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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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快到冬日了,他们的妻儿不该冻毙于饥寒。臣连日上书索求抚恤,石沉大海。臣不傻,臣恨自己不能装傻!桑弘羊大人根本不愿意为边军士卒花钱。他们跟着我战死,可战争结束,除了臣,没人记得他们。臣可以实话告诉您,哪怕不是阿言,那时只要有人愿意给臣钱,臣都会为他行方便。”

    “只是那人是阿言。”他轻笑,带着一种庆幸的语气,“还好是阿言,阿言有心,我有权,为他行方便,再好不过。”

    刘彻瞳孔骤然紧缩,握着剑柄的手因用力而指节发白。

    “你这是在骂朕忘了你的将士!朕给了他们爵位赏赐,给了抚恤!你还要朕如何?!”

    陛下,您给了。那些赏赐层层盘剥,到了真正失去手脚、家破人亡的士卒遗孀手中,只剩寥寥几吊铜钱。那点钱,如何支撑他们熬过这漫漫寒冬,熬过未来数年。

    唯有像阿言说的,寻找更高产的作物,制造更省力的农具,所有人才不会死。

    霍去病心中呐喊,面上却依旧冷硬。

    “臣不敢。”霍去病微微躬身,“臣只是陈述事实。臣就是这样想的。臣永远不会欺瞒陛下。”

    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霍去病掌心血滴落的“嗒嗒”声,和殿外狂风更加凄厉的呜咽。青铜兽炉中的炭火在噼啪作响,释放着最后的暖意。

    一个站着,剑染鲜血,一个跪着,背脊挺直。

    刘彻看着霍去病染血的手、倔强的眼、挺直的背,看着他眼中那不容置疑的执着,与霍彦重合在一起。他的去病变了,他不明白是阿言改变了他的去病,还是去病改变了他的阿言。他心中只剩下一种强烈的、最厌恶的失控感。他最引以为傲、最锋利的两只鹰隼,听见了他的呼唤,最终却选择了截然不同的方向,甚至不惜以利爪相向。

    最终,巨大的、被忤逆的愤怒彻底压倒了所有复杂情绪。他猛地扔开那柄染血的剑,抄起自己的佩剑,用剑脊狠狠抽打在霍去病挺直的背脊上!

    “逆子!你诛朕的心啊!逆子!”

    沉重的打击声在殿内回响。

    霍去病身体猛地一震,却依旧纹丝不动,生生承受着,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无错,有何要认!

    又是重重一剑落下!

    “逆子,你给朕认错!”

    刘彻的眼眶微红。

    霍去病喉间一甜,一股腥气涌上,却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只发出一声极压抑的闷哼,他咽下血,才道,“无错,不认!”

    他这副倔强不屈、沉默硬抗的模样,让刘彻瞬间想起了霍彦,怒火更炽!

    “逆子,朕说你错你就是错!”

    又是一剑!

    寒风也吹到了长安城东的霍府。

    月上柳梢头,清冷的月光洒在庭院里几株光秃秃的梨树上,嶙峋的枝桠在风中摇曳,发出呜呜的声响,跟猫儿发春似的。

    书房内数个精致的青铜炭盆烧得正旺,上好的松木炭散发着干燥而清冽的香气,驱散了冬夜的寒意。霍彦今日被训斥后便没了兴致,嘱咐几句就径直回了家。他已换下了沾着田间泥点的朝服,穿着一身素色的深衣常服,宽袍大袖,斜倚在铺着厚厚锦褥的胡床上,面前是一张巨大的黑漆描金云纹案几。

    案几上摊开的并非寻常文书,而是厚厚一沓学子整理誊抄的农书摘要,以及桑弘羊那边送来的、记录着盐铁官营收支的几大册简报。

    烛台上的牛油大灯跳跃着稳定的光芒,映着他略显苍白的脸庞和眼下淡淡的青影。他修长的手指在算盘上飞快地拨动,发出清脆的噼啪声,目光则在简报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间逡巡。他提笔在简牍边缘轻轻勾画,下一步,该在关中地区推行新的盐铁调度了。

    那些诸侯国的势力早已被推恩令瓦解成残渣,他提笔勾出几个尚存顽固势力的名字,打算让兄长霍去病偶尔出门溜达一二。

    风吹开窗,侍从忙关了,他还是轻咳了几声,在寂静的书房中显得格外清晰,但手中的算盘却一刻未歇。

    [崽崽,休息会哦~]

    [嗯嗯,好好休息~]

    [对付彻子好累的。]

    ……

    [咳,彦彦宝宝就该多休息,我帮你算。]

    又一行文字飘过。

    霍彦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他手中的算珠终于停下,抬眼看向虚空,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占我便宜还没够,小暮。那些人且不管,你该叫我什么?”

    那帮算的文字似乎乱码般闪烁了一下。

    好在就在这时,书房的门被轻轻推开,家丞面带忧色,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

    “主君,”家丞压低声音,躬身禀报,“宫里的冯内侍方才悄悄递了消息出来,陛下雷霆震怒,已派人急召君侯入宫了!”

    霍彦指尖的算珠一顿,发出“嗒”的一声轻响。他嘴角那抹弧度加深了些许,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淡然。

    “知道了。阿兄自有应对。”

    声音平静无波。

    家丞却更加焦急,“主君!冯内侍说……说他在殿外听见了风声,陛下可能在用鞭子抽打君侯!”

    霍彦脸上的淡然瞬间冰消瓦解。

    他猛地起身,动作快得袖袍带起一阵风,怒火与担忧在他眼中燃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

    “我阿兄的身子还没休养好!他一身旧伤未愈!天杀的,如何忍得下心再打他!”

    话音未落,他连外袍都顾不上披,就往外赶。

    家丞显然早有准备,马匹已备好在府门口。霍彦拿了马鞭,身手矫健地翻身上马,厉声吩咐,“锁紧府门!”

    他脑中飞速运转,霍嬗年纪太小,身子骨又弱。若今夜他与兄长不能归来,或是真惹得刘彻暴怒抄家,绝不能惊扰了孩子。舅舅卫青那里也去不得,他们兄弟闯祸,舅舅也必受牵连。

    念头急转,他勒住缰绳,对紧随而来的家丞低声急促道,“若有不测……你立刻使人将阿光与阿嬗秘密送到主父偃府上,务必隐秘!”

    家丞神色凝重,深深一揖,“喏!”

    霍彦弄出的动静不小,霍光也被惊动,追到府门口,看着兄长翻身上马的凛冽背影,不安地叫了声,“仲兄?”

    霍彦勒马回头,勉强扯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夜色掩去了他眼中的焦虑,他声音与平常无异。

    “阿光,有急事,我今日可能不回来了。你先回去,晚间若是得闲,就陪嬗儿玩玩,那孩子耐不住性子。待仲兄回来了,给你带东市新出的蜜饯果子。”

    霍光看着仲兄眉宇间挥之不去的凝重,心知定是出了天大的事。他握紧了拳头,压下满腹疑问,只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明白,自己此刻能做的,就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小嬗儿。

    霍彦又笑笑,让他放松,“没事的,去去就回。”

    随即猛地一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如离弦之箭般冲入了长安城被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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