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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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稳婆抱着孩子,看着一个床上睡着的娘,一个墙角哭泣的爹,转身走了出去,向外面的人报喜。

    “恭喜少爷、少奶奶喜得贵子!”

    江春月朦胧间听到这一句,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睡过去。

    她的眼角滑下一滴泪,仿佛寻回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程玉璋握着她的手站在床边,俯身亲吻她的脸颊,舔舐掉她的泪珠,声音仍旧嘶哑:“你是最好的,皎皎,辛苦了,我的皎皎,我们有孩儿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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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4章

    ◎程拾◎

    洪熙二年。

    在首辅张烨高度强权政策下, 皇帝朱佑堏屡次与张首辅产生争吵,可每次都会被张烨及他身后的内阁、六部等文官集体劝诫,朱佑堏深切感受到自己就像是张烨手里的人偶。

    张烨逼的越紧, 宦官之首万重的嘉奖就越丰厚。

    没有哪个太监能比得上万重,进宫数年而已, 从一无所有到独得圣宠。

    他成了皇上手里一把锋利的刀, 时不时向文官们刺一刀,背后带着圣意。

    朱佑堏为了更好的报复不将他看在眼里的文官, 甚至为万重赋予了一个新的身份——东厂厂督

    翰林院,程玉璋本要回家, 却被同僚拉住。

    “你不许再拒绝, 每次找你喝酒,你有一百零八个理由, 你哪来的这么多事, 今晚必须去!”

    程玉璋还未编出第一百零九个理由, 人就已经被左右两个同僚直接抬了起来。

    “今天抬也要抬他到鹤楼。”

    程玉璋知道自己这次逃不掉, 只想想后果, 他不由得膝盖疼痛。

    皎皎送他的搓衣板, 已经肉眼可见的被他跪的磨去了棱角,她不许自己饮酒晚归, 不然定要罚跪, 还有今日十五……

    程玉璋闭了闭眼睛, 实在不想错过,可同僚气势十足, 去是由不得他了。

    只能想办法半路逃跑。

    他一向诡计多端, 导致宴席上, 他去解手也有人跟着。

    甄觉行瞅他一眼, 也有尿意,与他站在一起,解开裤腰带,无意间他瞥了程玉璋一眼,甚惊,完事之后,他默默拦住了程玉璋。

    “程兄于房事,一定有独门绝技吧。”

    程玉璋一顿,只反问:“怎么讲?”

    甄觉行往下瞟了一眼,眼神看向别处,飘忽不定,两颊还浮起淡淡的红晕。

    “程兄也知我新婚不久,于那事上,似有些力不从心。”

    程玉璋很快懂了。

    突破口来了。

    他故作老成道:“此事绝非一日之功。”

    他说不尽,然后又不说了。

    甄觉行觉得不好意思,但又极其想知道,只好咬牙追问道:“程兄何必掩藏,愚弟虚心请教。”

    程玉璋淡笑几声,不再卖关子:“确实我常练一些功法,是一位江湖郎中送的宝籍,我藏在书房多宝阁的密盒里,你若愿意,可以跟我去取。”

    甄觉行此刻全然忘记初心,一锤定音,跟他一齐回去。

    等到了程府,程玉璋嘱咐他在门口稍等,他立马取了回来。

    他果真守信用,甄觉行没多久就看到程玉璋的贴身小厮给他送来了一本薄薄的东西。

    他打开包裹,看到了上面《阴阳大乐赋》几个字,赶紧用布将其盖紧。

    是他想要的。

    他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向外看了几眼,询问廖游:“程兄如何还不出来?”

    他这才想起酒局,他是被同僚信任,才被委以重任,跟着程玉璋,将他带回酒桌的。

    廖游笑眯眯道:“我们少爷一定让我嘱托大人,说练此功,务必戒酒,方可圆满。”

    甄觉行不觉有假,他心里也迫不及待想快点回去翻看,匆匆告辞,马车改道,直接驶上回家的路。

    程玉璋回到程府,先回了外书房洗漱更衣,甚至还漱了口,但他自己浸淫酒桌太久,也闻不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到底还能不能嗅到。

    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外面候着的廖游:“拾哥儿呢?”

    廖游听到少爷问起小主子,嘴巴都咧开了:“司马先生带着小少爷在隔壁书房学认字呢。”

    廖游只要一想到那还不到两岁的娃娃就已经这样用功,小手握着细细的笔,已经磨出老茧来了,不免心疼道:“小少爷还不满两岁,还是要多多睡觉的时候,小的看到他学习写字时都累到睡过去了。”

    而程玉璋听到的是:他的儿子学习不用功,学习写字偷懒睡觉。

    他面色一冷,负手出去:“我去看看他,竟然如此懒散。”

    廖游:“……”他欲哭无泪,没想到自己本想让少爷心疼下小主子,心疼没有,反而还成了告状的罪人了:小主子哎,我真该死。

    程玉璋来到隔壁,司马先生向他见礼后离开这里,一岁半的程拾看到父亲,兴奋的扶着椅手站起来,双手向他伸过去,讨要抱抱:“父亲抱抱。”

    程玉璋伸手将小儿揽入怀中,坐在椅子上,看着桌上的纸,上面都是儿子写的歪歪扭扭的字,仔细辨认,可以看出是他的名字。

    “父亲,孩儿写的还不是很好。”程拾仔细观察着父亲的表情,失落的说道,奶声奶气,有的字还咬不清楚。

    他亲身经历过没有父母关爱的幼时,所以不想儿子也这样,他是要做严父,但不是要折磨他。

    他眼中泛出温柔的波,大掌安抚着他小小的背脊:“拾哥儿已经写的很好了,父亲像你这么小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名字。”

    程拾眨巴了两下清澈的大眼睛,粉嘟嘟的小脸皱巴着,伸出小手抚摸你一下亲爹的头,大眼里很快聚出两汪水,“是、是爷爷没有给爹爹起名字么?”

    “也不是。”程玉璋笑了笑,这个问题他还无法向儿子说,他转移话题:“拾哥儿,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起这个名字么?”

    “不懂,父亲教我。”程拾破涕而笑,想到先生教授的礼仪,小小的腿不稳的弯折,跪在他膝上,双手握成小拳头,乖乖聆听。

    “有两层含义,一为《礼记》拾级而上,人途漫漫,如同青石山道,忽陡忽缓,忽弯忽拐,你要一步一个脚印,漫步从而而上,走到你该去的地方。”

    小娃听的仔细,发问:“我该去什么地方?”

    “那得要你自己选择。”程玉璋继续缓缓道:“另外一层含义,拾,捡取也,拾哥儿,你是父亲母亲两世才捡到的瑰宝。”

    程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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