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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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歇的进攻!他的部队如同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所过之处,匈奴人尸横遍野,部落焚毁,牛羊马匹尽成战利品!

    沿途遭遇的匈奴部落、警戒部队,甚至是一些试图集结抵抗的王庭偏师,在这股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锋芒面前,如同朽木般被轻易撕裂、粉碎,切割,战斗往往在接触的瞬间就演变成一边倒的屠杀!

    霍去病身先士卒,轻甲薄铠,在战场上如同风暴,手中长槊每一次挥出,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赵破奴、高不识、仆多等也如同锋利的刀刃,紧紧追随主将,将霍去病撕开的口子无限扩大!汉军铁骑的冲击力、纪律性、以及被霍去病点燃的狂热战意,在草原朔风中无尽地扩大。

    大汉长安生长出来的冠军侯,带着大汉的儿郎,挥着大汉的锋矛,给予漠北草原胆敢觊觎中原的卑鄙敌人最猛烈一击。

    只有普天之下最富有土地,普天之下最强大民族,才能养出这般少年郎。

    狂心烈骨,惊才绝艳。

    匈奴人挺直的脊梁,断裂吧!粉碎吧!

    “杀——!”

    半月已过,没有家书抵长安。

    是日,有星孛现于东方。

    所有人的心悬起。

    大汉百姓牵挂他们远行的儿郎,大汉的朝臣也是。

    但是刘彻却不惊慌,因为他的方士少翁早向他预言这是大吉。刘彻因着少翁帐幔间召王夫人回魂特别相信少翁,现在少翁又预言出天象,他更信其是天人,少翁因此获宠,赏赐累以万金。

    他近些日子春风得意,对锦囊更是深信不疑到奉为神命的地步。

    霍彦不在长安,但是他的汉青年仍在发力,不少人因此研究天象,自然明白这个天象是怎么来的,读书人们竞相争论,倒是少了几分恐慌。

    盐铁官营有条不紊地实行,司马迁闻得霍彦及冠,他不光连赞宾没混上,甚至连宴都没吃上,气得咬碎一口银牙。

    信纸扑沓而来,收信人早在千里之外。

    胶东消息不便,去了十几封信后,司马迁才得知了消息,他第一时间告诉了卫步和杜周,当下正值多事之秋,阿言不在,他们得守住才是。

    但意外来得更快。

    胶东国的夏日,空气里浮动着海风特有的咸腥,又闷又湿,沉甸甸地压在人身上,太守官署,司马迁正埋首于堆积如山的简牍之中。案头一盏小灯,映着他清癯而疲惫的面容。窗外传来海浪声,更衬得室内寂静。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目光落在摊开的信纸上,上面霍彦密密麻麻写满了豪强阻挠的种种手段,以及如何应对,还有他对未来更深入改革的构想。字迹隽雅,字如其人。

    司马迁叹气又叹气。

    盐铁官营在胶东实行至今,大大小小的乱子出过不少,近日那些豪族又搞出了点事,他们联合起来,将名下所有的铺子全部停业了。百姓买不到粮,买不到布,司马迁心中焦虑。

    门被轻轻推开,一股湿咸的海风随之涌入。司马迁抬头,见是杜周,杜周身后还跟着一人,那人见到司马迁就一笑,“司马相,我家主君叫我来帮你。”

    来人一路风尘,半颊上的疤在光下看不太清,赫然是赵喜娘。

    司马迁大喜过望,“是阿言说的喜娘吗?”

