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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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婢,换你与她和离,如何?”

    程玉璋听罢,伸手展开,埋首长拜不起,声音苦涩:“草民自知配不上令媛,但这次想为自己争取一回,草民什么都不要,只想要春月,大人!”

    江政禹看得清楚,程玉璋是真心不想和离。

    他除了身无分文,其实江政禹还挺看好这个年轻人。

    倘若他有些真本事……

    江政禹问了他读书考试的情况,有些意外,童生和秀才都考的这样容易。

    他又提到四书五经中的段落解释,程玉璋一一回答,总有独到之处,甚至有江政禹都不曾细思的。

    本来是打着考察他的意图,可江政禹越听越投入,一时都忘记了自己的目的,与程玉璋谈天说地起来,天文地理,经史子集,什么都谈。

    说到激动处,江政禹下意识的抛出一个敏感的朝堂问题,问出后自觉失言,可也无法挽回。

    “当今圣上唯有三殿下与太子能较之一二,你有什么看法?”

    他谈到了太子与三殿下,实际就是在问党争,讳莫如深的东西。

    党争是禁止谈论禁止参与的,也就好友之间能私下里谈论,还要防备隔墙有耳,江政禹为官多年,早就练得守口如瓶的功力,没想到只因为跟程玉璋聊的太好,竟将这些抖落出来。

    碍于身份,他不好收回。

    程玉璋见江政禹虽然没说,但显然口误,便给他寻台阶:“两位殿下是皇帝陛下的左膀右臂,是百姓的福音、百官的典范。”

    江政禹被一个小辈看出失言,自觉丢了脸面,反而不顾他给的台阶,“不必绕弯子,你知道我想问什么?”

    话说到这个份上,程玉璋知道他必须要回答,以他的身份,应该表示不知道,可他想要在江政禹面前表现,他深知唯有学识或可让江政禹高看自己一眼,说不定就会接纳他。

    “恕草民斗胆直言,东宫病弱,难稳朝局,二龙夺嫡,必定失序,圣龙摇摆,结局只在一念之间。”

    江政禹惊奇发现,眼前这个年仅十七八岁的少年人,用一种淡然笃定的目光望着自己,说出来的字,却如看透一切的智者,吟出了未来的形式变幻,一针见血。

    江政禹灵魂都在激荡,他似乎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程玉璋,在朝堂之上励精图治,大有作为,甚至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程玉璋说不定会参与党争

    书房寂静许久,月亮已爬到高空,宣告时间已到深夜。

    江政禹久久不能言语,只感觉头皮发麻,好一阵子,他握着茶杯饮了一口水,才找回了自己声音:“你……为何知道这么多?”

    “原因无他,我自小与家人丢失,养在道观,教养我的是道观一位德高望重的闲散道人,他曾经为圣人谋事。”

    “噼啪”一声脆响,是江政禹手中的茶杯失去控制,掉落在桌面上,幸好所剩茶水不多,茶杯滚了滚,停在一处。

    江政禹此刻内心掀起汹涌的浪潮。

    他的声音甚至变得急切,“可是那位……黑衣首辅?”

    程玉璋默认。

    江政禹目光重新回到眼前的年轻人身上。

    他以谦卑的姿态立在那里,眉眼清淡,并没有在卖弄自己受大人物教养的荣耀。

    而在别人听起来,这是一件多么至高无上的事情。

    黑衣首辅,是皇帝争夺江山时,立下汗马功劳的一位道士,道号至行,他曾几次为皇帝裁决研判,使局势转危为安,本该是建功立业第一人,却在皇帝登基之后,五次自请离开。

    皇帝感念,多次挽留,为他加官进爵,至行全都不受,甚至不吃不喝,最后皇帝到至行家中,见他多年来所赐的金银珠宝堆满房间,从未动过,自己只在家里一间破茅草房里打坐念经,无奈之下,放了至行归隐。

    至行是道士,又立下赫赫之功,所定三条养民之策造福百姓,民间尊称至行为黑衣首辅。

    至行自归隐之后,从未有人见过,没想到,竟然教养了一个遗失的孩子,这孩子还成了他的女婿。

    这个事实,一时让江政禹难以接受,久久不能释怀。

    程玉璋从未对人说起过这件事,他知道师父的脾性,不愿让世人知道。

    但今日他为了能得到江春月,头一次将师父的名号摆了出来。他自小受师父教导,熟知每一类人的心理,他知道说这些,对江政禹有用。

    江政禹被震撼到了。

    如果之前还觉得此子不足配得上他女儿,那么现在,他竟有一种自己女儿高攀的错觉。

    混迹官场多年,江政禹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他深知,眼前这位年轻人,日后必成大器!

    女儿的亲事不管是被王氏陷害,程玉璋这个女婿,他认定了!

    房间内只有刻漏发出微弱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江政禹对程玉璋说:“你……先回去歇息吧。”

    程玉璋告退。

    这一晚上,江春月睡得很好,甚至还做了一个梦,她梦到父亲终于做了件好事,帮她和离,自此她与程玉璋再无瓜葛,之后她出府云游,路遇一山村,里面的人竟然不知外面世界,甚至许多风俗与外面相反。

    她入了村子,看中一个肤白似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郎情妾意,村里为他们举办了仪式,江春月满心欢喜的走进洞房,看着坐在床上,盖着喜帕的少年郎,心情激动的伸手缓缓揭开喜帕。

    江春月狠狠上扬的嘴角,在随着帕子打开,逐渐露出新郎全貌时,慢慢拉平甚至下滑。

    只见帕子底下的男人眸光冷淡,脸黑的像煤块一般,残暴的看着她,吼道:“你除了我,还想娶谁!”

    周围的一切像涟漪一般荡开散去,只剩下不断旋转的白雾,将江春月包裹其中,吸引到漩涡的中心,坠下。

    她尖叫一声,挣扎时忽的又听到琪清的声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一脸担忧的琪清。

    “小姐,你做噩梦了!”

    江春月满头大汗、全身僵硬,偏偏手心是冷的,被吓坏了。

    梦都是相反的。

    她重新躺下,宽慰自己。

    昨日她已经跟江政禹明说了,他但凡有点良心,对她对母亲还有愧疚,应该会让她与程玉璋和离的。

    她翻了个身,妄图再梦到那位小郎君……

    ——

    江政禹知道这件事不好跟女儿说,他以一个父亲的角度,当然希望女儿嫁一个潜力股,可是女儿的态度……

    刘岳给他出主意,先留他们在府上住几日。

    江政禹同意,还让程玉璋搬到了濯缨阁旁边的望春苑。

    江春月在自己院子里左等右等,等不来江政禹的消息,耐不住性子,准备出去找他,不料自己刚出月门,就见到了几日未见的程玉璋。

    程玉璋身穿一交领大袖青袍衫,外罩一暗竹纹的纱袍,人靠衣裳马靠鞍,年轻俊美的少年郎,配上质感很好的衣装,简直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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