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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70-80(第5/16页)
走吧,人家夫妻重聚,咱们在这里当什么碍眼的物什。”
程玉璋歉意一笑,也没留他们,更是得来同僚的嘲笑,可这事关于风花雪月,男人之间不觉失礼,只觉有趣。
江春月等在抱厦下,故意没有披披风,也没有暖炉,只抱着一个小包袱,侯在那里。
程玉璋送走了同僚,回首,就见到了江春月那张被冻的通红的小脸,正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他眸中一沉,一边往她跟前走,一边脱下自己的狐毛大氅。
江春月还没说话,就被一股温暖兜头罩住。
程玉璋用力紧了紧领子处的系带,“这么冷的天,你就这么跑出来,还敢来外院!”
他的大氅狐毛领太大,几乎遮住了江春月小半张脸,导致江春月说话声音都闷闷的:“你不想见我,我只好来厚着脸皮来见你了……”
程玉璋一愣,才想起这些日子政务繁忙,他确实基本不着家,但如果深思,也是有些气性的在的。
在竹溪,她与柳轻,差点做了夫妻,他不敢深想。
“先来书房暖暖吧。”他拥着她的腰身,带她往书房去。
书房里只角落放了个炭盆,并未通地龙,程玉璋吩咐廖游再端几个炭盆来,屋里顿时变得火热,江春月偷偷解开他的大氅,程玉璋也没说什么,坐在案前,忙自己的事。
“我已经让廖游去熙园叫你的丫鬟,等会拿了披风过来,用软轿带你回去。”说到这里,程玉璋凝神:“我没有生气,只是最近有些忙……”
他哪里敢生气,她可是说过,跟自己吃苦了,就会跑的。
他只觉得鼻子微酸,他在朝堂有多得意,在她面前就有多失意。
跟程玉璋待的时间长了,江春月岂察觉不到他话语里的怨气。
原来与他一块,总是坐在他腿上,现如今,她也坐起冷板凳来了。
呵,男人,果然都是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
她走过去,主动拨开他的手臂,坐在他腿上,还将他的手拿回来,环在自己腰上。
“别闹,这是外书房,随时有人进来。”
江春月腹诽:说的一本正经,手还不是没拿开,假正经。
“夫君,上次的事,我想给你解释解释。”江春月声音软软的,充满魅惑,向后靠在他怀里,感受到他怀抱炙热,心跳有力。
“不用解释,我不想听。”程玉璋目光落在她发顶一支珠钗上,是他送的,第一次见她戴。
她在讨好自己。
程玉璋内心泛起一丝甜蜜,故作冷淡之姿。
“不,你要听,我在竹溪时,是曾打算选个听话的小郎君入赘来……”
程玉璋暗自收紧了手臂,使她更贴近自己。
江春月觉得被勒的呼吸都有些紧了,继续道:“其实一直没选到,后来听我下人说你回来了,我就想赶紧找个人嫁了,好让这事没有后悔的余地。其实,我根本不喜欢柳轻,甚至觉得柳轻有那么一些像夫君,才同意的。”
她继续诱哄:“我在竹溪半年之久,虽打算改嫁,可也迟迟未动,就是因为,找不到比夫君更好的人呀。”
程玉璋不可控制的勾起唇角,又慢慢拉平:“可是你还是选中了柳轻。”
果然不好骗了,江春月换了第二种方案。
她的小腿有意无意的磨蹭着他的,手指也抚向他的胸膛:“夫君,我错了,原谅我好嘛,你那日也听到了,我根本不会与他走的,我满心都是夫君,怎么会多看别人一眼。”
她隔靴搔痒般的拨撩,令程玉璋感觉到热,大概是房内的炭火旺盛,他一时也分辨不出江春月说的是不是真的,她真的还爱自己吗?
第74章
◎趁他病要他命◎
程玉璋深吸一口气, 忍住了没动,向后靠着,面上云淡风轻:“我确实很生气。”
又装。
江春月向后偷偷睨他一眼, 转了个身,趴在他身上, 将脸埋在他脖子里, 他虽看着细皮嫩肉,到底也是个男人, 脖子处的肌肤比她粗糙,她挨着他摩挲, 只觉得起了颗粒感般的酥麻。
“别生气了好不好, 夫君。”她抬头,从他的下巴处看他, 两只水灵灵的杏眼含娇含俏, 小脸晶莹, 被房间的炭火烤的微红, 丰满小巧的嘴儿微张, 语调柔媚, 百转千回,浑身散发着“求原谅”的乖巧妩媚, 勾的程玉璋嗓子发干。
他单手抓住椅子扶手, 指尖已经按的发白, 全身都在奋力抵抗。
江春月扫到他笑不达眼底的笑意,微眯了下美眸, 她自打来了程府, 在小书房也日日读书, 《三十六计》被她背的滚瓜烂熟, 她发现什么驭夫术都比不得老祖宗的智慧。
既然他不透情绪,正适合行“欲擒故纵”之策。
江春月收了笑意,坐直了身子,甩开他搂腰的手,非常不避讳的在他面前理了理松垮的褙子,拂了拂雪白缎面的百褶裙,从他身上从容不迫的爬下来。
程玉璋顷刻坐直身子,收回虚虚揽出去的手:“怎么了?”
江春月两眼定定,脸上带着倔强:“既然夫君不肯原谅,那我便收拾收拾回竹溪去吧。”
她本来只想后退一步,离他远点,没料到他直接起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握的她的手腕都有些疼了,她下意识挣扎,程玉璋直接将她整个抱住,还不够似的,俯下身子,将她抱离地面,往书房屏风后疾步走去。
这过程实在太快,江春月感觉自己前一瞬还在书案边,下一瞬人就躺在柔软的被衾上,随即被他撑身桎梏,觑见他脸色沉沉。
程玉璋玲珑心思,这会自然明白她使计策,可偏偏自己会中招。心里不由得苦闷,就不能多哄他一会,需得维持未重生的形象,又不好拆穿。
“那些事情,自然翻篇了。”程玉璋咬着牙说。
江春月心中舒服了,脸上仍写着不满:“夫君是翻篇了吗,可是我却翻不了了。”
她将脸扭向一边,不去看他,趁他病要他命,顺便解决解决威胁。
要命!
程玉璋觉得现在的江春月像一条滑溜的鱼,根本抓不住。
“怎么了?”
江春月侧脸,睫毛浓密卷翘扑闪,小脸微鼓:“我当初不肯与夫君回来,就是怕夫君一朝鲤鱼跃龙门,就看不上我这明日黄花了。夫君只是一生气,不用你说,外面的花啊草啊什么的,就往夫君身上扑。”
程玉璋凝眉,苦笑道:“可不许随便给我安罪名,我什么时候在外拈花惹草了。”哪里有时间,况且他若真如此,太子第一个戳他脊梁骨。
“哼。”江春月轻哼,“上次与我在外听戏,遇到张阁老家的嫡次女,她一个小姑娘家家,非要跟我争着打赏戏子,敌意十足,定然是你在外面惹的情债。”
程玉璋目露惊讶,伸手做发誓状:“卿卿误我,我何时见过这张府的嫡次女,天地良心,为夫不曾见过。”
“那你又让林州在外面找什么样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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