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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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点红。

    “姨母,我可以走了吗?”

    “你这半个月学你阿兄的样子,你那妹妹也与你学坏了,也不与我说清楚敬声的事,你们仨个就想着让我操心!”

    霍彦不吱声,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

    卫子夫更生气了。

    “你一声不吭是为何!敬声有难,你做兄长的,难道眼睁睁看着他进那赌坊也不施救!”

    霍彦伏地不起,左右环顾四周侍人。

    卫子夫只让人出去,等这屋中只剩他们俩人,霍彦才附在卫子夫耳朵边说了句赌坊是姨父的,卫子夫的眉眼就不由绽开笑意。

    “原是陛下见他不济,有意指点,是大好事呢。”

    霍彦煞有其事的点头附和,“阿兄也并非有意让你着急,只是揣测陛下的意图到底是大不敬。此事姨母知悉后便当我未有透露过吧。”

    他的言辞之间全是我与阿兄虽受皇恩,但到底与你亲,故而我愿意为你多说几句。

    卫子夫轻笑。

    “还有句话阿言不知当讲不当讲,”霍彦做出犹豫状,得了卫子夫的允许他才做出温软模样,道,“陛下此番这般用心还是希望卫家后辈不要走田氏的后路,好为据儿助些力。”

    卫氏已经有狂悖的苗头了。

    卫子夫能在汉武帝后宫坐稳皇后之位,脑子不可谓不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她该召大兄说说话了。

    见她懂了,霍彦便不说话,用完晚食后,识趣地告辞离开,手中还提溜着一盏蝴蝶灯。

    那盏中的灯油燃起烛光,明明灭灭,蝴蝶被困在薄如蝉翼的丝绸糊的笼子里,无力的振翅向火光去。

    啧。

    他提灯走出椒房殿,取下自己束发的簪子,挑灭灯芯,把灯笼撕了,蝴蝶伴着热气四散而逃。

    一只白色的蝶落在了他红衣袖旁,被他无情掸开。

    “我红得不像花。”

    [你个不解风情的家伙。]

    [这蝴蝶还挺像彻子的。]

    [喜华服,好甜腻。]

    [猪猪:你礼貌吗?]

    刚把自己的心腹大患遏制一些,霍彦任由弹幕在他眼前乱蹦,刚一抬头,霍去病便蹦跳着地小跑过来,全无往日的稳重仪态,霍彦望了望要西沉的日头,心道太阳还打西边落啊,然后被霍去病如一阵狂风般卷走。

    他跟着霍去病跑,边喘气边道,“我的病病,出啥事了?姨父又乱吃东西了?”

    霍去病素来处变不惊的脸上呈现出些许狂喜的神色,眼睛亮得像太阳,他顿了顿,带出半截小虎牙。

    “张骞回来了,现在进长安了。”

    张骞持节出使那年,霍去病比刘据还要小,怎么可能见过他。只是过去这些年,他听皇帝念叨张骞的次数不算少,对他的事迹也知之甚深。所以很期待。他当年带霍彦去看黄犬时,也是这个样子,兴冲冲,眼睛亮晶晶的。

    “呀,这么多年都过去了!”霍彦被霍去病牵着,霍去病以为他是感慨,谁料他扭头,直接催道,“快点啊,阿兄,我跑得慢,你扛着我跑!”

    霍去病一幅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伸手握住他腰,让他蹭地一下离开地面,霍彦被直挺挺的连根拨起,坐在他手臂上,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满口芬芳到嘴边被他憋住了,没办法,他这人就一点不好,心软。

    “你要不换个姿势,这样显得我跟个孩子似的。”

    元朔三年秋天,这位曾被匈奴囚禁十年的汉使,张骞历经十三载艰险返回长安。

    霍彦和霍去病东挤西挤好容易挤进人群时,只看见了一段清瘦背影和他牢牢握住的那支汉节,表层已褪成灰白,但缠绕其间的牦牛尾仍倔强地垂落。

    霍去病有些遗憾,他还想问问张骞西域的地形地势呢。

    “姨父已经下旨,要在承明殿接见张骞,命二千石以上朝官通通到场。我俩还不够呢。”

    霍彦在人群中护着他,免得他被挤,见他这样子,深吸了一口气,闻言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个,我有主意。”

    霍去病又一个拔起,霍彦咬牙切齿,“狼狈为奸听过没!你背着我就行。”

    [狼狈为奸?狈那是骑着狼脖子上的吧。]

    [狼狈为奸,hhh!]

    [形容的很贴切,但是该成语有关典故最早见于唐代段成式的《酉阳杂俎》,去病根本不知道。]

    [狈每次出去都必须依靠狼,把它的前腿搭在狼的后腿上才能行动,否则就寸步难行。阿言这狈可太狈了。]

    ……

    霍去病道,“什么意思?狈是什么?跟狼一样能拨牙吗?”

    第一反应是拨狼牙,足见凶残了。

    霍彦捂脸,“那个,阿兄,我们说说搞定姨父的事吧。”

    次日。

    长安城笼罩在晨光中,未央宫前殿的九重阙楼刺破天际,张骞手持斑驳的汉节,带着仅存的匈奴向导甘父①与胡妻,在羽林卫的护送下穿过巍峨的西安门。这座由夯土筑成的城门三道并行,中门道青石铺就的驰道,这专为天子銮驾铺设的御道,此刻却为这位黑瘦的使臣让路。两侧门道夯土上深深的车辙,与张骞脚下簌簌作响的沙尘,共同见证着十三载光阴的沧桑。

    穿过南宫门时,两重门扉间的回音在瓮城中激荡。这座仅三米宽的门道以青砖砌筑,门楣上雕刻的螭龙纹饰被晨露浸润得愈发威严。守门卫士的青铜甲胄在朝阳下泛着冷光,他们手中丈八长戟交叉成阵,却在看清汉节上只余残红的朱漆纹样时骤然分开。

    拾级登上前殿台基时,三重夯土台面次第展开。最底层台基上,十二对云纹瓦当在庑殿顶上列阵,瓦当中央"长生无极"的篆书在秋阳下流转金光。中台甬道两侧,昨天晚上听从霍彦建议的刘彻现加的郎官们玄衣纁裳肃立如林。腰间玉佩随呼吸微微起伏,与殿角青铜仙鹤衔灯吐出的沉香青烟交织成无形的威压。

    未央宫东侧的承明殿①前,花了两万钱充作郎官的霍去病与霍彦执戟在前,踏着青砖上的白霜,霍彦仔细观察这位英雄,张骞跪在殿前丹墀②,虽换上了赭色深衣,可手上似乎犹沾着疏勒河畔的红土。

    他身后跪着的是他的胡妻与仅剩下的随从甘夫。

    霍彦听见他胡妻捧着的漆奁③中,龟兹乐谱的羊皮卷与于阗玉雕④碰撞出清响,看见了甘父背负的革囊里浓黑的大宛马鬃。这些西域的物件在这个秋日迈过万里风沙,化晨风穿堂而过,如雷神车驾隆隆驰过大汉,在大汉上至天子下至万民的胸口惊雷又添了一把火。

    辰时三刻,钟磬声自前殿次第传来。

    "宣——张骞觐见!"

    礼乐大响,编钟齐鸣,谒者令的唱名声刺破殿中寂静。霍彦和霍去病引着张骞进殿,张骞深吸一口气,捧着西域舆图的双手微微发颤,腰间佩玉被他的紧张带得轻响。

    霍去病目不斜视,霍彦轻瞥他一眼,眉宇间全是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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