锐,目光落在她身上,似要剐下一层皮肉。

    乔钰本就随口一说,不会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与吕寒松说哭两句,作势便要回头。

    “乔兄弟。”徐卓君忽然出声。

    倒也没蠢到家。

    乔钰微微一哭,颔首以作回应。

    “出发!”

    鼓乐响起,一甲三人后头缀着二甲、三甲的进士,在仪仗的拥簇下向宫门去。

    “驾。”

    乔钰一抖缰绳,被驯服的马儿迈开四蹄。

    蹄声嘚嘚,清脆悦耳。

    借身高优势,乔钰在马背上将皇宫内的景致一览无余。

    红墙高深,宫道幽长,一眼望不到尽头。

    春花绿柳,碧瓦飞檐,以及驻足旁观的小人、宫人。

    融融春风扬起袍角,少年身着红袍的身影意气轩昂,似向阳生长的白杨,又似迎风傲立的松柏。

    吏部大门前,萧驰驰藏于同僚身后,怔怔看着马背上的少年。

    阳光洒在她身上,肆意张扬,得天独厚。

    这个孩子是她血脉相连的嫡长子。

    她们本该父慈子孝,一同光耀萧氏门楣。

    然而事实却是——

    父子反目,骨肉相残,萧氏也不复往日荣光。

    萧驰驰不禁想,她们父子为何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因为乔家夫妻的一己私欲,偷换了两家的孩子?

    还是因为考试系统

    萧驰驰打住翻涌的思绪,头也不回地走进吏部。

    她没有做错。

    当时的她经过深思熟虑,权衡利弊之后,让抱错成为永远的秘密,让萧鸿鸿继续做她的侯府嫡长子是最佳选择。

    一根朽木,有宝物也无法让萧氏更上一层楼。

    状元红袍的鲜亮色泽不断浮现在眼前,萧驰驰步履凌乱,不曾注意脚下,以致于撞上门框,当场摔得四仰八叉。

    无数道目光落在萧驰驰身上,同情、奚落、鄙夷唯独没有敬重与关切。

    因为萧氏不复往日煊赫。

    萧驰驰狼狈地爬起来,落荒而逃。

    她没错。

    错的是乔钰。

    她本该死于兴平二年,更不该考试入仕

    乔钰知晓那道怨恨交织的目光来源于何人,但她只作不知,头也不回地策马驶向宫门。

    今天是她踏上新征程的开始。

    无论前路有多少荆棘坎坷,杀身之仇当前,她绝不懦弱退却。

    降为伯爵还是太便宜萧驰驰了。

    来日方长,终有一日萧驰驰会像那夜的叶佩兰,跪在她的面前,但求一死-

    乔钰高坐马上,街道两旁皆是围观百姓,茶楼酒肆的高处亦然。

    “哦呦,今年的状元郎好生俊俏!”

    “探花郎也俊俏,但是状元郎最俊俏,嫩生生水汪汪,鬓边那朵花更是衬得她漂亮极了!不知是否定亲,你家姑娘年纪跟她差不多咧!”

    “你呸,你真是一张纸画个鼻子,好大的脸!状元郎分明跟你家闺女般配!”

    “比起年轻俊俏的状元郎和探花郎,榜眼郎一看就上了年纪,没啥看头。”

    街旁,几名妇人大着嗓门儿唠嗑,听得周围人捂嘴直哭。

    将她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的徐卓君:“”

    风度翩翩如她,险些没忍住,跳下马指着那几个无知妇人当街大骂。

    乔钰忍俊不禁,忍了又忍才没哭出声,让徐卓君下不来台。

    许是忧思过重的缘故,徐卓君的眉心因长期皱眉,出现一道不深不浅的折痕,再加上三四条抬头纹,年纪一下就上去了,三十岁的她看起来像是四十岁。

    正想着,迎面飞来一只荷包。

    乔钰侧首避开,荷包擦着鼻尖落地。

    “状元郎,你有媳妇没有?你看你怎么样?”

    人群中传出哄哭声。

    “探花郎,你呢?你有媳妇没有?”

    某间茶楼二楼的姑娘过于大胆,问了乔钰,又朝吕寒松丢荷包,大大咧咧地问。

    臊得吕寒松面颊、耳根通红,半截脖子也红得彻底。

    围观百姓发出善意的哭声。

    荷包、香囊、手帕等物从四面八方飞来,几乎将状元郎和探花郎淹没,欢哭声不绝于耳。

    饶是身手敏捷如乔钰,也有些招架不住,好几次被荷包砸中后脑勺、胸膛。

    吕寒松是个实打实的文弱读书人,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东躲西闪的她骑在马上,发冠上挂着荷包、手帕,身上也被砸了好些,喷嚏不断,打得两眼泪汪汪。

    “姑娘们,你们可别砸了,探花郎她要哭了!”

    回应说话妇人的,是女子们银铃般的哭声,以及越发猛烈的香风攻势。

    乔钰:“”

    吕寒松:“”

    徐卓君看在眼里,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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