    赵喜娘笑起来,邀他去看自己的船和要给他的物资。

    “主君早有嘱咐,从今日起,胶东霍氏旗下的商铺会照常运转,您请心安。”

    司马迁只觉得开心,嗯嗯点头。

    倒是杜周心惊于霍彦的实力,他心惊之余又带着点得意,他在朝中找了个大靠山,这靠山比他想的更强,更关键的是这靠山年轻,他有可能能靠一辈子,杜周越来越觉得自己眼光好。

    赵喜娘把东西依次交接,安排好铺子事宜就回去了。半月之间,整个胶东霍氏的粮铺布莊等铺子开始扩张,不少地方商铺拨地而起,不需要司马迁号召,百姓看见霍家的牌子,自觉就进去了。

    即墨城田氏那座临海的坞堡,巨大的青铜冰鉴冒着丝丝寒气,却丝毫驱不散厅堂内近乎凝固的阴郁。

    “砰!”一只精美的漆耳杯被狠狠掼在地上,碎成几瓣,清亮的酒浆溅上织锦地衣,田氏家主田贲,面皮焦黄、眼袋浮肿,胸膛剧烈起伏着,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雪盐!又是那该死的雪盐!价贱如水,不苦不涩,我田家三代的盐场,如今灶火全熄!仓廪里的盐堆成了山!”

    他枯瘦的手指几乎戳到旁边一个富态中年人的鼻尖,“徐翁!你徐家那些私铸的铜钱,往日何等抢手?如今呢?官钱一出,币值统一,你那私钱熔了当铜卖都嫌费柴火!”

    他又猛地转向另一侧,对着一个穿着锦缎、面色阴沉的瘦高个,“陈公!你陈家放贷,几时不是一本万利?如今盐铁官营,霍氏又助着朝廷设了均输平准,那些贱民、盐工,竟也能贷得官钱周转!你那印子钱,放给鬼去?!”

    被点名的徐氏家主徐茂、陈氏家主陈平,脸上肌肉抽搐,眼里闪着怨毒的光徐茂捏紧了拳头,骨节发白,“司马迁…都是那个司马迁!”

    “杀人父母?”陈平阴恻恻地接口,声音像毒蛇吐信,“他们这是要掘我胶东豪强的根!盐、铁、钱…哪一样不是我等安身立命的根本?如今全被朝廷攥在手里,我等…我等与砧板上的鱼肉何异?”

    “那又怎么样,他身后可是泰安侯!”徐茂接道,“泰安侯是什么人物,不消我说吧。”

    绝望的沉默再次笼罩厅堂。

    海涛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发出阵阵空洞的轰鸣,更添几分末路的凄凉。田贲布满血丝的眼珠缓缓转动,扫过在场每一张写满怨毒与恐惧的脸,最终定格在角落里一个一直沉默不语、身着儒衫的中年人身上,“王公,你怎么看。”

    那王公捋了捋稀疏的胡须,眼中闪烁着算计的精光。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高,却像淬了毒的针,“诸位啊,稍安勿躁。司马迁,不过一介书生,仗着长安霍彦之势,才敢如此张狂。霍彦远在漠北,鞭长莫及。至于卫步…”他嘴角勾起一丝轻蔑,“不过是个空有武力的莽夫,耳根子软,性子懦,守着司马迁罢了,成不了大气候。”

    他站起身,走到厅堂中央,声音陡然压低,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力量,“司马迁在胶东推行新法,看似雷厉风行,实则根基浅薄,全赖霍彦威名。他孤身在此,犹如无根浮萍。我等只需…”他做了个虚握的手势,“暂时隐忍,示敌以弱。他不是要教化我等,要我等共襄盐政盛举么?好!我们就给他演一出心悦诚服的戏码!”

    田贲浑浊的眼睛猛地一亮,“你的意思是…?”

    “设宴!”王公斩钉截铁,“以共商盐政,捐弃前嫌为名,盛情邀请相国大人司马迁赴宴!只要扣住司马迁,对外只说他醉酒失足,需静养数日。胶东群龙无首,卫步必乱!届时,盐场停工,商路阻塞,人心惶惶,朝廷迫于压力,焉敢不与我等重新议价?霍彦远在万里,又能如何?”

    “妙!”徐茂一拍大腿,脸上横肉抖动。

    田贲深吸一口气,焦黄的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声音带着孤注一掷的狠厉,“就这么办!备宴!备最烈的酒!叫人套马,我等亲自去请司马相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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