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穿成霍去病弟弟,全弹幕都在跪求别让我哥喝脏水: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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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安了守卫,不让他出门,但平素的衣食待遇一点不差。

    诏令来了后,看守们只觉头疼,他们不敢违令,但是也不想强迫平时颇为宽厚的霍彦,左右为难之际,他们只能敲门,在门外喊,“小郎君,陛下让你过去。”

    未央宫偏殿弥漫着淡雅的香气,香烟从角落里的青铜朱雀衔珠香薰炉袅袅升起,加上草药被霍彦磨碎散出的清香,一时之间殿间馨香扑鼻。

    霍彦在满室香风中跪坐,闻得他们的声音,披上外衣,缓缓起了身。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他苍白着一张脸,赤足站在门口,散着头发,杏眼无光,拎起自己今天搓好的丹丸,打了个哈欠,递给了外面的看守。

    “两百丸现在已经够了,什么时候放我?”

    众人被他这女鬼扮相唬得半退两步,为首的侍人哭笑不得,“小郎君不玩了啊,陛下这次是真生气了,你快随奴过去吧。”

    霍彦不欲为难人,伸出手缓缓向前,有气无力的道,“起码告诉我是什么事吧?他又吃啥了?”

    阳光落在霍彦的长睫和面颊上,被他用手遮住了,看这样子是真跟鬼似的。他眯起眼睛,端详了门外站着的众人片刻,突然意味不明的一笑。

    “你们不着急,那应该是吃上火了。不必找我,我放了山参,你们只管回他虚不受补就行。”

    他说完后,便一个人进了屋,轰的一声反手关上门,门槛上的灰都腾起一层。

    门外的众人碰了一鼻子灰,悻悻的在紧闭的外面叫他。

    “小郎君,陛下可生气了。你去哄哄就能出去了!”

    霍彦掀开青铜香熏炉盖,将自己调的安眠香全扔了进去,一时之间,满室全是呛鼻的草药苦气。

    他自已跟个无事人一样,倚在软榻边,顿时心情平和下来,单手支腮,昏昏欲睡。

    “大冷天不睡觉,又不是哄兄长和阿母他们,谁他爹巴巴要去哄老头,我又没犯病。你们也安静些,我要睡觉。”

    门外的众人又忙劝他,连声拍门。

    霍彦不耐地支起身子,昨日熬夜搓丹丸的困倦引得他太阳穴突突的疼,他单手捂着脑袋,忍无可忍。

    “我不去,反正我都被锁在这里了。等我睡醒了再说。”

    他让我去我就去,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为首的侍人木了,只让脚程快的去禀刘彻。

    [皮肤白的像雪,头发黑的像墨,嘴唇红的像血,白雪皮肤的言言好像个女鬼啊!]

    [我嘞个豆,言儿这次气生大发了,他都不骂人了。]

    [本来不生气的,老猪非把病病移走,这回阿言的气至少能生一个月。]

    [他以前踹门时,也不要舅舅来管,现在等着吧!]

    [不去!不去!他自己犯蠢,被人坑了,结果说关我崽就关我崽,什么大爹,就不惯他。]

    [我们还委屈呢!崽人还被囚禁了,水车的钱都没有了。]

    [他还让我崽给他搓丹药,不让我崽跟哥哥在一起。]

    [他谁啊,舅舅都没罚我崽呢。]

    [他自己婚姻不顺,跟阿娇吵架,就想折腾我言宝。]

    [不理他就不理他了,哼!]

    [从一开始,我们的钱要不是给他,要不是为了支持打仗,为了解民之苦,为了舅舅的安全,我们才不会这样惨。]

    [我崽使手段从贵族手上夺钱,把钱给他了,我们甚至把那些赚钱的手段都给他了,才搞的我们没有钱。]

    [马蹄铁,马鞍,软甲,灌钢法,环首刀,我们都给了。]

    [如果不是一心支持打仗,阿言怎么可能连做水车普及医馆搞报纸的钱都挪不出来。]

    [阿言怎么会搞什么长生不老骗人!他还怪我们骗人!]

    [他把钱都用光了,只剩下一点点,我们还要补亏空,不然的话,怎么打仗,阿言肯定不想继续给百姓加赋。]

    [凭什么不能生气!]

    [阿言才是最有资格生气的人!]

    [我们回家!]

    [宝,我们不跟他好了,淳于姨姨要回来了,我们去行医又有什么不可!]

    [大冷天不睡觉,纯傻逼,睡觉!]

    ……

    未央宫。

    窦太皇太后去世,陈阿娇失去了最大倚仗,又兼无子,她着急想要个孩子,但刘彻很明显对她不感兴趣,她无法只能仿着卫子夫平时的样子,做出贤德柔顺姿态,过来送汤。

    她乍一下从暴龙变得温柔小意,刘彻不太习惯,不由得联想起霍彦改药性的事,神色古怪,端详了这汤片刻,也没接过来。

    “你今天怎么变性子了?”

    还来送汤,不会是想毒死他吧。

    这一句话出,陈阿娇的脸色变了三变,最后维持了一张尴尬的笑脸。

    “陛下趁热喝了吧。妾亲自熬的呢。”

    刘彻面色更古怪了。

    “朕还不知道你,冬日洗手的水稍冷些,你都发脾气,你这样的会熬什么汤?”

    陈阿娇忍了又忍,不让自己发脾气,努力挤出一个笑来。

    “陛下尝尝就是,妾炖了很久了。”

    刘彻更不敢喝了,他试探开口,“你是不是杀人了,怕下狱?”

    陈阿娇的指甲瞬间陷入肉里,不是委屈,纯是气的,最后,她忍不下去了,厉声问道,“你喝不喝!”

    终于对味了,他就知道有问题。

    陈阿娇哪会这么温柔!她不挠朕就算好了!

    刘彻直起身子,跷起二郎腿,无赖道,“不喝!”

    陈阿娇气得拍案,“你喝不喝!”

    刘彻也拍案,拍的比她大声。

    “朕不喝!”

    这个偌大的王朝的帝后跟两只斗鸡似的互相拍案,最后因为一言不合,又一次大打出手,摔了一地的摆设。

    可怜那碗汤,不光凉得没了热气,还被一怒之下的皇后扔出了殿门,白白便宜了土地爷。

    看守过来时,陈阿娇钗环凌乱,带着自己的盛大仪仗怒气冲冲的离开,殿内的刘彻摸着自己被陈阿娇挠红的脸连背影都透着一股子暴躁。

    看守当时想圆润的离开。

    谁料刘彻眼尖,直接问道,“那逆子呢!?还不来见朕!”

    看守趴着了,战战兢兢回了霍彦的话。

    刘彻的脸彻底黑了,他大步流星出了门,也没带仪仗,一脚踹开霍彦关紧的门。

    “逆子,你给朕滚出来!”

    他本是要教训霍彦,却被呛人的烟雾引得咳嗽连连。

    “阿言!”他看不见霍彦的身影,以为是着了火,便一边指挥人进去救人,边站在门前大喊,“阿言,阿言!”

    寝室的门陡然被人撞开,霍彦揉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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