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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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

    想着,江政禹踱步走到了胡同最里的那家门口,院门没关,他轻轻一推,就走了进去。

    正值晌午,院子里没人。

    院子干净利落,看的出经常打扫,角落里还有一丛花、修竹若干,打理的很有条理。

    江政禹正欲往里面去,忽的从屋里走出一个身形颀长、挺拔英俊的年轻男人。

    这莫非就是程玉璋?

    江政禹有些惊讶。

    本以为既是王氏想害皎姐儿,必然给她寻一个年龄大又丑陋的匹夫,却没想到是个面如冠玉、温文尔雅的青年才俊,这模样,就是许多世家子里面也挑不出来的。

    程玉璋径直走向井边,那里有个石台,他提了桶井水,将留在石台上的木盆搬过来,挽起宽袖,露出一双有力的小臂,动作流利的将水倒在木盆里,开始弯腰搓洗。

    他洗的是女人家穿的衣裳,男人浣衣,本来就是不寻常的事,更何况是给女人洗衣裳,可他做起来,却像是读书写字一般轻松自在,丝毫没有抱怨仇恨的模样。

    他似乎在沉思,洗了一会,偶然间抬起头来,立马就注意到院子门口多出来一个人。

    程玉璋放下手里搓洗的衣物,不动声色的放下袖子,慢慢走了过去,周身充满了防备,“阁下随意闯入私宅,非君子所为。”

    江政禹目光凝在他身上,毫不客气的上上下下打量。

    虽然此子大大超过了他的预期,但他心中仍然对他不满意。

    “你就是程玉璋?”

    “阁下是……”程玉璋内心有了一个隐隐的猜测。

    “江春月的父亲。”

    说罢,江政禹轻哼一声,双手背在身后,大步迈入房内。

    听到了院子的动静,琪清走了出来,见到老爷,忙低身行礼,又疾步跟到主房里,去叫醒小姐。

    江春月正在午睡,听到琪清所说,顿时惊的睡意全无。

    她已经记不得前世父亲归来的具体情况。

    只记得后来父亲问她是不是自己特意去设计程玉璋的,江春月承认,被父亲打了一巴掌,然后他说,他江政禹没有她这样不知廉耻的女儿,自此,父女两人之后再也没有见过。

    江春月在琪清帮助下快速穿衣梳头,匆匆出来,就看到她那位许久未见的父亲,端坐在正堂之上,而程玉璋正跪在他面前,虽然跪着,但腰背挺直,不卑不亢。

    江春月眼皮跳了跳,在父亲严厉的眼神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朝他行礼,“父亲……”

    “你也跪下!”

    江春月:“……”

    她并不情愿的在他面前跪下。

    他们的父女之情是淡薄的。

    在江府的时候,父女两人就很少见面,倒是每次自己被王氏纵容做些坏事,父亲总能恰巧出现,狠狠训斥她一番,她能感觉得出来,父亲是更喜欢江听澜的,她那位庶妹。

    听府里的下人说,江政禹曾对外人讲,生女当如听澜,娴静美丽、知书达理,她听了心里隐隐不好受。

    她前世倔强,从不想依靠谁,与父亲那次争吵之后,她记得父亲也派过人来,她全都拒见。

    对于这个父亲,江春月的心态与前世相比,也发生了变化。

    原来大概只觉得陌生、厌恶,现在,她挺恨他的。

    他就是程玉璋的另一版。

    母亲与他,贫贱夫妻一路走来,陪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难,一朝父亲飞黄腾达,第一件事竟然就是纳妾。

    前世,她还不明白以母亲性子,怎么会同意父亲纳妾呢?

    母亲出身乡野,也如乡野村妇一般容不得自家男人身边有别的女人,何况她又为父亲吃了那么多苦。

    经历一世,现在她轻易就懂了:母亲是为了我为了她的孩子。

    她大可以潇洒离去,但她的孩子不能再跟着她受苦了,所以她愿意承受所有。

    这间破败的小房子里,江政禹看着仍带倔强表情的女儿,简直恨铁不成钢,是他过于纵容她了,导致她性子竟单纯至此。

    “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的亲事,二者皆无,也算不得数!”

    程玉璋猛然抬头,心脏狂跳几下,一时竟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一开始成亲当夜,他就想过这个问题,可是后来对皎皎暗生情愫,他也自动淡化了这件事。

    现在重新摆上来,程玉璋觉得自己若被人当头一击!

    还无法辩驳。

    倒是江春月内心一喜。

    那感情好,直接做回江府嫡小姐,看她不把府上搅个底朝天。

    “岳……江大人,草民斗胆以为,已经与江氏行成亲之礼,也算合乎礼法,且无论如何,是草民有污江氏名声,又与江氏一起生活至今,该负此责。”

    说罢,程玉璋就叩首在地,额头抵在叠起的双手上。

    江政禹看了他一会,又看向自己的女儿:“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江春月不咸不淡道:“全凭父亲做主。”

    江政禹内心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看得出来,女儿对这门亲事并不满意,甚至隐隐有想让他出手阻断的意思。

    可这位年轻人……

    江政禹敛神,神情忽的严肃:“那日你们私会的事,到底是谁主谋?”

    两人一时安静。

    江春月内心很烦躁,江政禹为什么上来就怀疑他们两人,若他们俩都是被设计的呢。

    程玉璋却快速的衡量了眼下的状况,他们的事,他几乎锁定是王氏所为,但见皎皎与王氏比母女还亲,若是皎皎知道疼爱自己的母亲对她痛下毒手,不知要多伤心。

    如此说来。

    “大人,那日草民入江府拜访感谢,对江小姐一见钟情,所有的责任,都是草民的。”

    程玉璋起身说罢,再次拜了下去。

    好了,根本不用起来。

    江春月瞪大了双眼,她怎么也想不到程玉璋会这样说,什么啊,那天之前他们根本就没有见过,更不认识,他会一见钟情?

    他凭什么包揽这个责任?

    江政禹鼻孔里发出轻哼,事情原委他已经清楚,他当然知道程玉璋在打什么算盘。

    江政禹起身,负手而立,声音偏冷:“既然你认罪,那就随本官回江府,好好审问于你。”

    江政禹说完,大步流星往外走,袍子带起一阵风来。

    刚迈出门槛,江政禹又道:“带大小姐也回府,一并发落。”

    不知何时,院子里已经来了一群人,是江府府兵。

    在江春月错愕的眼神中,她被刘岳笑着请上了马车,也看到程玉璋被人按到马跟前,示意他骑马跟随。

    若审问程玉璋,不让人押着他,又让他骑马?江春月越发不懂江政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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