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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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放了棉被的担架, 几个人小心的将程玉璋抬起,他即便是被抬起来, 手仍然抓着江春月的腰, 这样动时, 他皱着眉, 用微弱的声音道:“别动我娘子……”

    江春月怔了怔,拍了拍他的手,十分温柔的在他耳边道:“夫君,放开我,已经无事了。”

    她说完,程玉璋的手真的松动了,她用手轻轻拿下他的,放在担架上,还不忘从他另外一只手里拿过母亲的牌位。

    上面染着的血让她一愣。

    旁边的林州看着这一切,冷哼一声。

    江春月听到,抬头看他一眼,林州赶紧偏开脸。

    江春月正疑惑,坎到刚才那个很像程玉璋的人走到担架旁,拿起程玉璋的一只手腕闭眼号脉一会,才道:“将他带到房间去,找人请附近最好的大夫来。”

    林州领抬程玉璋的人准备走,谁知还没开动,程玉璋忽的睁开眼睛,不知哪来的力气,起身回头就去抓江春月,眼神涣散,似乎根本看不到人。

    “皎皎,皎皎……”

    他急切呼唤。

    江春月赶紧过去,将手塞入他手心里,程玉璋才逐渐安静下来,再次倒在担架上。

    林州看着这一切,内心又惊又气,江春月这等女子,伤少爷至此,少爷怎还这样护她,这女人到底给少爷下了什么迷魂药。

    程砚书自然也看到了这些,程玉璋对这个女人已经看的比命还重要。

    江春月目光四处找了找,看到琪清,期待的望向程砚书:“叔叔,能不能将我那侍女也救一下,她伤的很重。”

    程砚书哭笑不得,叔叔?

    他也不说破,只吩咐人去将她说的人一起抬走。

    江春月看他们也不知道去哪,向程砚书提议:“叔叔,去我院里吧,我那里没人。”

    程砚书多看了她两眼,这个“叔叔”二字,他听的有些刺耳。

    他同意。

    将程玉璋安顿在自己床上,程砚书留在外室,大夫很快来了,给程玉璋看过后涂药包扎,江春月在一旁看着,见他满身是伤,几乎没有哪块是好的。

    江春月蹙眉,不停叮嘱大夫轻点。

    她脑中却在想这个叔叔是谁?

    她为什么救程玉璋,而且好像跟他认识,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容貌乍一看就像是同一个人,但细看又不太相同。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她脑中生成:莫非是程玉璋的亲爹?

    可又很奇怪,若是亲爹,前世到她死也没听程玉璋说过,更没见他们相认。

    那边程玉璋的伤口已经处理完了,林州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想为少爷盖好被子,突然想起什么,回头,看到不知想什么的女人,声音有些恶劣:“喂,过来照顾他。”

    江春月抬头,就看到这个人。

    “你凶什么,我当然会照顾好我夫君,这是我的闺房,请你出去。”

    江春月走过来,为程玉璋盖被。

    林州被堵的一噎,又不好发作,灰头土脸的出去。

    程砚书见他表情不对,询问怎么了。

    林州怒指里面:“二爷,这女子实在不像话!不好好照顾少爷,还让我出去。”

    程砚书淡笑,却示意般的看了眼内室。

    林州即刻顿声。

    二爷这是不想让那女人知道少爷是二爷的儿子,也是,这种女子,根本进不了程家的大门。

    江春月确实在林州一出去,就停留在门口偷听,可惜他们说话声音太小,她没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似乎还有意防备她。

    她咬咬唇,回到床边,看着昏迷不醒的程玉璋。

    刚才那个侍卫对她敌意怎么这么大?

    正想着,程玉璋像是做噩梦一般,眉眼皱成一团,额头尽是汗珠,头左右微晃,张嘴发出一些微弱的声音。

    江春月将耳朵凑在他嘴边,才听清他喊的是自己的名字。

    她拿起他没包扎的那只手,两只手捧住,低头在他耳边轻轻抚慰道:“我在呢,夫君,我在呢,别怕,好好休息。”

    她说话很快奏效,程玉璋眉目舒展,江春月拿手绢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见他终于安稳的沉睡过去。

    程玉璋前世也不是一蹴而就,起码她死的时候,他还只是刑部侍郎,虽然对于一个刚入政坛的年轻人来说,四年坐到侍郎的位置已经很好了。

    可那样也不足以对付得了千金之躯的晋阳王,动不得江听澜,江听澜前世侯府为妾,见识到的可能比她还多。

    而外面那个跟程玉璋模样很像的叔叔,能看得出来他气场很不一般,甚至可以直接让人拿刀子威胁江听澜,足以见得他至少不比那晋阳王的地位低。

    若此人真与程玉璋有什么关系,那最好不过了。

    看程玉璋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的,她先出去探探口风。

    她一出来,果见那神仙似的叔叔还坐在那里,闭着眼睛,手里捻珠,仿佛自带光环似的,整个人静静的流淌着一种光辉。

    程砚书睁开了眼睛,见到她,目光带起一点笑意,“怎地出来了。”

    他一停,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眼中似乎有些不满,转头看向旁边的林州:“怎么没让大夫给她看看?”

    林州见江春月出来就抱着剑将头扭向外面,听二爷之言,就往外去:“属下去请大夫。”

    “林州,回来。”程砚书声音微冷。

    林州立马转身回来,这回面无表情,显得十分正经。

    “将药拿来。”

    此次程玉璋涂抹的是从京城带来的疗伤圣药。

    林州即刻将一个青瓷瓶拿出来,本想放桌子上,又双手呈给了江春月。

    “这是治疗跌打损伤的药膏,你是女子,且就让你的丫鬟帮你涂吧。”程砚书介绍道。

    江春月接过那瓷瓶,她身上的伤不重,经他这么一说,才隐约觉得自己身上好几处都疼,真是个细致入微的人,他的心思好生缜密。

    “谢谢叔叔。”

    程砚书微微颔首:“你照顾玉璋也累了,去休息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行。”

    江春月没走,她向他行礼,“这次多亏叔叔救我与我夫君,我代夫君谢过叔叔。”

    “不必客气。”

    这人嘴巴密不透风,指望他主动透出什么消息是不可能的了,江春月主动询问:“我有些疑惑,叔叔是程玉璋什么人,为何会救他呢?”

    程砚书但笑不语,他当然知道眼前这个小姑娘在努力套自己话,不过套的太过明目张胆了。

    “你觉得我是他什么人?”程砚书不答反问。

    江春月眨了眨水汪汪的杏眸,“我夫君是个孤儿,自小被道观收养,您不会是道观里的师父吧。”

    林州怒而上前,直呼“大胆”,被程砚书看了一眼,立马退下。

    江春月的大眼睛提溜圆,让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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